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

《精緻的心》中作者說,每一個母親都曾和女兒一樣年輕,也都擁有過少女般純潔高雅的夢。我不禁想起那位日月為家操碎了心的母親,她青絲變為白髮,眼角也殘留著的保養品也掩飾不了那兩根魚尾紋,她年輕的時候,是否也有過未實現的夢?

我捧著一本書在母親身邊悄悄坐下,她正在為近日家中的收支情況做著統計,“媽……”我低聲喚道,“哎,幹嘛?有事兒就說吧,明兒早還得上學呢!”母親合上筆記本,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微弱的白織燈下,母親似被一層神秘的衣紗籠罩著,舉手投足間似少了平日的庸俗,多了幾分氣質……母親得知我想聽聽她年輕時的故事,先是刮著我的鼻子真怪了一會兒,但隨後目光漫散開來,眼角多了幾分濕潤,便將年輕時的夢想與和夢想擦肩而過的事情娓娓道來……

二十年前,母親和我一樣,正值花樣年華,小小的腦子裡容納了千千萬萬個美好,她那時正在讀國中,由於時代的差異,他們那時才開始學習英語,母親那是很要強,語文成績十分出色,唯獨數學拖了後腿,這也由不得她,教數學的那個人是進了教室是老師出了教室是背鋤頭的人,想好也好不到哪裡去。母親講到此處時,目光里寫滿了悔恨,恨自己當初沒有生在一個好家庭……

母親說她那是的夢想是當一位翻譯,衝出四方小村落,去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找一位依靠,母親也為此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提前在家拚命讀單詞,默句子……一天天的積累下來,母親終於名列前茅,但可惜的是,數學最終在中考時與她開了一個玩笑,剛剛及格的成績成功將她擋在門外,雖經歷了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母親有了她自己的事業,有了她自己的家庭,唯獨二十年前的夢,成了一個心結,一道無解的方程式……

拜倫曾說:“我的海盜的夢,我的燒殺搶掠的使命在暗藍色的海上,海水在歡快地潑濺,我們的心如此自由,思緒遼遠無邊……”前方是未知,迎面是海風,我得攜著脆弱的夢,踏過浪,渡過海,直到在成功的彼岸停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