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綻放的春蘭

花開花落又是一季,春天悄然的來到了我們身邊,再回首,記憶已滿是凋零,看著歲月的消逝我只能選擇沉默,無可奈何。怎奈歲月依舊,才使我不曾忘懷。

每個春節,只要呆在家裡的時候,種春蘭也成為了我必不可少的功課,從挖掘到種植,我總是小心翼翼的完成這一連串的動作,看著那塊花圃地里又多了幾棵,心裡就有一種成就感,特別的開心;春雷是指蘭花的蓮瓣,我會用盆子把他栽好後放在顯眼的地方,那迷人的素花潔淨無暇,萼片與捧瓣都較狹細,別具風格,清秀可愛,香氣襲人,使人流連往返,樂在其中。

“蘭生幽谷無人識,客種東軒遺我香。知有清芬能解穢,更憐細葉巧凌霜。”春蘭看似不起眼,生長的地方也很艱難,且不為人知,但他卻有很強的生命力,靠著頑強的精神在大自然中越發成長。可能有人會說,不就是棵會開花的草么,有什麼好看的,其它的草也有開花的啊,而且還比這個好看。我只想說你這人目光短淺,看不見事物內在的精華,只看表面的東西。就是給你一塊翡翠,你也只會說不就是一塊臭毛石么?不知大家有沒有聽過《屈原佩蘭》這個故事,戰國時期,屈原長期流放於沅湘一帶,在被遭遇窮困,但其志不變,其行更廉,“吾不能變心而從俗兮,因將愁苦而終窮!”他將這種念君愛國之志,匡時濟世之情,通過多種香花異草加以表達,觸物以起情,索物以寄志,而且將這種比興手法作了新的發展,這就將物與我,情與景揉和一伴,融鑄一爐,從而大大擴張了詩歌的境界和表現力。蘭是一種象徵,一種寄寓,一種精神與品格的追求。

魯迅家幾代人都喜愛蘭花。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十四日,魯迅在《致山本初稿》的信中講到“我的曾祖父曾經栽培過許多蘭花,還特地為此蓋了三間房子”。二十年代末,魯迅移居上海,每當驚蟄前後,人們從魯迅寓所走過,便有蘭花幽香撲面而來。在上海他還結識了日本蘭友小原榮次郎。小原在東京開有一家名叫“京華堂”的中國玩物經營店,也從事蘭花的買賣。抗戰前小原榮次郎曾多次到杭州、紹興、上海、蘇州、無錫等地收集中國春蘭。與諸漲富、王叔平等人有舊,並曾想請諸漲富去日本種蘭。著有《蘭華譜》。一九三一年,國民黨鎮壓左聯作家,魯迅迫避日本開設的花園莊旅店,適逢小原販蘭將歸國,觸景生情,以友人攜蘭東歸之事,借蘭抒情。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渴望永遠沉睡,因為你無數次的闖入我的夢境中,就像春蘭一樣深深地駐紮在我的心底。我不曾知道這個世界有你,夢境中,那些想要隱藏卻依然清晰的過去網羅在美麗的月光下,猶如這個時節綻放的春蘭,在季節的映襯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春天慢慢遠去,花枯萎了,香氣散了,淨白無暇的花也蛻變了顏色;此時的春蘭生命力卻更強了,有了花的凋謝自然也有另外的新生,草的葉子長得更多了,更茁壯了,更綠了,配合著太陽的光合作用給人類帶來清新舒適的環境。以往我因為上學得較早沒時間打理,今年我特意將春蘭打理得井井有條,看著快開放的花蕾心裡莫名的激動,希望它趕快盛開,當開學的時間又到了,我只能帶著憂鬱的心情離開了家,也看不見了花的綻放,不過我相信它會很快綻放的,因為在我心裡他已經綻放了。

人生亦是如此,不管經歷了多少曲折都要勇敢的面對,勇敢的生活下去。花開花落總是有個規律,我們就如花開花落一樣在每個季節里徘徊,偶遇情緒低落也是人之常情,發表一些感慨自是不足為奇,經歷了人生的低谷才會懂得如何發奮,相惜相伴,從懵懂變得成熟,由成熟散發出朝氣。我不抱怨相見恨晚我只感激,你在我生命中的出現,讓我枯萎的靈魂得以重生,我會以春蘭作為人生的追求,綻放出自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