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手抄報:左宗棠的愛國事跡

縱觀左宗棠的一生,最輝煌的是收復六分之一的國土。這是他個人的榮耀和驕傲,更是國家之福。浙江巡撫、左宗棠的老友楊昌浚在清廷恢復新疆建省後到西域,所到之處,楊柳成蔭,鳥鳴枝頭,人來車往,百業興旺,當即吟出一首《恭誦左公西行甘棠》:大將籌邊尚未還,湖湘子弟滿天山;新載楊柳三千里,引得春風渡玉關。

與唐代詩人王之渙慷慨悲涼的“春風不度玉門關”相映照,玉門關外,何止是楊柳撩起的春意呢?我上國小時就讀過這首詩,小小心田,對英雄無限景仰。

後來我去新疆,在照忠祠見到左宗棠題寫的集唐句門聯:日暮鄉關何處是,古來征戰幾人還。

我知道,我的這位老鄉自從請纓西征,白髮臨邊,就沒有打算過還鄉的。他在給家人的信中抒發了這樣的抱負:“天下事總要有人乾,國家不可無陝甘、陝甘不可無總督,一介書生,數年任兼折,豈可避難就易哉!”他早已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縱然是萬丈深淵,也百折不回,寧願馬革裹屍。一個人一旦將自己的命運和祖國的命運連在一起,他就榮辱皆亡,名利皆亡,他的人格就偉大了,撐起了中華民族的脊樑。

左宗棠本來是一個文人,然而卻是一個為政而活的文人。戎馬倥傯間,留下了不少的對聯和詩意,憂國憂民之情,讀來盪氣迴腸。左宗棠是一個官吏,然而卻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官吏。他的官做得夠大的了,從一個布衣到一品大員,威風八面。假如他拿著俸祿,魚肉百姓,或者換一種活法,那么,中國歷史就會少了一個民族英雄,我們今天可能會站在歷史的彼岸嘆息祖國的河山殘缺。

一個民族成員的人格不僅反映了這個民族的品格與精神風貌,而且直接影響到這個民族的生存與發展。

與其說是破碎山河成就了左宗棠的功名,不如說是左宗棠創造了這一段歷史。第一次赴京會試,二十二歲的左宗棠就打量西北,關注新疆的置省和屯墾。他寫詩說:石域環兵不計年,當時立國重開邊,橐駝萬里輸官稻,砂磧千秋此石田。

置省尚煩他日策,興屯寧費度支錢?

將軍莫更紓愁眼,生計中原亦可憐。

收復新疆了,左宗棠曾專門到福建林則徐祠拜謁,在林公像前默默悼念,他沒有忘記完成這一使命是林公當年的囑咐和期待,他甚至以陶澍、林則徐的繼承者自居,在陶林二公祠寫對聯:三吳頌遺愛,鯨浪初平,治水行鹽,如公皆不朽;卅載接音塵,鴻泥偶踏,湘間邗上,今我復重來。

正是這位注重於經世致用而不是嫻熟八股的人,擔當起了匡復社稷主權的重任。左宗棠的歷史存在,深邃地透視出民族之魂。左宗堂精神、左宗棠人格,典型又真切地體現了中國傳統文人精神的精髓。可以說,左宗棠以他全部的生命之火塑造了傳統文人的精神典範。

我們深情地呼喚左宗棠,呼喚忠烈品格,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民族、我們的人民都需要英雄品格的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