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很冷的上午,我與劉星在通州見面了,劉生得一些也不像廣東人,他才二十六歲,去你是三十歲的人了,還有他長得很高大,一米八的個子,十分健壯,我說你一點也不像廣東人,他說也是,因為他不是在廣東長大的,他到過很多地方,劉才告訴我他的祖籍是廣東韶關的,但現在戶口在江西,也算是江西人了,他父親的搞房地產,所以他也想搞。劉的確是個有心計的人,考慮事情十分周到,劉說在北京呆不下去了,他打算明年也回廣東,到深圳特區去。劉也對我說,叫我別乾那份工作了,那根本不是人做的工作,像我這樣有雄心的女孩根本不用幹這份工作,他說為我另外找一份,但那時我已有回家的念頭了,我說想回家,北京不適合我的,他說這樣也好。我說回家讀書,把電腦學好一些再也來,劉說看得出我是個十分戀家的女孩子,就算現在我真的換過一份好的工作也沒有心情去做好,他勸我還是回家作好準備,明年再過來。他仍然會幫助我的。
見面後劉還經常打電話來問好,走時我通知了他,他要送我,但我答應了讓賈李鋒送我,所以拒絕了他。回來後只通過幾次電話就失去了聯絡,我以為劉星又是一個酒肉朋友,但前一天時我給他電話,竟接通了,他還記得我,他說今個月底可能到深圳特區來,到時我們再聯繫。在這么多的話友中,劉是最有出息的一個。
有時有許多事真的很巧合,下邊這個故事就會牽涉一到許多人,包括曉鋒哥,陳星宇在內。
我在那裡工作的時候曉鋒哥也曾打過信息台的電話給我,我記住了電話號碼,後來經常有人用曉鋒哥那裡的電話打信息台作樂,我也曾接過,那些電話根本就是沒有效的,但他們老是打過來騷擾我們,於是我大罵他們,我不怕,因為曉鋒哥在。有一次我又接到那裡的電話,我叫他們別打了,我說知道他們的一切,他不信,於是我說出了曉鋒哥的名字,想不到們竟是老朋友,一個叫大鵬,一個叫東海,都是東北人,曉鋒哥從北海回來後就是到他們那裡的,這又難怪了。東海聽說我是曉鋒哥的妹,對我也很關心了。每個晚上都打電話來與我聊天,但我對他們有些偏見,因為他們是乾一些騙人的工作。出於對曉鋒哥的信任,他那樣幫我,那樣關心我,我也只好叫他大哥了。那時真得到“特別”的關照。後來東海告訴曉鋒哥認識我,曉鋒哥也打電話過來證實這件事,於是在曉鋒哥那裡的人都知道了曉鋒哥有個小妹在信息台,經常打電話給我,只可惜是沒有效的,出於對曉鋒哥的面子我還是接。
XX年12月30日,距我回家還有五天,我為了見曉鋒哥最後一面,也為了認識一下東海,又回了一次海淀區,我剛到北京時在那裡呆了一晚的地方。我到了他們工作的地方,都是男的,他們特別愛逗我說廣東話,我也不甘示弱,好好的回敬了他們。東海與大鵬遲遲才露面,見面後沒有在電話中感覺的那么好,東海長得很高大,才像是東北人,大鵬很小個子,一點也不像東北人。見面後我們去吃飯了,他們點的都是東北菜,我點的都是廣東菜,他們還喝酒,叫了好幾瓶酒,也要我喝,沒辦法我只好喝了,喝了兩杯醉了。我在哭,他們也沒辦法,只好等曉鋒哥來接我,把我送回通州。這次回田村,那裡的人都十分喜歡逗我這個廣東妹玩,可是我不喜歡,因為那似是黑幫,我冶不起;我是正派的人,不想與這些人打交道,可以說我們是黑白兩道的人,根本就不能在一起,現在只不過是出於無奈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