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會要》唐會要卷八十六



先天二年八月敕。天津橋除命婦以外。余車不得令過。

開元九年十二月九日。增修蒲津橋。a以竹葦。引以鐵牛。命兵部尚書張說刻石為頌。

十九年六月敕。兩京城內諸橋。及當城門街者。並將作修營。余州縣料理。

二十年四月二十一日。改造天津橋。毀皇津橋。合為一橋。

天寶元年二月。廣東都天津橋。中橋石腳兩眼。以便水勢。移斗門自承福東南。抵毓財坊南百步。

八載二月。先是。東京商人李秀升。於南市北。架洛水造石橋。南北二百步。募人施財鉅萬計。自五年創其始。至是而畢。

十載十一月。河南尹裴回。請稅本府戶錢。自龍門東山抵天津橋東。造石堰以御水勢。從之。

大曆五年五月敕。承前府縣。並差百姓修理橋樑。不逾旬月。即被毀拆。又更差勒修造。百姓勞煩。常以為弊。宜委左右街使勾當捉搦。勿令違犯。如歲月深久。橋木爛壞。要修理者。左右街使與京兆府計會其事。申報中書門下。計料處置。其坊市橋。令當界修理。諸橋街。京兆府以當府利錢充修造。

其年八月敕。其坊市內有橋。不問大小。各仰本街曲當界共修。仍令京兆府各差本界官。及當坊市所由勾當。每年限正月十五日內令畢。如違。百姓決二十。仍勒依前令修。文武官一切具名聞奏。節級科貶。如後續有破壞。仍令所由時看功用多少。計定數修理。不得輒剩料率。及有隱欺。

貞元元年正月敕。宜令京兆府與金吾計會。取城內諸街枯死槐樹。充修灞滻等橋板木等用。仍栽新樹充替。

關市

武德九年八月十七日詔。關梁之設。襟要斯在。義止懲奸。無取苛暴。近世拘刻。禁御滋章。非所以綏安百姓。懷來萬邦者也。其潼關以東。緣河諸關。悉宜停廢。其金銀綾絹等雜物。依格不得出關者。不得須禁。

天授二年七月九日敕。其雍州已西。安置潼關。即宜廢省洛州南北面各置關。

長安二年正月。有司表請稅關市。鳳閣舍人崔融上議曰。臣伏見有司稅關市事條。不限工商。但是行旅盡稅者。臣謹按周禮九賦。其七曰關市之賦。竊惟市縱繁雜。關通未游。欲令此徒止抑。所以鹹增賦稅。夫關市之稅者。惟斂出入之商賈。不稅往來之行人。今若不論商民。通取諸色。事不師古。法乃任情。悠悠末世。於何瞻仰。又四海之廣。九州之雜。關必據險路。市必憑要津。若乃富商大賈。豪宗惡少。輕死重氣。結黨連群。喑嗚則彎弓。睚眥則挺劍。小有失意。且猶如此。一旦變法。定是相驚。非惟流逆齊民。亦自擾亂殊俗。求利雖切。為害方深。而有司上言。不識大體。徒欲益帑藏。助軍國。殊不知軍國益擾。帑藏愈空。且如天下諸津。舟航所聚。洪舸巨艦。千軸萬艘。交貨往還。昧旦永日。今若江津河口。置鋪納稅。稅則檢覆。覆則遲留。此津纔過。彼鋪復止。非惟國家稅錢。更遭主司僦賂。至如關市之稅。史籍有文。秦政以雄圖武力舍之而不用也。漢武以霸略英才。去之而勿取也。何則。關為詰暴之所。市為聚民之地。稅市則民散。稅關則暴興。暴興則起異圖。民散則懷不軌。況澆風久扇。變法為難。徒欲禁末游。規小利。豈知失元默。亂大倫乎。古人有言。王者藏於天下。諸侯藏於百姓。農夫藏於庾。商賈藏於篋。惟陛下詳之。必若師興有費。國儲多窘。即請倍算商賈。加斂平民。如此則國保富強。人免憂懼。天下幸甚。臣知其不可也。

天寶二年十月敕。如聞關已西諸國。興販往來不絕。雖托以求利。終交通外蕃。因循頗久。殊非穩便。自今已後。一切禁斷。仍委四鎮節度使。及路次所由郡縣。嚴加捉搦。不得更有往來。

乾元元年八月敕。大散關宜依舊令鳳翔府收管。

寶應元年九月敕。駱谷金牛子午等路。往來行客所將隨身器仗等。今日以後。除郎官御史。諸州部統進奉事官。任將器仗隨身。自余私客等。皆須過所上具所將器仗色目。然後放過。如過所上不具所將器仗色目數者。一切於守捉處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