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年少


牐犑盞酵跖艫牡緇耙丫到了六月中旬,一直連綿的雨水是在這兩天前停的。我的腳因破皮受風腫起了一個很大的包,踩在地上像是踩著肉球。啊哈,受傷?不能動,你真有福。他的聲音還是那樣的賦有磁性,老哥,我都瘦了一圈,加班每天都到下兩點,你什麼時間來找我?我很託詞地說等傷好了。一個月後收到王承洋老哥來的電話,同時也得到韓楚的訊息,一個在上海,一個在的成都。當時我正在看一本書,蔣峰的《維以不永傷》,已經是第二遍。那意思是:那些行軍在外的男人只能用酒來擺脫思念親人的痛苦。我問了同樣的一個問題,有沒有回家看看。他們的回答是同樣的,回了。我發現我是一個挺戀家的人,像王家衛戀物一樣,壁鍾,鳥籠,冰淇淋,旗袍,每一樣都會覺得眼熟,讓人想起什麼。26號星期二的下午我到了老子故里,在十三層高的老子塔上抽著悶煙,和老表說著大學的事。他說他不想上了,子承父業做生意。而我更加迷茫是走是留那一刻還沒有確定。走,心有不甘;留,覆水難收。


※本文作者:76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