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最親密的朋友劉穎琪吵架了。只不過是為了玩鞦韆,居然鬧到了“絕交”這種地步。現在想來真是後悔莫及了,但是,這畢竟是事實。
近來,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一直夢到我坐在鞦韆上,她對我說:“趙翼媛,我們絕交吧,我再也不會理你了。”我聽了,心裡就著急,我想抓住她的手,可我在高高盪起的鞦韆上,我無法抓住她,她就像一陣風越飄越遠,直到消失為止。我在鞦韆上一直呼喚她,可是,我沒有聽到她回我一聲,我耳畔縈繞的只有我呼喚她的回聲。
“啊———”我被夢驚醒了,我邊擦著頭上的汗珠,邊回想剛才的夢,心想我是不是“做賊心虛”了,是不是該向她道歉?想著想著,好像有兩個“我”在和我說話,第一個說:“趙翼媛,向她道歉,提出和好。”第二個說:“不,她應該向你道歉,不然,怎顯得你有威信?”最後,第一個“我”勝利了,我決定明天早上去等她,向她道歉。
第二天早上,我背著書包鼓起勇氣在以前我們經常碰頭的地方等她。令我難過的是,她沒有出現,這說明她已不在乎我們之間的友誼了,想到這兒,寒風迎面吹來,好冷,但我的心更寒。
來到學校,她早已到校,我正想上前打招呼,可她好像一直躲著我,居然一天沒理我。
今天是星期天,我一直守在電話旁等她的電話,因為,每次星期六她都會給我打電話的,等了好一會兒,電話鈴終於響了,我馬上跑過去接起了電話,只聽裡面傳來了一陣熟悉而虛弱的聲音:“趙翼媛,我生病了。”還沒等她說完,我便問:“你怎么了,怎么會生病了呢?”她沒有回答我又心急如焚地說:“別急,我馬上來。”我一路小跑來到了劉穎琪家。
門打開了,讓人驚訝的是劉穎琪活蹦亂跳的,一點兒也不像是生病了呀!我進去了,問:“你不是生病了嗎?怎么看上去像沒事一樣?”“我……我……”“怎么了?”我急切地問。“張鑫給我出了個主意,想測試你心裡是不是還存在這份友誼。我現在明白了,對不起,趙翼媛。”她說道。“那好,我們互相原諒,就算扯平了。”“好!”說時遲那時快,我們相互鞠了個躬,可是頭碰了一下,我們沒有叫喚,只是朝對方笑了笑,然後,手牽著手去玩了。
終於,這件事平息了,我找回了友誼,也找回了歡樂。現在我知道了什麼最珍貴,那就是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