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演講稿

歷史的發展之所以繼續,是因為它沒有將來的形式。不是歷史推動了人類的發展,而是人類的發展“暴力”決定了歷史的心聲。歷史只是人類設計的時間程式,概括了設計,戰略與實驗的生存手段。例如:我們沒有說話的“機會”,卻接受著輿論的空間!我們的疲憊心靈無法自由“發表”,卻接受了發泄心情或壓抑的論壇!我們努力不是來自奮鬥,也不是為了奮鬥,卻是因著生活壓力的各種理由來作為社會實踐上的辯護“方式”!我們樂於實用的觀點或理智,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生存意志,正如尼采的激情!我們追求民主只是為了更多的權力鬥爭!我們閱讀古人的智慧,並不是出於意識到他們是人類的一部分,而是因為他們是我們的“看不見的將來”,為我們自閉的心境做一點安慰的工作。總之,我們的思想不來自於無限的心境,卻是為策略的動機而設計的生存手段。把人類的做人手段當成是我們自己的生存法則,這就是我們的思想原理,就是我們的基本的心理動機;正如常言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即使有人反對,他的生活依舊活在社會統治的人性框架中。歷史已經證明,是文藝復興起死回生的學者--如蘇格拉底或莎士比亞--也是民族主義的反殖民主義運動以及全球化力量,推動了自由體制的發展;但還是體制本身的強制力量。後現代主義已經向我們展示了合理化的霸權運作過程及其方式。可是我們當代的許多國君仍然“意圖”借著各種合理化的範式或框架--例如語言遊戲或話語建構--來維著辛苦經營或創造的統治力量(非統治制度);他們仍然是我們思想過程的幕後工作人員,藏在像媒體視窗背後做我們人類的“真實的影子”。那么請問您們,人類的存在,人類的思想難道只能在統治制度的形式之下或之中嗎?難道世俗化,精神化,宗教化才是我們自由思想的“媒介”形式?您們的思想,您們的自由,難道只能是人類的,制度的,現實的,以及自我利益的,而不能是生命或思想本身的目的嗎?難道您們不曉得,當我們越來越在現實里為各種“小部分的利益”而鬥爭時,心境就越來越自閉,以至不斷地出賣和消耗自己的生命的靈魂嗎?您們難道只為了“自我的”思想而寧肯出賣人類每一個單位中普遍固有的生命的靈魂?請您們記住這一關鍵時刻。在這關鍵中,你們再也不是“某某動物”的公式法則,更不是“人類”的本相。您們是“人”,有生命思想的人,有為存在本身的榮耀而付起尊嚴責任的人,更是有能力避開邪惡鬥爭而團結在一致的保守自己“善性的意念”的人。這種“人”不是一種身份或某某形態,他就是他自己的(非自我的)“意義”。它到處地活在群體中,但也可以在所有的個體中找到它的蹤跡--它們之間沒有矛盾對立與張力--當他們彼此衝突時是出於意識到,外來(或內在)不規則壓力的問題的強制力量及其弊病而迫使他們尋找團結合一的支點來對抗一切形式的“幻覺”--但是它們的對抗並不是製造各種紛亂的鬥爭與戰爭,也不是為了鬥爭或改革,而是盡力保守群體與個體之間的和諧的純真本性:這種本性足以讓野心家,政客,外交官等等的統治力量無法分化我們內心過程的善性的意念--這種意念是一種為生命本身的生存意義而來的能力,但不是一種為現實鬥爭的野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