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圓成圈,由圈再圓。我們一直活在一個圈上,沒有起點與終點。
在圈上,有些人不安分了,非要有稜有角,兩極分明。便化開圈,成一條線,不再形成一個圓了,因為這樣就能分清兩級了,這些人這樣想到。然後他們不斷得為這兩極劃定他們所認為的自然相反,完全不同的兩極,便開始有人分對錯、是非、矛盾、黑白、善惡、美醜、貧富……
或許是一體分兩極的緣故吧,他們覺得自己所在的一極讓自己活的並不滿足,便開始不斷向著另一極前行,心想:我在的這極是不好的,那么那一極必然是好的!或是心裡有了信念,便開始不斷前行,漸漸的,這樣想的人多了,他們便認為這樣是對的,在前面的人就開始有了優越感,便開始鄙夷後面的人,心想:終於可以擺脫這種不好的環境了,以後自己的生活一定會越來越美好。
直到後面的人爬到了兩極的中間,看到前面的人對他們的鄙夷和優越感,他們便更加得奮發前行,同時也開始不停得鄙夷後面的人。
後來前行的人越來越多了,他們就開始擔心了,大家都是在不好的那極上來的,所以不好的那極可以有很多人,好的那極一定就只能有極少數人了!於是有人開始將身邊的人都當成了敵人,是競爭對手,於是施加各種手段,把別人趕下去,而被趕下去的人更加不服氣,又紛紛要重新回到上面把剛剛把自己趕下來的人給拽下來,於是不停得有人被趕下來,又不停的有人向上爬,漸漸的,在下面的人都成了上位者鄙夷的對象,而下位者又對上位者看不順眼,形成一個惡性循環。
終於,有人爬上了另一極,發現那裡的人生活像自己那一極一樣,並不能滿足自己的所有欲望,他便開始觀察,發現這一極的人也跟他們想的一樣,竟然也在朝他們那極爬行,宛若一根神柱一邊頂天,一邊立地,只是開始分不清哪個是天,哪個是地了,因為對於兩極的人,對面總是天。
這極的人在向著另一極上爬,而另一極的人向著這一極向上爬,兩邊都看著對面認為對面一定是比現在自己這裡好,爬上了另一極的人疲倦了,終於發現這是沒有必要的了於是呆在了原地,沒有返回,而沒爬上另一極的人,便在不停得努力向上爬,卻總有一部分終究上不去,只能留在原地。
兩極的人開始少部分的交換,而成功交換的人想跟別人說另一極也不好,可是卻沒人相信他們,因為這樣的惡性循環一旦開始,便難以停下,同樣開始鄙夷這些交換成功的人,認為他們是被剛上去的人擠了下來,便以這些看清真相的人為反面教材,激勵自己,他們所說的話也覺得不過是失敗者的狡辯。
其實,從一個圈打開的時候,便會引起其他的圈都打開,再也回不到一個圓了,也只有圓是最完美了的吧?這些人又開始後悔要分成兩極了,便又開始回歸本源,找回失去的一切,所有人有所成效,卻又怎么能全部找回呢?破鏡重圓也是破鏡,終究是有裂痕的。圈是最完美的境界,卻因為太完美了,所以也是最脆弱的,一旦打開分成兩極,便難以復原了。
於是人們就開始從被自己破壞的小圈上掉到這個世界的大圓上,卻因為自己兩極分明的世界怎么都不能融入這個無缺的圓了,有的人便開始破壞它,以便自己能真的到達頂峰,又有的人開始意識到這一切的重要性,想要回到以前,有的人便在保護它。這一切都逃不開這個圓不是么?因果報應,不在小果卻在小因,如果能試試把身邊的東西代入這兩極,一切又都成立了不是么?
於此,腦子裡面想了很多,因果,過去未來,我們一直在做錯的事情,卻因為人人都以為是對的事情而決的理所當然,雖然沒有對錯,但這句話本身就人有會覺得是對是錯不是么,也許真的回到沒有這些“兩極”的時代,才是正在我們一直追求的吧,大道或許便是如此,無善惡,無對錯,無是非,無美醜,無貧富,所有人都一樣,眼裡看不到這些,互相幫忙,交換勞動力,發展科技卻不破壞自然,或許這才是我們這些不知道停在了哪極的人而無能為力的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