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姥

我的姥姥是一個明白是非,獎罰分明的人。

為什麼要這樣說呢?

放暑假快開學的時候,可是我的作業還一個人在書包傻待著呢!它的臉上沒一筆的遺蹟。

這天,姥姥在我去玩的時候,偷偷地拿出了我的暑假作業,仔細地翻看了起來。

我玩完回家,打開門,看見了姥姥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竹條。充滿了怒氣的眼神直盯盯地盯著我。

“跪下!”她氣憤地說。

看著她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我還笑呵呵地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不跪,你又能賴我何呀!”

姥姥又氣又笑,說:你不跪下是吧?好,我待會讓你哭著跪下!

我聽到這句話,還是滿不在乎地說:“我堂堂七尺男兒,難到還怕你,難到你沒聽過那句話嗎?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

接著姥姥一下就陰森了起來,便說:“你要流血是吧?我就讓你流個夠!”

說著就請我吃了頓“竹筍爆炒肉絲丁”,“放了我不少血”。

接下來這幾天才叫度日如年啊!姥姥天天請我吃“大餐”什麼“漢堡大餐”、“滿漢全席”、“肉夾饃”、外加一個“鐵板燒肉”,她都毫不顧惜。

但是,她雖然罰得很,但獎的也狠。

今天下午上完藝體課後放學了,我回到家中,寫完作業,姥姥就回來了。

她慈祥地說:“作業做完了嗎?”

我受寵若驚地回答到:“完了!”

“那就看一會書吧!飯馬上就好了。”姥姥說。

“喔!”我平靜地回答到。

我正在看書時,姥姥拿來一個麵包、一杯牛奶和一大串葡萄。

笑眯眯地說:“來,吃飽了,喝足了,再去‘攻關’”。

我一邊吃著,一邊說:“今天怎么這么特別呀!”

姥姥撫摸著我的腦袋笑呵呵地說:“勞逸結合嘛!”

“什麼勞啊?”我奇怪的問。

“今天,你們張老師打電話來了,說,你的作文寫的很好!這就是勞啊!”說完,姥姥就去做飯了。

“好好學習真好,還有報酬。”我心裡暗暗高興到。

我姥姥就是這樣一個明白是非、獎罰分明的人。

“搖啊搖,搖啊搖,搖到我的外婆橋。”

小心翼翼的,我翻開那本泛黃的相冊,生怕碰壞了對外婆的思念。聽著這首熟悉的歌謠,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

暑假,輕輕的風,淡淡的雲。河兩旁的楊柳舞動著苗條的身姿,陽光的酒調的很淡,卻很淳,淺淺的斟在每一個杯形的小野花里——一切都是清明的。七歲那年,我回到了外婆家。當我第一眼望向外婆,那慈祥的眼神就讓我感到親切。

剛回到家鄉,我特別開心,天天早早的起來和外婆去山上種菜。每次去爬山時,都要經過那座橫在潺潺小溪的小橋。那座橋有著滄桑的歷史,經過百年的洗禮,卻依然堅挺的屹立在兩岸。每次踩上去都會有吱吱的聲音,像踩著枯葉般清脆。

我總喜歡站在橋上四處觀望。在橋上,我總能見到魚蝦在嬉戲,孩童在水中戲水的情形;也總能見到村裡的大嫂在河邊洗衣的情形;還能見到老爺爺們在樹下下棋爭得臉紅耳赤的情行。那種和諧的畫面,讓我感到親切,說不出的愜意。

外婆每次都會背我過橋,可是我的心卻忐忑不安,生怕顫巍巍的外婆一不小心就掉下橋去。

每次趕集的時候,我總是被外婆氣的哭笑不得。

記得那天,外婆說要買一塊花布做一條裙子給我。我們走到半路,發現忘了量尺寸,無奈,我和外婆便回家量尺寸。買完布後,外婆一摸口袋,結果又發現沒帶錢!還好我們和那個嬸嬸比較熟,便讓我們下次拿錢過來。我哭笑不得,外婆呵,你真健忘!還有一次,外婆和我去院子裡澆花,到了才發現忘記了拿花灑。種菜忘記拿菜苗,挑水忘記拿扁擔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可是,外婆卻從來不會忘記為我準備早餐,夜晚為我捏被角,每天抽考我背唐詩

如今,流年似水,我已經好幾年都沒有回外婆那裡了。那座橋的風光依舊,可是外婆卻漸漸老去,再也不能背我過橋了。看著這泛黃的照片,砣了背的外婆,遠遠的望去,就像那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