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他是大地的兒子,樸質如大地上的一塊土,山野里的一棵樹。以一名共產黨員的責任感,履行著一名基層幹部的職責,以那並不強健的肩膀,一頭挑著黨的事業,一頭挑著老百姓的利益,走過了短暫而壯麗的人生旅程。他是做人的標桿,為官的楷模,人們將永遠銘記他。
他是一首悲壯的歌,他是一部青春的詩,他是一段未了的情,他是一片潔白的雲......朋友,這不是記者浪漫的描繪,這是山川蒼勁的迴響,這是百姓凝重的回聲!喚一句:"*,你在哪裡?" 多少目光在顧盼,多少心房在激跳,多少淚水在涌流,多少話語在傾吐。歸來吧,年輕的公僕;歸來吧,大地的兒子!
讓我們在期待中認識一下遠去的*。*是赤峰市寧城縣汐子鎮副鎮長,由於累病交加、猝死在辦公室,年僅35歲。他 靜靜地走了,用短暫的生命,書寫了做人的尊嚴。用黨員的標準,交出了一份完整的答卷。他雖然資淺年少,卻在平凡的崗位上做出了許多同齡人和常人沒有做出的不平凡業績。他雖然身處窮鄉僻壤,職位不高,卻不忘職責,為最大多數民眾的利益,嘔心瀝血,不改初衷。他雖然不事張揚、謙和沉靜,內心世界卻瑰麗多彩。他 生前寫下的3萬多字日記,真實完美地展示著他的理想、情操和追 求,給人以高尚,給人以充實,給人以震憾!
如果說,*是新時期基層幹部的楷模,是"三個代表"思想的忠誠實踐者。那么,*用單薄的軀體承載的樸素年華和崇高品格,又是希望的火炬,生命的詮釋。儘管他離開我們已經好幾年了,但在寧城天義、在汐子、在二龍,基層幹部和鄉村百姓提及戴胄魄無不為之動容。人們流下了那么多依戀和悲傷的淚水,人們從心窩望受戴他、懷念他、呼喚他。至今,人們仍清晰地記得送他時的悲愴和淒婉。那是老百姓為他舉行的最隆重的葬禮啊,汐子鎮沒有過,寧城縣沒有過......
他病逝在工作崗位,上千名百姓自發地為他送行,滂沱的淚雨驚天地、泣鬼神......
這是一個痛苦的時段,這是一組慘烈的場面:XX年8月29日早晨,祥和的寧城縣汐子鎮被噩耗籠罩了,老百姓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們朝夕相處的副鎮長*竟然不辭而別。人們驚呆了,頓時哭喊連天,淚水浸透了汐子鎮。
"戴鎮長,你才35歲就走了,太可惜了!""戴鎮長,昨天你還在興隆山上,怎么一早就沒了,你是活活累死的呀!"
人們在失聲號啕,人們在揪心惋嘆。很快,全鎮19個村都派人從十里八屯趕往鎮裡。一時間,原本安排簡樸的喪事居然大超"規格",300多個花圈從衛生院擺到十字路口,10多位村民哭昏在衛生院旁。
鎮畜牧站站長冀常義淚往心裡流。他說:"我好後悔呀,昨天晚上9點40分戴鎮長給我打電話,讓我找劉鎮長具體落實明天寧城集團來參觀的事。他說,我現在挺難受,得躺一會兒......我到鎮裡路過他的門口,看到他平時12點才熄的燈滅了。我本想問他的病情,又怕影響他休息,因為他太累了......假如我當時敲門,他病倒也會得到挽救......"
鎮政府伙房師傅黃建軍傷心地說:"傍晚時他說身上冷,我以
為他是感冒,為他做了薑湯,又做一碗疙瘩湯。見他捂著肚子彎著腰,勸他去醫院,他說晚上還有事...... ”
*的妻子張瑞華哭得死去活來,她抱著丈夫的遺體,哭訴道:"成鈞,你明明在山東發病,回來卻瞞著我,只說是中暑了。你在家只休一天就上班去了,咱家搬到天義半年,你從未在城裡好好呆兩天。昨晚我和女兒還去火車站接你,哪知你再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