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的我們,一直活在父母給予我們保護下,還活在童年幼稚的幻想中,看看現在的我們,留戀寂寞傷感的文字,看著那些非主流,一直認為那才應該是長大,現在度過了童年,想想有些懊悔,童年還未來得及品嘗,便悄無聲息的走了,現在的我們只有童年可去回憶了。
國小,在老師的嚴格要求下,心智都未成熟的我們端端正正坐好,生怕老師向父母打小報告,無疑,每位做國小老師的都有很好的領導風範——大度,嚇唬我們一學期,父母都不知道我們在校的情況,無奈,我們還是在老師的“恐嚇”中度過了六個春秋,其實,我在拍國小畢業照後,對好友說:“六年了,終於好丟掉我們脖子上的狗鏈子了默默的再那裡回想,同學幾人躲在學校小店門口賣辣條威龍,老師一來,立刻扔到草叢裡,老師走好,幾人在向老師豎一根中指,向草叢中撲街的辣條默哀,那個好吃又邋遢的小胖子總喜歡撿沒來得及吃完的辣條塞在袋子裡,在體育課上拿出來偷吃,女生嫌噁心,小胖子總是抹抹嘴:“浪費辣條是可恥的行為,我是上帝的清潔工,來征服天下辣條,再說,都是男生,沒那么要求高。”
永遠都記得六年級的調皮大王“曹小強”,本命曹宇軒,好帥的名字,可惜老天的心是偏得,典型的想要什麼,就偏不給你的性格,果然,這位曹同志,一身肥肉,體育不錯,可惜跑起來臉上的肉肉一顫一顫的,大地都謂之“顫動”。上課鈴一響,曹小強便在最後進來的同學的掩護下,順利的溜進了教室,很有風度的關了門,高度近視的老師還以為門是第一排同學關的,溫柔的對那同學笑了笑,嚇的哪位同學低頭不語……曹同志有他老祖宗曹操的勇敢,卻沒有腦子,走到我身邊是來了句:呵呵,殷沁,我剛剛到地下車庫把你腳踏車的氣給放了。”我淡定的沒理他:放屁,我今天腳踏車都沒騎來。
聽說,畢業後,這廝到上海去上學了,之後每年他都給六年級老師寄一封信,執念啊。
聽說,那個檢查我們吃辣條的禿頭老師退休了,呵呵,下面我們的後輩們不會再因為吃辣條扣分啦。
聽說,操場上那隻花狗被校長抱回家養了。
聽說,一年級的那個漂亮老師懷孕了。
聽說,那個高度近視的英語老師又換了眼睛了。
聽說,體育老師的耐克鞋終於換了。
還有好多好多的聽說,心裡卻苦澀不堪,這么多的聽說,現在的我們只有聽的份了呢,再也不能去陪他們一個分享了。
不過,沒關係。
至少,我們還有童年可去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