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過去

我像個瘋子,一個人站在雨里,對著玻璃窗笑自己,你真可憐。

——那過客

秋雨漫漫,乍冷驚風。所有人都扎在一起玩鬧,這雨是我最好的同伴,總與我的悲傷同期而至,而你,已離我很遠。呵,我們曾經那麽好。

可能是時光讓耳朵變得寬容。時日久了,便沒有什麼當講於不當講,喜歡聽你的責備和埋怨,哪怕是最無意的無賴,都要像對著孩子一樣安撫。而到底我們之間,誰才是明白對對方好的哪一個,總覺著沒有什麼禁忌存在,沒有什麼對於深信的彼此不可言傳。可認識那么久了卻變得無話可說。

沉寂是許久的期盼。不知道有什麼理由對你好。無論是之前的的好,你有過不曾有過的感動,還是現在無法繼續的好,對於看著而言,似乎都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就是這樣十四個月前一個月亮兩顆星星一直到了今天。我們一同走過,然後就又回到開始的一個人。沒有了眼淚,我的眼淚呢?

有你在的時候,什麼都是常態,變得無所謂。捨不得成了發梢的雨,顧不得擦去,只為幾下這十指顫抖的心碎。你在前面和別人撐著傘,我離你五步在後面,多想上前叫住你,可又有什麼理由呢?雨順著頭皮,順著眉毛,順著眼角,流進了胸口。雨是熱的,雨,是熱的。

今晚的天使紫色的,分外好看,也沒像預報那樣降溫。夜空下我們默契地選擇逃避,再回不到從前。

你像個浪子,放蕩不羈。

我像個瘋子,肆意哭笑。

記憶的拼湊,不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