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心裡對自己說:“人如果不能選你所愛,那就愛你所選吧!” 既然選擇了教師這一職業,就應該盡力熱愛它。從我踏進教壇那天起,我就把自己那顆狂熱跳動的心與孩子們連在了一塊,便決心要把自己全部的愛和心血毫無保留地奉獻給教育事業。回首我十四年來的教育生涯,雖沒什麼輝煌業績,也沒什麼奇功異勛,但踏實穩健的人生步伐中,我撒下無法計數的汗水和淚水,無怨無悔。
顧全大局
十四年來,我總能夠在工作中顧全大局,從不計較個人得失,不爭個人名利。
XX年暑假開學,學校對全校教師的代課情況進行統籌安排,重新調整。按常理,我帶的是八年級一二班的數學課,成績在中心校也是名列前茅,這種情況是不可能調換的,可誰知,學校竟做出了令全體教師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決定,讓我改帶三四班的數學課兼三班班主任(三四班成績差)。剛開始,我也有點想不通,但後來轉念想想,領導這樣安排肯定有他的考慮,為顧全大局,我答應了。事後,許多同事都說我傻。對此,我一笑置之,作為一名教師,教哪個班不都一樣?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心存私念,每個人都討價還價,挑肥揀瘦,學校的工作還怎么開展,我們這人類靈魂的工程師跟唯利是圖的商人還有什麼區別?傻一回又何妨?
視校為家
孟子說:“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去熊掌者也。”在家庭與事業不能兼顧的時候,我總是傾向後者。從教十幾年來,我從沒因個人私事耽誤過學生一節課。XX年,我爸爸因照顧生病的外甥受操勞,感染了嚴重的細菌性痢疾住院,此時,唯一能照顧爸爸和外甥的只有我了。聽到爸爸生病的訊息,我是多么想第一時間趕到爸爸身邊,照顧爸爸呀,可是,我是一名教師,我首先得考慮先把學生安排好。等我調了課,上完課,安排好班級工作趕到醫院時,爸爸已在姑姑嬸嬸的安排下辦理好了住院手續,輸上了液體。二嬸一看見我,劈頭就訓道:“你就是個憨人,都什麼時候了,還上啥課,是你爸爸重要還是學生重要?”聽著嬸嬸的訓斥,再看看蜷縮在病床上的瘦弱的爸爸和外甥,我啞口無言,心如刀割。儘管如此,為了不耽誤學生,當天下午,我還是忍痛把病中的爸爸和外甥託付給姑姑,又急忙趕回學校。雖然,大度的爸爸理解我,支持我的工作,但我還是覺得虧欠爸爸很多很多。唉,誰讓他的兒子是個教師呢?XX年冬天,我的媽媽因股骨頭壞死需動手術,可我因帶初三,課程緊調不開課,動手術時我沒能到場,等雙休日我去醫院時,妹妹對著我話裡有話地說:“呦,大忙人總算露面了!”聽著妹妹略帶嘲諷的話語,我無話可說。後來,在媽媽住院的一個多月里,雖然我每個星期天都去醫院,但我沒每想起此事,心裡總不太舒服。
作為晚輩,我對老人盡孝不多,是個不稱職的兒子;同樣,作為母親,我對孩子盡責不夠,是個不稱職的爸爸。孩子生病,幾乎都是妻子和父親忙來忙去; (事跡材料 ) 女兒上幼稚園三年了,我沒有接送過孩子一次;連兒子幼稚園召開的家長會,我也沒去過幾次;就連每天陪孩子寫作業、給孩子講故事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有時候,看著孩子渴望與爸爸在一起的無助的眼神,聽著孩子巴望著想讓爸爸在家陪陪自己的哀求聲,心裡頭真是酸酸的。可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是教師,又是班主任呢?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個孩子耽誤那么多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