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戰的故事

歷史故事不僅能夠激發學生學習歷史的興趣,更重要的是它符合七八年級學生學習的心理特徵,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世界二戰的故事。

世界二戰的故事1:終極密碼

別爾夫和彼得是集中營里的一對生死之交,可是,當別爾夫密謀越獄時,面對彼得的苦苦哀求,他卻冷漠地拒絕了好友……

二戰期間,十八歲的彼得被德國人關進了集中營,和他同牢房的是個叫別爾夫的青年。在患難與共的日子裡,他們相依為命,情同手足。

那天,集中營新來了一個叫休斯的囚犯,他自稱是一名英國飛行員。一次,別爾夫、休斯和幾個囚徒躲在牢房裡商量著什麼事,彼得走進去時,他們卻立即住了嘴,眼中流露出警惕的目光。

當天夜裡,彼得悄悄問別爾夫:“剛才,你們鬼鬼祟祟地在商量什麼呢?”別爾夫卻支支吾吾地說沒商量什麼。見別爾夫不肯對自己透露實情,彼得有些不高興,但也無可奈何。

這天,彼得被德國人派去倉庫里拉煤,他無精打采地去推煤車,突然聽到有人在倉庫角落裡竊竊私語。他心一動,貓腰悄悄過去,聽了半天,竟然是幾個囚徒在商量著今天半夜越獄,他們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從廚房的地板下挖通了一條地道,而這些人中為首的正是別爾夫和休斯。

到了晚上,彼得悄悄爬到別爾夫的床前,央求他越獄時一定要帶上自己。別爾夫嚇了一跳,壓低聲音問:“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彼得說是他偷聽到的。別爾夫沉吟不語,彼得哽咽著說道:“如果我再不逃離這個地獄,恐怕是活不了多久啦!”

看著淚流滿面的彼得,別爾夫考慮了半天,最後仿佛下定了決心,他從枕頭下摸出一塊牛肉干,讓彼得趕緊吃掉,還說:“越獄可是個力氣活,不吃飽怎么行呢?”

彼得感動得渾身發熱,他接過牛肉干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不想,沒過一會兒,彼得就感到頭昏眼花。別爾夫把他放到床上,湊到他的耳邊說:“對不起,親愛的兄弟,今天我不能帶你一起走,那樣會破壞計畫的。牛肉干里我放了從藥房偷的安眠藥,它會讓你睡個好覺。原諒我,我會為你祈禱,總有一天你會活著走出這裡的!”彼得又驚又怒,無奈眼皮發沉,之後便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彼得醒來後,獄友告訴他,昨天晚上集中營發生了越獄,有十二個人參加,但是很不幸,他們的行動失敗了。集中營的主管萊斯里上校為了以儆效尤,不但槍斃了所有人,還把他們的名字登在了當地的報紙上——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

彼得顫抖著手,拿起剛剛刊印的報紙,上面赫然有別爾夫的名字。彼得的眼淚流了下來,心裡不知是該恨別爾夫,還是該感激他:如果昨晚別爾夫帶著他,現在上面也該有他的名字了。傷心之餘,他又感到奇怪,名單中怎么沒有休斯呢?

一年後,德國宣布投降,戰爭結束了。彼得離開集中營,回到了家鄉。

眨眼二十年過去了,這天,彼得正在跟自己的孩子們在花園裡澆花,就見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進了院子。“是彼得先生嗎?”那人問。

彼得點頭:“是我,你是……你……你是休斯!”那人摘下頭上的軍帽,彼得一眼就認出了他。休斯和他握手:“你的記性真不錯。”

兩人寒暄後,休斯說:“你還記得別爾夫嗎?”彼得一愣,這個名字既熟悉又陌生,如今提起來,讓他百感交集。休斯又問:“還記得那次越獄嗎?”彼得怎么能忘呢,他不無揶揄地說:“當然記得,你和別爾夫是發起者,沒想到死的卻只有他!”

休斯沒有介意彼得的嘲諷,而是莊重地說:“那次越獄我沒有參加,別爾夫用安眠藥使得你也不能參加,你知道是為什麼嗎?那是因為我們倆的名字都不合適。”

名字?彼得不明白他的意思。休斯說:“其實那次越獄本來就注定不會成功,因為逃跑的地道只挖了一半。”

彼得呆住了:“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休斯告訴彼得,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英國特工。那年,二戰進行到了關鍵時刻,盟軍和法西斯都在尋找能給對方致命一擊的武器,最後他們都盯上了核武器,於是盟軍秘密開展了研製核子彈的“曼哈頓計畫”,而德軍同樣緊鑼密鼓地展開了針對核武器的“鈾計畫”。一次,盟軍得到情報,說德軍在被占領地秘密建造了一個核基地,裡面不但能生產重水、積聚核材料,還存儲著重要的核武器的研究數據,基地里有大批精英人才,正在加速研製核武器。盟軍決定要摧毀這個基地,可難題是,這個基地的具體方位在哪裡呢?於是盟軍派出了情報人員去尋找,休斯就是其中之一。

後來,休斯與同伴終於找到了那個基地,可返程的半路上卻成了德軍的俘虜,被關進了集中營。同伴全死光了,知情的只剩下休斯,他該如何把情報儘快傳送出去呢?集中營守衛森嚴,越獄行不通,他又沒有發報機,唯一能讓訊息傳出去的只有報紙。當時盟軍的情報人員會利用刊登報刊廣告的手段,把情報密碼夾雜在廣告裡,密碼專家得到後,再把情報破譯出來,神不知鬼不覺。但是,德軍又怎么會讓一個囚犯去發廣告呢?於是休斯靈機一動,想到了萊斯里上校有槍斃人後把他們的名字刊登在當地報紙上的習慣,決定啟動情報部門的殺手鐧——“終極密碼”計畫。

說到這裡,彼得隱約明白了一些,忙問:“別爾夫他們越獄,其實就是為了自己死後,他們的名字被登上報紙?”

休斯點頭說,盟軍情報人員敘述坐標時,以東經北緯為標準,如果一個坐標是北緯10°23′45″、東經56°78′90″,那么,這些數字里的0-9,對應的密碼就是字母A-J,坐標字母密碼是北緯BA°CD′EF″、東經FG°HI′JA,這裡的A代表0,B代表1,C代表2……報紙上刊登死亡人員名單時,通常都是以人名字里的第一個字母排序,A開頭的排在最前面,比如別爾夫這個名字,B開頭的就排第二。他在集中營時,精心挑選了十二個人,這些人的名字最後一個字母有隱藏坐標的A-J,按照死亡名單上的順序排下來,正好是德軍核基地的坐標數字。

彼得震驚得目瞪口呆。休斯又接著說:“後來情報部門從死亡名單里破譯了那個坐標,盟軍派飛機轟炸了德軍的核基地,使得法西斯永遠沒有機會製造出核子彈了。”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封微微發黃的信件,告訴彼得,那十二個越獄的勇士,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死亡,因此臨別時都寫下了給親友家人的遺書,交給休斯保管,而別爾夫寫的信,收信人正是彼得。

彼得打開信,上面是別爾夫歪歪扭扭的字跡:“好兄弟,別問我為什麼主動去送死,我只是一個不知道自己國家與民族的棄兒,我被幾個家庭收養,流浪過許多國家,做過農夫、船員、商人、小偷,我生來漂泊無依靠,死去也只是孤魂野鬼,沒有風向標,沒有目的地……”別爾夫說,自從遇到休斯,他感到自己有了奮鬥的目標,因為休斯說過,如果他為全世界受法西斯壓迫的人們去犧牲,他將會得到英國國籍。那時,他的靈魂不再四處漂泊,而會有自己的故鄉,自己的棲息地。

彼得捧著書信,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了紙上。

世界二戰的故事2:冒牌將軍巧計打硬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歐洲戰場上,曾有一支專門從事冒名頂替的部隊——美國的第23特別大隊。這支部隊由82名軍官和1023名士兵組成,並沒有裝備真槍實彈,卻打了很多“硬仗”。

這支部隊的裝備很特殊,有充氣橡皮坦克、大炮、汽車、閃光彈、音響器材、偽裝網等等。每個人還有各種不同部隊的肩章。靠著這些高級“化妝品”,在1944年下半年至1945年上半年的一年時間里,這支部隊先後“扮演”了美國第5裝甲師、第4步兵師、第6裝甲師、第90步兵師和其他許多在歐洲作戰的部隊,雖然沒放幾槍,卻演出了一幕幕好戲。

1944年8月,這支部隊在法國的重要港口城市布勒斯特,奉上級命令裝扮成兩個坦克營和一個野戰炮兵營,以增援在那裡作戰的部隊。一連3個晚上,他們推進到離敵人只有幾百米的地方,然後就故意大聲播放坦克開進、停車、倒車的錄音,還在黑暗中吵吵嚷嚷,命令聲、答覆聲、責罵聲混成一片,還不時放幾發閃光彈以冒充射擊。他們還組成一個個假通信網,種種假象連附近的友軍都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更不用說城裡的德軍了。

在這之後,這支部隊在盧森堡南部又假扮成一個裝甲師。他們先用半履帶車在地上壓出類似坦克車轍的痕跡,然後擺出橡皮坦克、大炮,用壓縮泵充足氣,再用偽裝網半遮半掩著,當然其中也夾雜一兩輛真坦克,把德國的一個步兵師嚇得7天沒敢挪窩。

後來,他們在比利時曾冒充過一支休整的美國部隊,隊員們以這個部隊官兵的口氣同老百姓聊天,經常從營地里開出卡車,車後面還有兩個坐在篷布外面的士兵,在說說笑笑地觀賞風景。而真正的部隊,卻在他們的掩護下,悄悄地移動到預定地點,冷不防對德軍發動了突然襲擊。

這支特別大隊最精益的表演,是1945年3月。當時,美第9集團軍在離德國不遠的維爾森一帶強渡萊茵河受阻。該集團軍經過籌劃,抽調了一個軍在北面開闢了一個新的渡河登入場。為了掩護這一行動,第23大隊奉命頂替調走的這個軍,和留下的部隊一起吸引敵人。23大隊的官兵擺開架子,虛張聲勢,用數以千計的橡皮坦克、大炮、車輛和飛機模型,構成了一支支集結部隊的輪廓;工兵在構築工事,故意拉著架橋設備到處跑來跑去;還開設了救護站,城裡的車輛管理中心還不斷地廣播交通擁擠的訊息;各種音響設備在夜幕的掩護下,演出了一曲戰地“大合唱”。在這種逼真的假象下,德軍被完全吸引住了,全力以赴地來對付這支冒牌軍隊。而在北面美軍真正的渡口上,德軍卻毫無戒備。戰役發起時,美軍只用了很小的傷亡代價,就順利地突破了德軍萊茵河防線。

世界二戰的故事3:代碼

年8月9日,在薩沃島海戰中,“阿斯托里亞”號是美國第一艘與日本海軍作戰的巡洋艦。然而,“阿斯托里亞”號兩次被日本的“鳥海”號擊中,因此它嚴重毀壞,很快就在9日中午沉入水中。

大約在9日凌晨2點,“阿斯托里亞”號8英寸的主炮塔樓爆炸了,年輕士兵艾金·斯泰伯被巨大的衝擊波席捲到艦艇外。他的雙腿都被炸傷,處於半昏迷中,好在他之前扣動了一個簡單的機械裝置,被一個細細的安全帶牽引著漂浮在海上。

大約凌晨6點,斯泰伯被經過的一艘驅逐艦營救,並送回到“阿斯托里亞”號。艦長試圖通過讓“阿斯托里亞”號靠岸來營救艦艇,但是所做的努力失敗了。而斯泰伯也再次進入水裡,但他依然繫著同樣的安全帶。他再次被營救了,這次是“傑克遜總統”號。他是這次海戰中被撤到努美阿500名倖存者之一。

在撤回的途中,斯泰伯仔細地檢查了讓他死裡逃生的安全帶。這是由俄州阿克倫市的凡爾斯通輪胎和橡膠公司製造生產的,而且鑿刻了產品註冊號。

回到家後,斯泰伯把這個故事告訴給了在凡爾斯通輪胎公司工作的母親,並且詢問她關於在安全帶上的註冊號的用途。母親回復道,公司強調個人對於戰爭成敗的職責,每個註冊號都是獨一無二的,分配給唯一的檢查員。斯泰伯記得安全帶的一切,於是,他說出了註冊號。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個正是他母親的個人代碼,它鑿刻在每件她負責審核的產品上。

當我們一直做正確的事的時候,很大程度上,我們幫助最多的人是我們自己和我們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