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德齋玉友的第五次聚會

牐牬用幌牘昨晚的聚會是第幾回,也從未想過把五德齋玉友聚會當一個話題在玉版上聊,但昨天一個老兄無意間說的話提醒了我,讓我在凌晨一點鐘躺在床上還絲毫沒有睡意。我努力地不製造出動靜還是把夫人驚醒了,但她沒有睜眼,一旦睜眼,便是持久的書報翻閱聲。
牐犜緋科鵠矗和暖的日光已經曬到床頭。日光有些刺眼。妻續翻著昨晚尚未讀完的報紙。我翻個身,做個常規的親昵動作,便迫不及待地起床。
牐犗胄吹閌裁矗我有話要說。
牐牭縋鄖埃這個有著二十幾年與數字打交道經歷的人扳著手指計算五德齋昨晚是第幾次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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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犆揮鋅桃饃杓疲剛好與玉的五德巧合。這種巧合緣於一連串似乎早有安排卻又猝不及防的突發事件的觸動;這種觸動刺激了我敏感的神經,迫使我想說點什麼。
牐犚醞的聚會人數不多,有人事後抱怨說沒有事先通知。上周我們早早地發出了信號,希望朋友們踴躍參加。回應是有的,但不夠熱烈(當然,目前熱烈了我們的空間也承受不了)。而就這寥寥無幾回應的玉友也沒有全部到場。有的想來來不了,估計有的因為忙沒有看到通知。當然,沒在網上做出回應的也來了幾位,一位長期潛水的網友我不熟悉,叫不上名字;一位是在文化部工作的十一郎;還有一位名叫古玉的古玉票友;其他四位則是五德齋鐵桿玉友孫敬洋、迦耶城眾、石不能言和hilljin,就7位。本來我們還擔心活動空間狹小,以為要好好熱鬧一場呢。
牐牭P幕褂辛硪桓鱸因,我們已經做好迎接第一撥遠方客人的準備了。前幾天杭州的石頭髮帖稱要來北京,玉友們紛紛伸出友誼的熱情之手。我在帖子上只回了兩個字:等你,連聯繫方式也沒留。我有我的想法,我們在網上有過一次口水仗,雖然後來誤會解除並致了歉,誰知是出於真情還是假意?另外,想找總會找得到,無須那么具體。也許我那兩個字分量不夠,沒有得到直接的回應。後來小戴在網上發布石頭的聯繫方式我才知道,他住釣魚台大酒店。酒店距離我的單位並不遠,可惜我當時走不開,連個電話也沒打。不想南倡北道兄打電話過來稱和石頭在一起,但他給我打電話的意思是向我要hilljin的聯繫方式,仍然與我無關。
牐牼馱謔頭髮帖不久,杭州的夜鶯給我發來簡訊,說他馬上也要來北京,還說把我要的幾顆珠子給我帶來。我馬上回簡訊,報了我的電話號碼,並期待他的到來。其實我早已忘記曾經向他要過什麼珠子的話,如果有,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居然記得。
牐犠蛺煜攣緗擁揭館悍⒗吹畝絛牛說請我過去吃飯,並告訴我晚宴的具體時間和地點,因為晚上還有玉友聚會便婉言謝絕了。他說他也住在東四十條附近,吃過飯他就趕過來與我們小聚。
牐犖以詬賢聚會地點的路上接到南倡北道打過來的電話,問我在什麼地方,我以為他還是與石頭在一起就讓他們抓緊時間趕快過來——但是石頭顯然已經與他分開。他說收拾一下馬上和夫人一起過來。但很快又接到他的電話,稱sy叫他過去,他說他先去一下再尋找機會跑出來。我這才意識到今晚還有另外一撥玉友聚會,直覺告訴我,肯定與杭州來的玉友有關,為首的當然是sy版主。
牐爃illjin說要帶幾件精品給大家看,因為把“件”字誤寫成了“見”,還贏得了南倡北道兄善意的奚落。
牐犖抑道hilljin說的精品意味著什麼。因為在十年前我就曾經領略過他高古玉器和宣德爐的收藏。
牐犖蟻朐謐的幾位不會對眼前的藏品無動於衷的。無論大件小件,每一件藏品都會讓愛玉人怦然心動。
牐牼馱謖飧鍪焙蠐紙擁僥銑北道的電話,聽舌尖裹卷著發出的聲音我知道,他已經來不了了。人說玉器最講緣分,這傢伙無緣啊。
牐犖掖虻緇案夜鶯,他說快要結束了,告訴我賓館的名字,我們在賓館見面。看來我們不用再等了。草草地吃過飯,石不能言、hilljin和孫敬洋一起往平安府賓館去。
牐牼嗬牒芙,車子轉眼停在賓館門口。再打夜鶯電話,無人接聽。我估計他在酒桌上已經壯烈了。但當我們在賓館門口逗留片刻之後,夜鶯熟悉的面影卻出現在眼前。他的形象我只在杭州玉友會主席台的照片上見過,卻是很熟悉的氣質和表情,一看便知是他,只是身形更顯瘦削。他著一件雪白的襯衣,很自然讓我聯想到潔白無暇的美玉。我迎了上去,喊著他的網名夜鶯,他居然也毫不猶豫地叫出石不能言的名字。當我們倆的手握在一起的瞬間,我突然覺得這隻手那么熟悉,仿佛早已在哪裡握過許多次。

※本文作者:石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