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山水誰家情

家山水誰家情,此刻,我就在家中,書房垂掛幀城堡綠野的帘子,柔柔的燈光相伴,暖暖的,就像一些微不足道的愛一樣,很容易讓人忽略,但同樣讓人感動,讓人發現溫暖其實就在身邊,從未離開過。

小時候,爸爸永遠是我的“鬧鐘”,也是我的“出行工具”。那時,爸爸總是第一個早起的,起床後,為我做好早飯,為我準備好衣裳,才會叫我起床,儘管我的起床氣會揮霍爸爸一大早的好心情,但他仍然用寬容的笑原諒我“粗暴的行為”,那是我認為爸爸是最好的,他只會靜靜的等待我,從不催促,從未有過不耐煩。每當我準備出門時,就會看見父親推著那輛熟悉的腳踏車,靜靜地等候著我。依靠在父親的後背上,他的背永遠是,高大、溫暖,就像那大山一樣。偶爾也會問問我的學習狀況以及學習生活,但總是一筆帶過——父親就是這樣,不善言語,卻默默關懷。

父愛如山,他的愛更是在我們不經意間流露出點點滴滴:在我臨近中考的那段時間裡,總有考場失意的時候,而他總會笑著鼓勵我,開導我,給我分析失敗的原因;總有考場得意的時候,而他這時卻是嚴厲的望著我,對我說著勝不驕,同時激勵我更上一層樓;總有讓他失望傷心難過的時候,那一聲無奈的嘆息,是對我最嚴厲的指責……他的愛,就像山一樣深奧。他那深邃的眼光,曾經給予我繼續前進的力量,曾經包含對我無限的期望,曾經堅定的相信我所做的一切……他的愛,不僅支撐了我的一切,更作為一家之主,創造了這個溫馨的小家。

父親,就是那座高聳入雲的山,卻仍不忘關愛我們這些幼小的樹苗。

那母親呢,她就是那涓涓細流的水吧,滋潤我們那乾枯的心靈!

從小至今,媽媽就是我的“保姆”,每一次,媽媽的付出就是那最溫暖的日光。小時候啊,我就是媽媽那貼心的小棉襖,但小棉襖也有破損的一天。猶記得,那次的生病發燒,正好在寒風刺骨的晚上。媽媽下班到家,看見我踢掉被子躺在床上睡覺,悄悄地給我蓋上被子,才發現我的額頭已滾燙,她匆忙的帶我上醫院,北風呼嘯中,我依舊能聽見她的喘息聲。到達醫院後,她更是馬不停息的幫我掛號,診治,一晚上都未眠,隔段時間就撫摸我的額頭,生怕我再此高燒。母親就是這樣的毫無怨言,她的付出,看上去是那么的理所應當,卻無不透漏出她那無私的愛。

她的關心,也在那點點滴滴中,在那不被發現的小事中,在旁邊默默無聞,不圖回報的奉獻著:如今我升入高中,她依舊每天6點為我煮好早飯,一周五天從不重複,這也是我們這座城市乃至全國的第一道光景,母親的殷切希望總在升騰的熱氣中慢慢凝固;在我為難題困擾生氣時,她為我悄悄地送上一杯熱茶或水果,卻從不打擾我學習;在我出門與同學遊玩時,她一邊希望我玩的快樂,也不忘叮囑我注意安全,早點回家,諸事小心……她的愛,像水一樣細膩,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父母啊,他們永遠把我們視為生命的延續,他們將一生都無私的奉獻給我們,卻始終毫無怨言。梁實秋先生說過:維護人類生命之最大的、最原始的、最美妙的和最神秘的力量莫過於父母的愛!的確,父母的愛是世間最偉大的愛,是不可替代的。每個人的相遇,相守,相愛,是上天注定的,他們,共同創造一個溫馨又充滿愛的家。

誰家山水誰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