高中生讀後感:讀《教父》後的感想

高中生讀後感:讀教父後的感想

在人群中活出個性與霸氣。——題記

讀這部小說是因為很久前便知曉有一部同名電影是由此改編,儘管沒有看過這部電影但耳聞它是一部經典之作,於是想,這本原著定有其吸引人之處。

沒想到的是這是一部描寫美國黑手黨的小說,頓時就來了精神,因為筆者自小對古代的江湖、幫派以及近代的黑社會、間諜組織等傳奇或神秘團體有著濃厚的興趣,喜愛甚至羨慕這些團體成員的非凡生活,每一天都充滿了未可知的命運,這是一種冒險又刺激的生活狀態,我深深為這種存在方式所吸引。

投入小說的情景後,我便發現,作者馬里奧·普佐是一個很有創造性的人,他設計的黑手黨的世界讓人看了覺得猶如真實,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與黑社會有什麼牽連,不然怎么會寫出如此精彩的情節。

主人公唐是克利奧尼家族的創始人,他被稱作教父實在是實質名歸,巨大的個人魅力來源於令人信服的處事邏輯和為人原則以及那讓人無可辯駁的談判方式。在這個社會,尤其是壟斷資本主義的美國,話語權掌握在有權階級的手中,而大資本家作為壟斷形式的存在昭示著他們磐石般的地位:道德、法律是存在的,但是那隻針對權利圈以外的世界,只要波及這個圈子什麼法官什麼警察就如同一個個扮成皇帝的木偶——威嚴只是用來供人取樂而已。

小說的開頭敘述了一個女兒被侮辱的父親寄希望於法律,結果被告人是權利階級的子弟,因此在法庭上他們被以法律的名義當庭釋放,且理由冠冕堂皇,這個父親覺得受到了法律的玩弄,認為自己被當眾羞辱,他對法律開始失望,開始訴求另一種非主流的權利來討回上帝所賦予的真正的公正,這就是教父唐所行使的權利。這一事件足以說明壟斷社會的公平只是一種相對的公平,只要觸及壟斷集團的利益。這種公平更像是雪糕外面的一層朱古力脆皮甚至不堪一嚼。文中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後來成為唐第二的麥可救了這樣一個警察,阿爾伯特·奈利勇猛非凡,對於有損社治安的惡勢力深惡痛絕,見一個教訓一個,不守法的匪徒之流對於他是聞風喪膽,但是僅僅因為在一次執行中由於下手過重打死了一名對自己老婆孩子實施家庭暴力的畜牲竟被法院宣判入獄,可見社會的公平有時究竟是何等的可笑,它竟然將手是非不分地指向了公平本身的維護者,而這些維護者要做出遵守這種稱之為“法律”的公平的表率行為。這讓我想起不久前的一部影片《導火線》里那個警察女上司以執法過度的原因處罰主人公以及《東京審判》里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日本惡魔險些藉助法官們出於宗教的仁慈逃離死亡的制裁這一惱人的情節。這就是法律的可笑之處啊……總之,奈利就要入獄了,而他的岳父深知不是每個人都有義務去遵守這種有時顯得愚蠢至極的法律,奈利這樣“沒腦子”的、性情暴戾的正直者進去了定會被人整死,要知道,監獄可不是天堂。於是在他的請求下,奈利被麥可救了出來,他有了過這次經歷,清醒地認識到什麼樣的正義才是他想要的,是那種出於人類本能的對於真善、忠奸做出判別後實施的懲處,而不是基於事先做好的一種死板的條例,照著這些條例只會不斷發生這種悲劇—好人依法被懲處,壞人則可以鑽法律的空子逍遙法外,這實在是人類一手炮製的一出出悲劇。這時的奈利真正想要的正義正是克利奧尼家族一直在奉行的並將持續奉行的原則。因此奈利選擇了效忠麥可·克利奧尼這個下一屆的唐。

像奈利這樣的受到家族無私幫助的人正是家族得以強大的巨大支持,他們隨時準備為家族效力,因為他們知道,家族絕對不會讓他們做超出他們個人能力的或者會對他們將來平靜的生活帶來波瀾的事,這些人在各行各業隨時準備著為家族的事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這是唐處事的高明之處,也是他真正能夠為人們所敬佩成為人人口中的教父的重要原因—他用他世界中的公平庇護那些在魚龍混雜的人群組成的大社會中尋求不來的公平。

麥可在書中對其女友介紹她父親唐的一段話正是作者普佐塑造這一黑手党家族行事方式的基本原則,“我父親是個養活老婆孩子,並向在動亂時期用得著的朋友們提供生計的實業家。他拒不接受我們這個社會的統治,因為這種統治使他過著一種很不適宜他的生活,他是一個極有魄力、性格堅強的人。你知道,他認為自己應和那些偉大的人物,如總統、總理、最高法院大法官及州長等平起平坐,他不能忍受他們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他的頭上,他拒絕在別人規定的制度下生活。由於社會無法保護那些沒有個人力量的社會成員,他的最終目的就事靠著個人力量進入這個社會。同時他有自己的道德法規作為行動準則,他認為自己的道德法則比社會的法律機構要高明得多。”麥可的女友對於這樣的一番話感到很驚訝,她認為一個胡濫殺人的人竟有這樣一個邏輯十足的理由,她提出如果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意志辦事,這個世界將變成什麼樣的問題。但是事實是,沒有幾個人會有這樣的膽識,否則不會只有一個人被稱為教父。大多數人用尼采的觀點是末人,庸俗到不值得一活的人更是比比皆是,後者與低等動物沒什麼區別死多少對整個世界也沒有多大影響,而法律也要將這樣無理性的人也納入進來體現其人本這是唐這樣的強者所不能忍受的,他從殺第一個向他勒索的人開始就注定了要走一條不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