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國慶節旅遊推薦 六大古鎮任你游

十一國慶節旅遊推薦 六大古鎮任你游

明清北方建築藝術博物館平遙古城

平遙古城是中國境內保存最為完整的一座古代縣城,是中國漢族城市在明清時期的傑出範例,為人們展示了一幅非同尋常的文化、社會、經濟及宗教發展的完整畫卷。平遙古城始建於西周宣王時期 (公元前827~前782年),明代洪武三年(公元1370年)擴建,距今已有2700多年的歷史。迄今為止,平遙古城較為完好地保留了明清時期縣城的基本風貌。同時,平遙古城還因文化遺存數量多、密度高、跨度時間長而被稱為山西省的“文物大縣”。

作為明清時期重要的縣城,平遙被稱為“中國現代金融業”的發祥地。這裡是中國近代金融業的心臟,也是中國近代最有影響的票號總部所在地、金融業總部所在地以及金融業總部機構最集中的縣城。

平遙的古城牆最為有名,其原為夯土城垣,始建於西周宣王時期,明洪武三年因軍事防禦的需要,在原基礎上擴建為磚石城牆,周長6.4公里,是山西現存歷史較早、規模最大的一座城牆。明清兩代都進行了補修,基本維持了明初的形制和構造。城牆歷經600餘年的風雨滄桑,至今雄風猶存。

城牆為方形,牆高約12米,外表全部為磚砌,牆上築垛口。牆外有護城河,深廣各4米。城周辟門六道,東西各二,南北各一,南為迎薰門,北為拱極門,上東太和門,下東親翰門,上西永定門,下西鳳儀門。東西城門外又築以瓮城,以利防守。東南城牆上還有一座奎星樓,八角形的小樓高24米,全部為琉璃瓦覆頂,精巧挺拔。城牆共有3000個垛口、72座敵樓,象徵著孔子3000弟子及72聖人。

民間又稱平遙城為“龜城”,因其方形城牆形如龜狀,南門為龜首,北門地勢最低為龜尾,東西四座城門為龜的四肢。城內4大街、8小街、72條胡同構成龜甲上的八卦圖案。

由金融價值轉為旅遊價值的日升昌票號,對平遙城而言,意義重大。日升昌票號是一座由晉中民居與晉中商鋪相結合的建築,既考慮到使用功能,又充分體現了晉中民居的建築水平。日升昌共包括21座建築,正院沿南北縱軸線興建,東院為狹長的南北小跨院,西院為日中新票號。日升昌舊址如今已開闢為“中國票號博物館”。

小橋流水的納西人家麗江古城

人們常說的麗江古城,指的是大研古鎮,它是麗江境內三大古鎮之一(另外兩個是束河古鎮和白沙古鎮)。

古城中的小樓最高不過三層,一般都為木質結構,納西建築傳統風格保存完好。道路以彩石鋪成,因此拉著拉桿箱在古城裡走的話,是挺辛苦的一件事。道路旁伴隨有潺潺溪水,水中的游魚悠然自得。用“小橋、流水、人家”這原本用來描述姑蘇民居風貌的詞句來形容麗江古城,也是非常貼切的。雲南空氣透明澄淨,坐在露天咖啡座或是客棧院中的搖椅上,曬曬太陽發發獃,感受人與自然的和諧,是來麗江最愜意的一件事。

在一片三面環山、南面開闊的平壩上的古城,古城面積約有3.8平方公里,始建於南宋末年,至今約有8XX年的歷史。古摩梭人的一支將自己的統治中心從白沙古鎮搬出來,當時木氏的先祖阿良阿胡選址於此,並開始建造一座以土木結構為主的城池。大研鎮所有的房屋在建造時都不使用一枚釘子,完全利用穿斗式的木結構固定。對水資源的合理利用是大研古鎮的一大創舉,玉泉河的水流到玉龍橋時,被分成了東、西、中三條分流進入城中,形成了繞城而流的城市水系,每家門前都有河水流過。而處於中心位置的四方街則中間略微凸起,周邊凹下,當水閘合起的時候,漫過地面的水就會流向每一條街道,把鋪在地面的五彩石沖洗得乾乾淨淨。

據說四方街可能是世界上唯一具有自動沖洗功能的廣場,可惜在修復舊城時這一功能被破壞了。大研鎮與中國其他古老城鎮的一個最大的不同是沒有圍牆,是一座開放的城。對於這一點有兩種不同的觀點:一種說法認為建造大研鎮的世襲土司姓木,如果修了城牆就等於將木圍困住了;還有一種說法認為這種設計與納西族人民的性格有關。

古城中道路曲折往復,雖然每個路口都有指示牌,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不管你在哪裡,逆著流水的方向而上,最終你會回到四方街。

水就像麗江古城的血液,它不僅滋養了這裡的人,也給這座古城帶來了無限的靈動與活力。很多到過麗江的人都認為,玉龍雪山是麗江古城的主要水源。其實古城的水源與雪山無關。早先麗江古城的水都來自城區北邊的黑龍潭,而黑龍潭的水源是九子海,黑龍潭的水源曾多次乾涸。20世紀90年代,麗江地區為解決古城水源的問題,將清溪水庫的水引到古城,還有一部分水來自拉市海調蓄水工程的北乾渠,由此保證了城內的流水潺潺。

1997年12月4日,麗江古城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委員會列為世界遺產。XX年8月30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記憶工程諮詢委員會將東巴古籍文獻列為世界記憶遺產。

甪直古鎮:難記的名字,難忘的古鎮

有人說,這是因為有六條河流從鎮內穿過,三條橫向、三條縱向,這三橫三豎的河道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個“用”字,加上沿著鎮的一側流過的吳淞江,就形成了一個“甪”字,每一筆都代表著小鎮的河汊一條。也有人說,相傳古代獨角神獸“甪端”路經時見這裡是塊風水寶地,便長期落在這裡,自此,人們年年豐衣足食。

水既然是古鎮的眼眸,橋就是眼上一抹淡淡的眉。據說最盛時,甪直有橋72座半,其橋樑的密度,甚至超過了著名的水城威尼斯。

如今古橋雖然只保存了41座,卻座座不同:和豐橋刻著典雅精美的宋代浮雕,三元橋寫著“東溯眠牛浮綠水、西領鬥鴨挹清風”的優美橋聯,東美橋甚至在水面之下伏著半個橋拱,碧水蕩漾下晃著水下橋和水上橋的影子。“雙橋疊影”的妙處,不親臨親歷真是難以體驗得到的。

沈宅是同盟會會員、蘇南教育家沈柏寒的老宅,占地面積約3500平方米,不但整座宅院前後重軒、氣派不凡,精緻的浮雕還在老屋的每個角落裡流雲婉轉。大廳前後一長排海棠形窗欞的落地長窗關閉時,整排窗的立面竟酷似一幅巨大空透的雕版畫,幾百年榮耀和輝煌的延續,就這樣凝固在老屋的歷史裡了。

甪直的古街古巷則有69條,其中最有特色的就是水巷。水巷有兩種:一是兩條街中間夾一條河,河兩邊築成石駁岸;另一種是前街後河,人家枕河而居,後門就有載著瓜果菱藕的船隻徐徐搖過,只要招呼一聲,臨河人家便開啟後門,從石埠頭走下船去,主婦的菜籃,足不出戶便豐盛了許多。日復一日,藍衣的船娘,就這樣搖著漿從橋下裊裊而過,船上堆著各種各樣的時鮮:菱角、鮮藕、大米、蔬菜。橋畔提水洗衣的身影則在陽光中,和甪直的歷史一起晃動著,裝飾著橋上遊客返樸歸真的綺夢和想像。

“萬盛米行的河埠頭,橫七豎八地停泊里鄉村里出來的敞口船,船里裝載地是新米,把船身壓得很低……”,這,不但是葉聖陶先生收入國中課本的名作《多收了三五斗》中的精彩描寫,也是我眼前位於甪直南市稍的萬盛米行的真實景象。

朱家角:掩映在現代都市下的古鎮

早就聽說古鎮朱家角茶樓眾多,其中“江南第一茶樓”據說有280年的歷史,因清時乾隆南巡曾在此傍河品茗而著名。

北大街又稱“一線街”,已有400多年歷史,是江南保存最完整的明清建築第一街。千百年來,布業,米市,酒是,茶樓,錢莊,典當等會聚長街,是古鎮繁華商業中心,號稱“長街三里,店鋪千家”,近代資本主義的萌芽在此可見一斑。北大街沿河而走,視覺的直線距離不會超過五六十米,給人一種峰迴路轉幽深莫測的感覺。街窄處,寬僅二米,開軒可握,眼前蒼穹一線天,恰似“蒼天無邊似有邊”,是典型的明清古街。

因為是清晨,店鋪大多排門閉著。忽而有行人踩著石板路的嘀哚聲由遠而近;不遠處,當街一煤餅爐正冒起濃煙,許是主人隔夜沒有封妥;也有清潔工正在將沖洗乾淨的馬桶擺放回居民的家門口。東張西望間,終得見夢寐以求的“江南第一茶樓”。茶樓是在二樓。上得樓來,靠進口牆邊是偌大的一個貼著瓷磚的平台,擺放著幾十個塑殼的暖水瓶,水蒸氣環繞在大立升的開水器四周。茶樓里人聲鼎沸,早已是坐無虛席。老闆娘找出一個方凳,就近叫一桌上的茶客挪挪位,讓客人坐下,要杯綠茶,將香菸,打火機擺放桌上,待坐穩了,便點起煙,透過繞撩的煙霧,觀察起茶館的茶客及所用之茶具。先看茶客。高談闊論的,側耳傾聽的,舉目仰望的,摳耳抓腮的,沉思不語的,爭鬧不休的。再觀茶具。各式各樣,有使我這樣玻璃茶杯的,有用瓷茶壺所附小茶盅的,有舉搪瓷茶缸的,有握枇杷膏藥瓶的,有拿保暖杯、不鏽鋼旅行杯的,有蓋的,無蓋的,細長的,股股的,自帶的,茶館的,可就是沒見用紫砂壺的。

街面已熱鬧起來,但外來遊客還不多,正好是逛街的好時機。走放生橋,逛特色店,葛恒生粽店有百年歷史。當家的阿婆現年85歲,滿頭白髮、手腳利索。她的栗子肉粽每個二元,相比其它的店要貴,但她的粽子,挑的是上等栗子和條肉,栗酥而甜糯、肉肥而不膩,扎的緊、分量足,因此生意好、路人皆知。二是涵大隆醬菜店,也是百年老字號,早餐愛吃泡飯的上海人是該去買它幾瓶。

雲南沙溪古鎮凝結茶馬記憶

在今天人們所熟知的茶馬古道形成之前,馬幫的鈴聲就已千百次地飄蕩在沙溪。沙溪的歷史,也映射著馬幫的興衰史。

沙溪的地理位置得天獨厚,聯繫著南北交通,同時,拜環境所賜,氣候舒適,物產豐富。徐霞客曾在遊記中說這裡“所出米谷甚盛,劍川州皆來取足焉”。富足的物產和便利的交通促進了商貿交易,也為馬幫補給提供了條件。大米、食鹽、香油、乳製品、日用品,應有盡有,沙溪自然成為茶馬古道上不可或缺的重要驛站。此外,沙溪周遭還有眾多鹽井。對內陸山區而言,食鹽是極其重要的資源,當年所有通往鹽井的山路上都設有官方的關卡,專課鹽稅。沙溪西南方的彌沙鹽井,所產食鹽味道極佳,此外周邊拉雞井、雲龍諾鄧井的食鹽也通過彌沙大量運到沙溪交易,一時間周遭山谷里馬鈴聲迴蕩不絕。

“清脆的馬鈴聲,在暮色降臨之前的那道縫隙里擠進了沙溪的村子。馬蹄上的鐵馬掌不耐煩地拍擊地面上的紅砂石,有些急躁地奔向這一晚的落腳地。”斯諾的這段描述,好似武俠片的開場。剛到沙溪,我的首要任務也是尋找落腳的客棧,最終選定的“老馬店”,就位於四方街最顯眼的位置。所謂馬店,字面解釋,是專門為馬幫服務的店面。

最初的馬店不過是主人家空置的房子,後來有了特別為馬匹準備的草料房。當時由於房間有限,馬腳子(普通的趕馬人)晚上通常就在街上打地鋪,只有馬鍋頭(馬幫首領)才有資格住在客房裡。

“在動盪的人生中,我沒有在任何地方欣賞過像麗江那樣寧靜、那樣幸福的生活。對我來說,那就是天堂。”

“我在麗江的幸福生活,不只來源於悠閒地欣賞鮮花及其香氣,欣賞雪峰永遠變化的光輝和接連不斷的宴席,也不在於我所專心的工業合作社的工作,或為病人、窮人所做的服務。幸福在於平衡地對照生活的兩個方面。可是要使生活變得完美,必須相信上帝的愛與仁慈,相信我生活在其中的簡樸誠實的人們的友誼和信任。當得到這些東西時,我覺得與世無爭了,更為重要的是,我的心坦然了。天堂也許是通過智慧、愛和做好工作所需的知識而得到的轉化物。”

這是顧彼得眼中上世紀40 年代的麗江。如今,麗江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麗江,但若是把“沙溪”作為地點關鍵字替換進上述文字,倒是挺貼切。

在沙溪,時間仿佛具有不同的價值。它是良師益友,是客觀存在,是神奇的財產。忙個不停,從而沒有時間領略一切美好的事物,這種說法不是實情,真正美好的事物人們總是願意拿出時間去享受。也正因為如此,總覺得時間不是太長而是太短。在沙溪,街上的生意人會放下買賣,去欣賞一叢梨花,或凝視一會兒清澈的溪流;田裡的農夫會暫時停下手裡的活計,遠望雪山千變萬化的容顏;老練的白族木匠會放下手中的鋸和斧,直起身來與同伴談論一會兒鳥兒的啼鳴;集市上的人群屏息觀看著一行高飛的大雁;幾位鶴髮童顏的老人健步順山而下,孩子般地說笑著,手持魚竿朝黑穗江釣魚去了。

這天傍晚,我站在玉津橋頭等日落。趕鴨的漢子在河灘里又是嘎嘎喝叫又是擲甩石塊,好容易把鴨群趕上了岸,不一會兒領頭的鴨子又從橋上往河裡蹦……太陽瞬間消失在山頭,麥田暗下來,燈火亮起,有狗在吠叫,黑穗江無聲地流向遠方……這個傍晚,應該和當年馬幫越過山崗來到這壩子的某個傍晚一樣吧。只是不知道,這樣的傍晚,在沙溪還能存在多久。

無錫惠山古鎮今夕流轉的祠堂博物館

由惠山直街而入,方一踏進古鎮,整個城市便仿似被拋至身後。山在不遠處,流水在腳邊,山水之間的,是有著雕花砌欄的古派民居。沿著石鋪古道而行,眼睛幾乎被道路兩側的古祠全然占據。惠山的祠堂不似江浙它處的古祠堂般占地寬廣、建制宏偉。古鎮裡的祠堂,外表看來,幾乎與江南傳統民居無異。

雖說如此,隨意走入一處祠堂,裡邊依舊是別有洞天。從門廊而入,或有假山池沼,或有花木盆栽,穿過庭院,便是照壁。本以為這已是祠堂的全部,正欲轉身,發現有光從照壁後透出,繞過照壁,發現裡面還有正殿、享堂……待到整個祠堂都看完,從最近的出口出去,發現自己已經迷失在了重重祠堂之中。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惠山古鎮的祠堂分布密集,建造之時就無暇顧及方位,畢竟能夠在這裡獲一席之地建造祠堂,已是許多名門望族的至尚榮耀。

在古祠堂群中穿行,猶如行走在茫茫歷史之中,每一處牌匾,每一間古屋,都有著淵源與故事。這種眩暈,直到人傑地靈坊出現在眼前時,才逐漸消退。人傑地靈坊通體青灰,十米左右的高度,讓它成了惠山古鎮內最大也最具特色的牌坊。這座形制為三門四柱五樓的牌坊,是明萬曆年間鄒笛光所立。據當地人說,上個世紀五十年代,這座牌坊曾被拆除掩埋,直到近年,才又重新修治,現在牌坊上的石柱和石樑,皆是從地底挖出來的石構件。仔細觀察,牌坊細節處石構件的顏色確有細微不同,稍稍多出的那份深沉,便是時光與風雨留下的印記。

走過人傑地靈坊,視線陡然開闊。一條河道居於正中,水中有古船,河面有古橋。這條河名為龍頭河,地處惠山浜西段,清帝南巡時,御船常泊於黃埠墩,然後換輕舟由此處入惠山,遊歷山水。龍頭河的兩岸,是整個惠山古鎮地區密度最大的古祠堂區。沿著人字行青石板路而行,每走幾步,便有祠堂引人駐足。祠堂內所祭之人,也跨度極大。從戰國時期的春申君廟,到民國時期的楊藕芳祠,在此處都可覓得蹤影。

有祠堂的地方,便有守護祠堂的祠丁,雖然現如今的惠山祠堂群內,已經再也不見祠丁們的身影,但這些祠丁們卻為後人留下了寶貴的文化財富——惠山泥人。相傳當年惠山祠丁逾百戶,然而祠丁收入微薄,難以維持一家的生計,為了補填家用,祠丁門開始用惠山當地的黑泥製作泥人,於祭祀或廟會時出售。至此,惠山泥人世代相傳。

惠山泥人最興盛的時候,曾被作為貢品被獻入清宮;幾年前的惠山還有著“泥人一條街”的繁榮。如今,若不特地留意,幾乎見不到泥人的蹤影。幾經尋訪,我們終於在寶善橋以西的一間古居內,見著了以惠山泥人見長的國家工藝美術大師柳成蔭,17歲國中畢業便開始在這裡學習泥人製作的柳成蔭,已與惠山泥土相伴走過了54個年頭。

從古居里出來,心情未免有些沉重,經濟急速發展的今日,昔日的傳統就算緊攥在手心,也時常如同細沙一般加速流走。不過值得欣慰的是,走在古鎮的道路上,雖然是祠堂群,卻依舊人來人往,沒有宗廟之地想像中應有的肅穆。而行人中,除卻來此遊玩的外地人,也不乏無錫本地人,大概每日來惠山轉轉也是本地老人留下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