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驪歌初三作文

一個人的時候,總是發獃。注視著某個物體,然後就無休止地想很多事情。 有時候,想到奶奶日益萎縮的生命,我就會討厭回這個家。我不想目睹奶奶痛苦的表情,看著很無奈,很心酸。 總是想到未來,如果我沒有考上他們理想的高中怎么辦?如果沒有考個好大學又該怎么辦?每次想到這些,就不敢再想下去。大人們不理解我,而我,也不理解他們。 曾經,我那個輝煌而又庸俗的夢想,如今依舊鑲嵌在腦袋裡。那是我渴望的功成名就的生活。這個社會太現實,我自己也發現,自己的夢想也如此實際。我不敢去想像太多理想的世界,因為它的背後總是失望。 每次走在校園裡,落葉或飄搖歌舞或坦然安臥。耳邊響起蒙古族的音樂,它們激盪在喧囂的塵世中,淋漓盡致地釋放出孤獨。聲音沒有感情,可是卻瀰漫了憂傷。 是哪天,突然發現,我的十三歲一直在逃避,不敢面對很多事情。我們始終不明白什麼才是自己想要的。在心裡,我們是否為溫暖留下了一片土地。我開始喜歡淡淡的顏色,我無法負荷濃妝艷抹的華麗。就像分開的我們,曾經那些深邃的感情終於被時間褪色。

人的悲劇是:一半得不到自由,一半得到了卻不知道做什麼。 再大的困難,除了自己,沒有更好的人選替我解決。沒有人能代替我就像我不能替代別人。所以,我必須要學著獨立,學著堅強,學著承擔很多事情。 我從來不敢對別人說永遠,因為生命不會永恆,人,也都會變得。我能做的,就是要讓我愛的人此時幸福。 一個人發獃,我似乎也想清楚了許多: “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證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個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他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 ——— 史鐵生 過去的十三年,小時候認為很大的困難現在想起來是那么微不足道。也許,當我二十歲或者三十歲的時候,眼前所謂的磨難那時也都輕如鴻毛了。 地球依舊轉動,城市繼續龐大。 一切反覆,平淡而又無常。 A foot and light--hearted I take to the open road , Healthy ,free, the word before me , The long brown path before me leading whenever Ichoose . ——Walt Whitman《大路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