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年級的一次體育課上,我在短跑練習中,摔成骨折,當時,就在我摔倒的瞬間,在場的同學都笑了,卻沒一個人過來扶我,我心涼了一大截,到了當地醫院,老師進屋與醫生談話,而把我孑然留在寂靜的長廊,醫生也是如此,給我看了幾眼後,只撇下一句話:“你們到別的地方去看看,有點嚴重,這個手術我們做不了。”便迅速離開。之後,老師便把我拋給我的父親,讓他帶我去別的地方看病。父親來了,給老師打了聲招呼,便直奔我而來,對我問這問那,完全不見他昔日那個冷酷少語的形象,使我感到無比溫暖。
認識到問題嚴重性後,便一刻也不耽擱,急匆匆跑到醫院外的公路等公交。但這地方是絕對不會停公交的。我牽著他到公交站等,可父親怕我走多了路,手會疼,便拉住我,獨自站在馬路中央,雙臂張開,大力揮舞,勇敢的攔下一輛公車。當我氣憤的說:“這樣很危險,要是撞上了怎么辦。”他卻笑著回答:“那也不能讓你耽擱,處於危險,你可比我重要多了。”一時間我說不出話來。
上了車,汽車公交開動了,但一路上坑坑窪窪,汽車時停時走,手開始疼痛,我儘量忍著,但走到一半是,我這不爭氣的神情出賣了我,父親發現了,急忙脫下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用它裹著我的手,邊繞還邊問:“疼嗎?”我知道我已不知不覺中敲開了幸福的大門,此時此刻,我的身上正被門外撒入的陽光照耀的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