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走出象牙塔的那一刻,我的理想朦朧而又遙遠,那么如今,已則變得z切切實實,我無悔當初的選擇,更慶幸沒有讓"天使"從我身邊溜走。只要我在這個崗位一天,我將傾儘自己的熱情服務一天,直至我慢慢老去。
從心做起,聽似簡單,其實不簡單,如何才能夠從心出發把工作做得更好呢?好,即完美,完美的工作就要求我們全心投入,真誠相待。
記得在我的孩提時代有著這樣的記憶:因為生病,心急如焚的父母把我送進了醫院,本來就對醫院有恐懼感,剛一進醫院大門,就一直哭嚷著要回家,醫生還說需要打針,於是在爸爸媽媽軟硬兼施的誘逼下,來到了打針的地方,就見有位阿姨穿立腳點白大褂,戴著白口罩,頭上還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全身上下都是白色,一手舉著針,一手拿著棉簽,面無表情地來到了我的面前,我越發害怕,嚇得一直往後退,雖然被父母強行按住身體,但還是不停地扭動,就這樣,折騰了老半天,那阿姨急了,大嚷道:"你再動,再動就給你多打幾針!"還邊責令母親將我按得動彈不得,現在想來,如果當時那個護士不是那么隱,而是微笑症鼓勵我,也許我就不會那么害怕了吧!
隨著時光的推移,我慢慢地長大了,面對人生選擇時竟然也戲劇化地做了一名護士,成了人們眼中的"白衣天使",當我成為兒科護士的第一天起,我就告訴自己說:既然我也是一名兒科護士,就一定要用我的微笑來面對生病的孩子,改變我孩提時腦海中那咱面無表情,看上去讓人生畏的護士形象。前不久,有一位6~7歲的小男孩的一句話讓我更堅信我這樣做是對的。第一次給這個小男孩做治療的時候,我就像平時一樣面帶微笑一樣走進病房,他就總是盯著我看,到了第二年,他哭吵著奶奶要找我給他打針,聽他奶奶說本來有護士準備給他打針的,可他硬是不肯,握著小拳頭不讓人碰,偏要找我,於是我就去了,他看到我之後竟然不器了,只是乖乖地伸出兩隻小手由我挑選,我很詫異,為什麼這個小男孩會有這樣的舉動,但當時沒有問,只是在思考,接下來幾天的治療都由我為他進行的,可由於工作忙,打完了他的針,我便忙著我自己班上的事兒去了,好久沒看到我,他就說打針的部位很痛,要奶奶找我去看他,我去了之後,邊微笑著輕輕撫摸,邊細聲問道:還痛嗎?他眨眨眼望著我說:不痛,其實一點都不痛。到了他出院的時候,我就問他,為什麼每次打針都找我,而他說了句讓我非常感動的話,阿姨,因為我想看見你對我笑。
春秋輪迴,光陰如梭,回首自己多年來在護理崗位上度過的日日夜夜,所做的點點滴滴感慨萬千……
女性作為社會成員的一部分,扮演的不僅僅是雙重角色,而是多重的,既是職業女性,又是家庭主婦,是妻子,是母親,是女兒,是兒媳。在歷史的長河中,我們女性所走過的是摻和著血和淚的歷史,"三從四德"、"男尊女卑" 這些封建的倫理道德,像無形的鐐銬、沉重的枷鎖,窒息了女性的才華、扭曲了女性的心理。而今天巾幗不讓鬚眉,我們自豪地肩負起了歷史賦予我們的重擔。
我是一名護士,我從不後悔自己的選擇。記得在我選擇職業之初,母親就跟我說:"孩子,去當護士吧,那是一個崇高的職業。"多年來我深深地體會到:護理工作在苦和累中描繪高尚、鑄造輝煌。雖然護理工作經常加班加點、經常因為不能一針見血而遭受白眼,但是當我看見那些患者把生命託付給我的無助的眼神,當我看到自己用百倍的努力把一個生命垂危的患者從死亡線上拉回到生命的春天時,面對那些失而復得的生命,那些來之不易的歡笑,我就會感到欣慰,我就會感到無憾,我更會感到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