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術活動課,已逐漸形成了自己的教學風格和特色。活動中,我把活動的主權交給幼兒。我會想方設法讓每一個幼兒的大腦活起來,讓手腳動起來,讓眼睛亮起來,讓他們充分體現自由。有想法盡情表達吧;有困難邀請同伴協助吧;有激情自由選擇工具創作吧;有建議來找教師商量吧;有成果讓你我一同分享吧!此時,我是孩子活動的組織者,引導者,服務者,還是孩子學習的夥伴、助手、引路人。活動過程中我還是其中的一員,彎下腰甚至蹲下來為孩子們提供建議、想辦法,與孩子處在同樣的位置上,共同學習,共同合作、交流,用孩子的眼光思考問題、解決問題。活動變成了我和孩子共同學習成長的搖籃。活動中我坐在孩子當中,傾聽孩子心聲,與他們平等交流中和他們一同激動,一同震撼,一同投入到激情創造之中,仿佛自己也經歷了一次次心靈的洗禮和提煉,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童年情感的撞擊。在這種輕鬆和諧、積極主動、師幼互動的氛圍中,孩子的主動性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體現。孩子有了充分選擇、探索、表達的自由,可以按照自己的興趣需要而“活動”,從而使活動取得良好的效果,孩子成了真正的活動主人,創造能力得到充分地體現。在全市多屆現場會中,我先後五次公開展示《會變的圓》、《我們身邊的線》等活動。多篇活動設計在徐州市獲獎和發表。我還獲得新沂市優質課一等獎,徐州市國小美術教師基本功二等獎。我的美術教學活動得到領導、同事和本市幼教同行的一致公認。同時我班的幼兒美術作品,先後有四百多人次在國家、省、市級獲獎,有十餘幅作品在省級刊物上發表,孩子們的作品多次對外公開展出,我自己也十餘次被評為各級優秀輔導教師。
“以科研促生存,以科研求發展”,既是一個學校的發展之本,也是一個普通教師的發展之本。怎樣才能更好得提升教學水準,提高自己的理論水平,解決在教學過程中遇到的問題,光上好幾節課就行了嗎?不!我要完成從一個孩子王到研究型教師的蛻變。雖然我知道,蛻變的過程有疼痛也有喜悅。但我不會退縮,我會在有荊棘的道路上勇往直前。當我看到美國《每日新聞》這樣評價他們的天文學家卡爾.薩根:“他有三隻眼睛。一隻眼睛探索星空,一隻眼睛探索歷史,第三隻眼睛,也就是他的思維,探索現實社會。”並稱他為“美國最知名的科普作家和教育家 ”時,我受到了極大的震撼,我的第三隻眼睛呢?是不是退化為一隻眼睛了,而且是近視眼,只能看到一個點或一個面?我努力促使自己練就出第三隻眼來,去探索在教育教學實踐中遇到的實際問題,完成從蛹到蝶的蛻變。
我明白,教育理論水平,是第一需要攻克的堡壘,我曾嘗試把教育理論的有關書籍從頭到尾地閱讀,但覺得這樣的閱讀收效甚微:一方面對這樣的學習感到比較枯燥,另一方面對學習內容的印象也不深。我覺得知識的價值在於運用,結合自己教學的實踐與研究來學習教育理論不失是一種有效的學習方法。我嘗試為自己的教學行為尋找教育理論上的依據,這樣的理論學習給了我豁然開朗的感覺——原來自己苦苦摸索總結的一些所謂經驗,都可以在教育心理學的理論中找到支撐,自己在教學中感到教學中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這些理論給我指明方向。理論變得不再枯燥,而是切切實實成了自己教學實踐的指南。讀的過程中,我不斷把自己的感想寫成文字,這樣我在幾年中,儘管不很系統但卻很有實效地讀了許多教育心理學方面的理論專著,同時自己也發表和獲獎了二十餘篇教學論文和經驗總結,涉及教學過程的各個方面。教育理論成了我知識結構中的重要組成部分,這些理論大大縮短了我成長的歷程,減少了教學過程中的彎路。
多年的教學與研究實踐,使我從一個幼教盲成長為一名幼稚園骨幹教師,在教育刊物上發表和在教育部門的教育論文獲獎二十餘篇,主持了多項省、市級的教科研課題研究,並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我深深得感到,支撐這些成績取得的是各種各樣的“愛”。
有這許多的愛承載著,我沒有理由不站在船頭鎖定更遠的目標,在教育的海洋中奮力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