髙一散文:又一次走這條路

樹仍然是那樹,路依舊是那路,只是換了那路上的行人。

如果說我是那清朝,那么我對物理知識的了解就源於那“洋務運動”。在那初二上學年,由於我實行的“閉關鎖國”政策。我已遠遠落後於別人。整天玩手機,在教室嘻戲,模擬考試中竟然還睡覺。終於,一次“中軍”與“日軍”間的較量來了,兩個學校的聯考我是倒數第一。

經歷了“洋務運動”,我對物理總算有了了解,但比起其它同學兩年課程里所學的知識還微不足道。在那不遙遠的地方,那老頭又在那裡靜靜等待那小孩,短短几十天的“戊戍變法”,十幾張手寫的密密麻麻的試卷,我總算及格了,我終於有了一種中等水平。向窗外看去,天氣似乎格外的晴朗,每個人也都是那么有活力。我便抱起籃球往球場上衝去。

時間似乎過的很快,或許到了與老頭約定的時間,或許已經過了那時間。向那路上走了幾步才發現鑲嵌在樹下的那老頭。那句同往常一種的話卻有著不同的語氣,似乎帶點責備。那天作業的時間很短,那句結束補習的話卻說得那么長,現在還時時迴蕩在我的耳邊,是那么尖,那么刺耳。

如同放任自流一般的我,又過起了往常一樣“不理朝政”的生活,或許是同清朝一般只注重取得一丁點成就的滿足感,最終還是會落後。

就像潮水一般說來說來,期末總成績用信件的形式提前寄到了家中,爸爸的那一番話終於讓我清楚的認識了自己。那時,我便在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我得去向他請教。

那試卷在手中捏出了一把汗,已經是第四次徘徊在那老頭的宿舍前,忽然,有一陣腳步聲從中傳來,慌張的我手足無措,便糾結的說了聲“老師好”,抬頭才發現那是我上一級的學長,似乎也是來請教問題,我便深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那年邁的臉又呈現出同以前一樣的安詳,在那條小路上,那棵大樹下,又是那老頭和小孩,現在同以前不一樣了,不是老頭不斷問小孩,而是小孩在不斷的詢問那老頭。

夕陽如血,台階上花開的很妖野,當美景都重疊,視線丟了焦點,這景色多么纏綿。畢業後的我又一次走在這路上,今天的我不是主角,而是路上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