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江南,花開春暖
我說,我要去江南的時候,你很茫然。
也不清楚什麼時候開始,我對江南有了瘋狂的迷戀,我一定要去。
或許是想看蘇堤春曉,銜觴賦詩,聽雨歌樓上,欲說還羞,或許是想在鳳凰棧品茗香四溢,在萍水閣淺唱低吟;或許是想撐一把泛黃的油紙傘,戴一支扇形的翠林色朱釵,穿一身清妍脫俗的旗袍,走一路澀跡斑斑的雨巷……我夢中的江南,水巷石橋,蘇河人家,塔影鐘聲,深井落花,青磚白瓦,好一個回首青梅嗅的江南。無論什麼原因,我去江南的願望都如此強烈。
你抬頭望天,看到了什麼,不用驚奇,只是西部大開發的後遺症,灰暗無邊也是一種境界。於是,便有那么多攝影愛好者來到遠方,捕捉西北的天空,一個又一個綿延不斷的荒涼的鏡頭。每一個切片都洋溢著曠世的哀傷,每一段哀傷都是歷史長久的發酵,每一次發酵都伴隨著西北的荒涼。
匈奴的鐵蹄,揚刀躍馬的豪情;絲綢的道路,漫長寧靜的沙漠;昭君的琵琶,成吉思汗的雕弓;每一陣風都帶來了太多的沙粒,也埋葬了太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