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創意經濟考察報告範文

歐洲西方三百年間創造的文明成果,也許亦值得每箇中國人感到心寒,我們再也無任何理由堅持我們的“地大物博”論,我們再近百年間又完成了多少樣值得向世界推薦的文明碩果?如果這些已經是歷史問題,而如果收窄時間定義,在上世紀90年代,當北歐、西歐創意經濟蓬勃發展,誕生了諸如諾基亞、宜家、

iittala和h&m等創意經濟品牌時,我們依然對創意經濟一無所知。

“事情正在發生,但你茫然無知,不是嗎,瓊斯先生?”美國民謠傳奇歌手bob

dylan的歌詞正好用於此處。

第一站

芬蘭,赫爾辛基,不必開口

晨早,在冷杉枝椏和蔚藍海光環抱的赫爾辛基郊外,微微的藍色籠罩下,郊區道路中,路上沒有行人,全部是統一亮著車燈的車。我們途徑赫爾辛基理工大學校區,於是便進入了功能主義大師alvar

aalto的世界。建築師讓這家芬蘭最重要的學府像大型社區一樣散落於郊區道上,功能組塊明晰非常,建築群體沿著低矮的延伸,自然融入整個坡地及芬蘭灣,主建築外立面的構造原料是黑色花崗岩與紅磚,屋頂則用銅。這只是alvar

aalto的一個建築作品,他的設計領域還包括:家具、眼鏡、家居用品、珠寶和其他相關藝術門類,在我購得的由thneues出版公司出版的《alvar

aalto》(為建築大師系列叢書,另外還包括koolhaas和renzo

piano等)書中有這樣評價:“無論他在設計房子還是城鎮規劃,他總是努力去達到藝術力的協調,方法便是一種信仰,其中包括人與環境。”

這句話可以引述為“以人為本”,竟與芬蘭通訊巨子諾基亞的要義相融通。“科技以人為本”可謂是芬蘭人影響中國最深刻的一句話,而在中國早已遍布城鄉的

“芬蘭浴”則大概是中國人對芬蘭這個國度最耳熟能詳的符號(熟悉到以至於有中國人已經把芬蘭浴理解為,“芬芳與蘭花洗浴”之簡寫)。事實上,在芬蘭人心目中,最高的人生目標無非就是:夏天的湖畔別墅與冬天“三溫暖”的芬蘭浴,他們仍然鍾愛原木家居,他們亦鍾愛iittala的玻璃製品,均是簡約享受主義。抵達芬蘭前聽到了這么一個經典笑話,兩個芬蘭人相約到酒吧喝酒,但一直都不說話,兩個小時後,其中一位終於開口道出兩個字:“乾杯”,另外一位回答:

“我們到底是來喝酒還是聊天?”這個笑話如此流傳,主要是針對芬蘭人安靜不愛言談的性格而言,更有人這樣玩笑“芬蘭語可能是世界上最容易學的語言,因為根本不必開口。”

也許你會感覺奇怪,他們不愛說話,但他們有全球最大的手機通信製造商,他們制定了通行全球的gsm移動通信網路,除了是先天的地理人際關係遙遠備感需要移動通信設備之外,更有其後天努力使然。總會有人稱讚諾基亞總部大樓的設計,儘管我們經過的時候,僅僅能看到在十樓處毫不顯眼地掛著的“nokia”藍色字樣,但因其全玻璃的剔透空間與環保型設計,空間中布置的藝術品,以世界各地都市命名的會議室以及散播著咖啡味道的自由氣氛,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的軟體、硬體設計高手,研發部門是諾基亞的大頭,人數占職工總數的40%。他們都是創造力活躍分子,正如《創意新貴(the

rise

of

the

creative

class)》一書中描述的那樣:“創意人不會只在有工作的地方聚集,他們聚集在創意的中心,或他們喜歡生活的地方”所言,樂於聚集於此。這同時也顯示了“安靜”芬蘭人的組織能力。也許正是因為不必開口,所以諾基亞在赫爾辛基新建的大樓隔著馬路竟正對著一大片墓園,這點請你千萬不要驚訝。我力圖把芬蘭人在創意經濟上取得的令世人矚目的成就與其民族性格及人際關係形態結合起來,並非牽強。內心的安靜讓他們更容易陷入專心的思索——儘管有報導稱,芬蘭人的自殺率一直居高不下。《創意新貴》書中言,“創意工作是如此的容易讓人廢寢忘食,無法與人建立緊密聯繫……他們很少有親密的朋友,也往往沒有配偶或小孩。”

芬蘭人口僅520萬人,人力資源相當珍貴,在政府免費教育政策推動下,在占gdp的3.6%的研發基金投入下,在高福利高稅收的社會,芬蘭國民自然熱衷於選擇更具挑戰性和富有創造力的工作。

下一站

瑞典,斯德哥爾摩,absolut

提起芬蘭的同時,總會提起瑞典,不僅後者曾控制了芬蘭國土,直到如今,兩個國家仍然在“較勁”。瑞典人說,你們坐的是瑞典的車,芬蘭人則會說你們坐的是芬蘭的船。而我們正是坐船離開芬蘭,越過波羅的海,前往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乘坐的是維京航線(vi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