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廣東朋友

牐犔崞鷂業惱饢還愣朋友,想寫他的東西真是太多,我倆相儒以沫,風裡來,雨來去的做了兩年的搭當。上班一起走。下班一起回,吃飯一起吃,喝酒一起醉,出去玩一起瘋,樂便大家樂!搭當說不上最佳,但玩伴我們倆各自取長補短,還算玩的默契。其他不談,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他的黑,也許是在廣東給曬出來的吧,但他還“大言不慚”地向我說他這種黑在他那那裡己是算白的了,嗚呼!再看他的體態,雖然人瘦的可憐,但胸肌可是鼓鼓的,有著東方男人獨有的魅力感,再搭配上他的黑,一頭疏溜短髮,倒蠻像古天樂的,有種老大的味道,酷!我的這位廣東朋友名字中有個單字廣!和他混得時間長了,我就“親切”地稱他為廣哥。詳盡的談起來,廣哥其實真的夠“拽”了。就拿吃、喝、玩、樂、嫖、賭、抽來說,嗚呼哉!七樣中我的仁兄就占去了四樣半,這還了得,不過也很好,心靈自由呀,遊戲紅塵,笑望人生,不束人寰,快樂至上。和廣哥在一起,總有笑不完的笑,看他整日吊兒啷噹,事不關己他不問,大事臨頭他不憂。哎,想寫的真是太多,還是向大家一一述來吧。
牐犗染吞崽嵴獬浴⒑取⑼妗⒗幀㈡巍⒍摹⒊櫓校廣哥又如何占了四樣半。
牐牫裕和廣哥在一起混,真是嘗盡了口福,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東北人愛吃,廣東人喜吃,我是正宗東北人,廣哥是純粹的廣東人,好傢夥,兩個大吃客碰在了一起,哇塞!那才叫過癮,上夜班好無聊,夜深人靜,卻又是我倆胃口大開之時,決不能虧了自己肚子,到食堂弄一盤牛肉炒冬菇,再來一小碟花生米,崗上不許喝酒,那就勉了,以茶代之。對斟對飲對開懷,懷至茶乾到天明。自從跟上了廣哥,“愛屋及烏”牛肉也便成了每每的下酒好菜,逢假日雙休,必又要同去吃上一頓醬牛肉外加一盤俺東北那兒疙瘩的名菜涮白肉。一人來上口杯白酒。對兩盤小菜,一汪水酒,淺談,深倪,這般又這般,不亦樂乎。待每月的發資之日,再約三五好友到小夥伴餐廳再叫上幾盤風土佳肴,來上二斤美美的牛肉餡餃子。哈,和廣哥在一起才知牛肉有多好吃,自從廣哥的身邊有了我這個跟屁蟲才嘗到了何為東北名菜的美味又實惠。總之,我倆也同屬豬,豬貪吃,屬豬之人也貪吃,沒辦法,哈……
牐牫員ィ喝足,那就要玩了,玩,廣哥可是玩精,也許是和他的性格息息相關吧。廣哥愛玩籃球,都說南方人頭腦靈活,但身法也不錯喲,籃球場上你拼我奪,你投我進,不足一米七的廣哥在球場上應是氣勢殺人,眼神如電,只要球一到手,廣哥的三步上籃定十之有八,眾人皆嘆。廣哥最愛蹦的了,強勁的的士是使他最快活不過的了,蹦起來如醉如痴,完全沉盡於忘我之中,令四周人等大開眼界,廣哥不忘本,出來一年多,仍時時戀舊母語,沒想到這也成了廣哥一顯長技的好手段,廣哥的越語歌唱的賊棒。嗓音酷似張學友,張學友是廣哥的偶像——歌神也。廣東話雖不大中聽,但歌唱起來蠻有味道的,怪不得廣哥自詡道:“如果哪個明星不會唱越語歌,那他一定紅不起來。”聽起來挺有意思的,哎,真沒想到,廣哥也愛藝術……
牐犔崞稹襖幀崩次矣秩灘蛔×耍先前說過經常在廣哥身上笑料迭出,想起來真是笑煞人也。廣哥說話總愛在末尾帶上一個“啦”字,而且音也拉的老長,聽起來總是讓我忍俊不襟。比如:懶得理你啦……,好啦……,快走啦……廣哥的國語說得還可以,但偶而總有發音樂不準,比如把撲克牌中的“尖”,硬是讓他大舌頭啷嘰地讀成“錐”害得我們時間一長也隨了他而“錐”了,再難糾正,這小子真是害人不淺。最可笑的是有一次廣哥向我描述他和別人打架時的經過,說別人用手在背後摟住他的脖子不放,他就用手肘點了那人的肚子,那人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啦,大家正聽得聚精會神之際,忽聞人“掉”在地上了,甚是納昧兒,不解其意,又一次,我和他爭論太陽何時下山,廣哥硬是又弄出了一句“快了,等到六點鐘太陽就掉下去了”嗚呼哉!魚都論“條”,而到了廣哥口中魚則成了“頭”“哎,老兄,給我弄兩頭鮮魚啦”廚房內外譁然一片,廣哥忙做解釋道:其實吧,有些國語語,廣哥不知道怎么說,所以,情急中就胡亂地找了一個貼近但很不恰當的字眼套上了。這不,人本該是摔在地上了,他硬是讓人掉在地上了,太陽落下去,廣哥卻私自做主讓這個龐然大物掉下來了。還有一次,一職工上班證件忘帶,廣哥命其回去去取,職工不服,用粗硬口氣回責廣哥,廣哥氣不過,用手點指日:“你叫叫什麼啦……”職工聽廣哥說他叫,不由氣火上升,幸好此時,我及時趕到,言語一番才平息了這場口舌之誤。

※本文作者:淋濕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