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感言(二)

雷嘉:

初遇見你們,陽如塵般輕輕,雲淡風輕,美好如往。恍然回頭,只看到那另一抹陽光…… 我這一生可以說是最討厭哭泣,最討厭離別傷感,但是世界上有這個詞就注定會有這種事。六一那一天,賴賴和陳瑞婷都哭了,只是因為看著眼前這快樂的場景想到以後的分開,就不禁落淚了。我心底卻怎么也泛不起那苦澀的味道,“紅顏易老,怎奈流觴?若相依,莫別離!”心中忽然冒出來這句話但是若相依,莫別離,使我不禁苦笑,呵呵,若相依,怎能不別離,她會有更好的等著她,遲早會離去,我又怎能成為她的顧忌?六年來,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問,初見時吾之笑顏是否刻至心底,吾笑曰:若未刻至心底,汝早已為路人。六年來,走了許多人,來了許多人。 人,生在世,總有那么幾個身影,讓其心疼及痴笑。再彈一曲古箏,琴聲瑟瑟,音律中參差著曾經的悲歡喜樂。浮生若夢,縱今朝,怕再回頭,已物是人非,相冊中的笑顏怕再不能見,兩行清淚滑下,渾然不覺……

張澤國:

離別了,童年的時光也隨著我們的年齡增長過去了。在此,要感謝我的老師,教育了我多年。如今,即將要告別國小生活之際,向我的老師和同學說聲“再見了”。

過去的日子如輕煙,被微風吹散;如薄霧,被初陽蒸融了。先前,剛進入濱海的那時候,我曾經在這裡迷失了方向,摸索著前進,在老師的引導下,我終於衝出了重重迷霧,獲得了重生。如今,我要遠行了,只能將我的童年定格在相機里,定格在我的畢業照里。

去中學,去中學找到我的新的陽光,但我依舊依戀在濱海的時光。讓我們從我們的歡聲笑語中過去吧!

陳德威:

不知道多年以後,我們可否還記得?曾經一起走過的日子,一同外出時的歡笑,一起遭遇失敗後的悲憤;曾經與老師討價還價,軟磨硬泡只為減少那一絲作業;曾經課間無數次追逐打鬧和作業多時大家異口同聲呃嚎叫。

但,我相信,多年之後,大家一定還記得對方,還記得這些為了我們而盡心盡力的老師們。

或多或少,我們都會記得“神經質”的“瘋子”——李儒;文采奕奕但腹黑無比的二人組——熊冉和賴心瀅;讓我們頭痛而又讓人開心的搗蛋鬼——莊樂鵬;知曉天文地理、生物化學的大科學家——黃一洲;還有,不能忘記萌與猛並存的我——陳德威。不知道,多年後,你們變了否?

羅文康:

一個月,對於那些不懂事的小屁孩來說,太長了;可對於我們那些剛過完屬於我們自己最後一個兒童節的我們來說,是多么的短暫,多么的短暫。在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流里,我們能做些什麼?只有複習,迎接著令人心碎的畢業考,我們這時才明白,時間是多么的快。

黃虹,這是一隻在我們五年級遭遇到的“大害蟲”,是他帶著我們很快迷上了籃球,遠離了我們曾經瘋狂的遊戲。儘管在籃球方面,我們還只是菜鳥,但我們每天樂在其中,流連忘返。

當然,天下也沒有不散的宴席。在此,祝願所有同學都能考上理想的中學。

熊冉:

“白駒過隙,倏然而已”,坐在閣樓上,翻看《納蘭詞》,聽著陳奕迅的《十年》。手,一頁一頁漫無目的地翻看著,嫣然,一頓,良久,指尖落在了那句話——“人生若只如初見”。

嗯,對呀,我自嘲地笑了笑,人生只如初見,沒有開始,就沒有結束,不對嗎?這樣,我們就能像四十七條平行線一樣,永不相交。沒有相交,就不會糾結,不會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