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

時空錯亂,草長鶯飛。在這個飛速發展的世界裡,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思緒像冬末春初的野草,見到了久違的陽光便開始瘋長,失去了控制。它們橫七豎八地交錯在腦海里,像繚亂的經緯線,充斥著整個頭部。與經緯不同的是,它們會有量的增長甚至質的改變。或新穎,或腐朽,或高雅,或庸俗。

一直想不通海子為什麼會選擇自殺。或許詩人們就是這樣瘋狂吧。自殺,這種念頭無數次的在心裡浮現,像水中的木頭,任你怎么按,它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又冒出水面,恣意遊走。但強烈的生存意識告訴自己,我不能死,我的身上載滿了含辛茹苦把我養育大的父母的希望。他們要求我要活得快樂,遠離煩惱。想到這,不覺肩上的擔子重了重。為了那份沉甸甸的愛,請務必要堅強地活下去,一定。我還有自己的夢想沒有實現,還沒經歷過人生的起起浮浮,還有很多未完成的心愿。

冥冥中,命運被一條隱形的線掌控著,掙不掉,脫不了。難道就這樣活到一輩子?政治上的哲學說,人應該充分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以便更好地改造世界。我要做的,就是以積極的人生態度去克服生命中的每一個困難。相信吧,總會有一鳴驚人的那一刻!只要心還在,生活中的那些小波浪有算得了什麼!古人云:哀莫大於心死。這世上恐怕沒有比心死更可怕的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希望會有的,麵包會有的,一切到會好起來的。

得之,我幸;弗得,我命。國畫大師徐悲鴻先生如是說。以前的我太在意得失了,所以心會跟著情緒盪鞦韆,時上時下。還記得那句: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邊風捲雲舒嗎?多美的一句話,道盡了心底最深處的淡然,說出了人生最高處的境界。想想范仲淹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再看看陶潛的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捫心自問,自己是不是太渺小?因為同學的一句誇獎而高興不已,因為老師的一點批評而垂頭喪氣,這就是我嗎?我不要!

路旁的一朵花兒也會開得最美,天邊的一縷白雲也能綻放太陽的光彩,更何況是人!萬物之長,世界之主宰。努力了,就別再注重結果。成又如何?敗又如何?死後化為一股灰燼,誰會看到你生前的光環或罵名?告訴自己,要活得精彩,慢慢享受人生旅途中的每一滴快樂,那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