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夢想未必是最後的儀式

但蹊蹺的是,我一直沒能等到那句“在一起”。

然後,我們就變成了言情小說里最爛的橋段,一直在錯過。

2年之後,我畢業工作,他學成出國了。天各一方,幻想慢慢開始泯滅。即使偶爾會在越洋電話里,因為心事或不能外道的委屈,可以莫名對著他大哭一場,也逐漸學著接受這樣的現實——不會在一起。

然後,我們開始彼此在各自的世界裡,開始戀愛,開始遇見不一樣的人。

然後,我結婚了,他回來了。和無數中國夫婦的新婚夜一樣,我和大熊開始拆來自親朋好友的新婚饋禮。大熊驚訝的指著一套baccarat的紅酒杯,感慨著好品味的時候,我翻開賀卡看到了落款處s的簽名。

演唱會上,李宗盛在開唱前問全場: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裡好,這么多年忘不了?眾人齊聲回應:鬼迷心竅。其實,哪有可能是因為春風比不上你的笑,也更不是鬼迷心竅,一切的一切只因為,你是我那時求而不得的夢。

至今我也可以坦然承認:s是我對於愛情最初的夢想,那些沒有說出口的誓言,從未黯淡;那些隱秘瑣碎的時光,從不曾忘懷。只不過我和大熊嬉笑怒罵,背心大褲衩菜籃子掉節操的生活,才是我愛情最終的儀式。

夢想和儀式雖然大相逕庭,但好在我都感恩幸福。教會你人生舞步的人,未必陪你到散場,那有怎樣?莫忘不負初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