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兩江,桃李芬芳

依山傍水笑看兩江,花甲風雨桃李芬芳。

倏然間,六十年如白駒過隙。或許一切事物都變了,但不變的是那兩江潮流仍不停息,還有那佇立在兩江旁的醫學殿堂,她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卻又那么的慈祥,就像一位老者在道路旁撐著一盞明燈,給無數渴望光明的夜行者照亮希望。更貼切一點的說,他更像一位清麗典雅天使,集忠山之靈氣,聚兩江之甘霖,給予在痛苦中掙扎的人以慰藉,獨自守護著世間最神聖的使命——醫學事業。

六十年來,這位偉大的母親孕育了無數聖潔的天使,成就了一個又一個美麗的夢想,這一個個聖潔的天使遍及五大洲,甚至飛向南極,將母親的照片掛在了地球最南的角落,而那無數美麗的夢想又將人間大愛灑滿世間的每一個溫馨的家,種在每個心靈的最深處。然而,六十年來,從一所醫專院校涅槃成了國內外知名的本科院校,這個過程就像母親十月懷胎到分娩一樣,是那么的讓人充滿期待,那么的讓人心生敬佩,而其中飽含的辛酸更是一代代瀘醫前輩的風貌的真實寫照,更是我們後輩人的榜樣。

六十年的風風雨雨 ,瀘醫桃李芬芳,棟樑成林。憶往昔,我們的附屬醫院93挑藥品器材、一台顯微鏡撐起一片天,手術室僅有的2張手術床擔起一方人民的健康,簡陋的躍進樓,單薄的師資隊伍,艱苦的生活條件。而今,我們的附院,在川滇黔醫學界獨領風騷。斷肢再植術、體外循環心內直視術、微創外科手術、人工肝技術、內窺鏡等診療在西南無出其右,心臟移植,連體嬰兒分離更是讓同行瞠目。當非典來襲,我們瀘醫人沖在了最前;當地震悄然而至,我們瀘醫人也是身先士卒;當甲流來襲,我們瀘醫人更是義不容辭。我們瀘醫人以極高的社會責任感回報社會,回報我們的廣大人民。六十年來我們有無數知名校友活躍在祖國的大江南北:贈送南極石唐德培先生,譽滿全球的郎酒的ceo,還有上海華山醫院腦病中心的潘力教授……都是瀘醫有著不可分割的情誼,我們的教學,科研在省內都是獨占鰲頭的:我們的省級精品課程數量達幾十門,我們的心肌電生理實驗室在國內都是很讓同行驚羨的。

而現在,當我們獨自徜徉在一馬平川的城北,空曠又彷徨,卻又那么的愜意。站在西樓的樓頂,望著那滾滾東去的沱江,看著江畔的片片油菜花,還有那山,那水,仿佛回到了大自然,置身於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她就像金庸筆下第一美女——香香公主,讓無數“文人墨客”沉醉。這裡,無數逐夢的遊俠兒,宵衣旰食,遨遊於無邊醫海。在每天朦朧時分,成群結隊的人兒奔向教室,就好像溫庭筠筆下的“商山早行”。城北,一片給我們留下許多美好回憶的土地,那么的年輕,但又像一位多年不見的朋友,感覺她是那么曚曨,卻又那么的熟悉。城北,一個可以讓人銘心刻骨的國度。

站在巍峨的忠山腳下,讓人望山興嘆,感覺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但山上“瀘州醫學院”幾個大字兒就像佛主一樣,給我們這些信徒開光,讓我們醍醐灌頂,激勵我們勇往直前,奔向山頂,奔向醫學的高峰。站在山上,感覺這所六十歲的花甲老人就像一位熱情好客的蒙古漢子,大氣彪悍,用“氣勢恢宏”這四個字兒描述她是再好不過了,你看那不可一世的長江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片片樟林讓我們在鬧市區感覺到了幾絲自然的味道,好像回到了久違的家鄉,回到了我們日夜思念的醫學殿堂。

六十歲,對於我們的人生來說可能是日薄西山的年齡,而對於我們的瀘醫卻是如日中天,在未來的日子,我們的瀘醫會秉承“高尚醫德,精湛技術,強健體魄,服務人民”的校訓,聚忠山之靈氣,集兩江之甘霖,前進,永不停息,永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