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漫筆

我只喜歡寫日記,並且從來都是像寫信一樣,寫給我自己。終於鼓起勇氣,把qq上少人問津的自己,一點點剖開,展示給你們。

06/9/9

我想起佐助,那個無助的男孩子。他有個深愛他的哥哥鼬,不知是一種幸福還是一種悲哀。還有犬夜叉,愛上了兩個女孩子,在享受愛的同時被哥哥追殺。只有釋最幸福,溶在了哥哥的血里。

可是他們都夠幸運。對我而言。

我想我該把自己改一改,十四歲的人不應有四十歲的悲哀。畢竟四維給我的影響太大。《幻城》中已然沒有一個人停留,留下一片血染的土地和若有若無的希望。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能散發悲涼的氣息。

我的日記里總有太多的悲涼,我自己看了都心疼。可我控制不住,絕望在無限泛濫,最終漫過堤岸。我無奈。

06/9/23

我在命運中翻來覆去,才幾天不見我的鍵盤就和它這么陌生。昨天的事情已全部忘記,今天的一切又開始從記憶里消失。而我又沉淪在自己的幻想中,不可自拔。

聽風聲呼嘯而過,我才知道“裂風”是多么地不可思議。畢竟只是幻想而已,永遠不能實現,它只能在想像中出現。

在我的幻想中,天空永遠都是藍的,水永遠都是清的,草永遠都是綠的,花朵永遠都是開放著的,不許凋謝。

或許世上本不應有快樂,是惡魔把它帶來,看我們為它付出的慘重代價。可最傷悲的是我,只想讓每個人都快樂,卻讓每個人都憂傷。我不世道我的骨子裡是漫無邊際的快樂還是不可忽略的憂鬱。我知道我不聰明也不溫柔,我也知道我很脆弱很孤獨,沒有極限的自卑。但我想,即便如此,我還不能消失,我還有存在的理由可言:我很愛這裡。即便我的傷來自這裡,可這裡讓我一次又一次的重生,儘管不知是變得脆弱還是變得堅強,可我還是愛著這裡。很矛盾的想法。

明天會怎樣呢?是不是還有數不清的挫折在等著我呢?可我只能等待著,小心地舔著尚未痊癒的傷口,迷茫地望著,沒有目標和奢望。

06/10/28

在那個所謂的假期里,我不緊不慢每天兩張試捲地做作業。我右手握著葡萄味筆芯在紙上刷刷的滑動,左手搖晃著杯中自製的葡萄汁,口中含著一口酸酸的味道。舌尖的酸澀時刻提醒我,不要忘記失敗。

八月十六是探望姥姥的日子,但我卻無處可去。或許我真的是有點冷血。我從未因想起“姥姥”“姥爺”這兩個名詞而傷心過。或許我很善於忘記過去。我試著用想像填充姥姥的身影,試著用記憶的碎片描畫出姥爺的樣子可是我仍然只會記得,姥爺的山羊鬍。

姥姥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或許有和我一樣微紅的發吧。

07/1/31

祭我自己的文字,沒有人真正會在意,那么,讓我自己觀賞吧,深埋,祭。

記得《幻城》里的那個淵祭,主宰一切,我承認她是個絕對孤獨的神,正如我那么堅信《幻城》是最完美的悲劇。祭,無限的空曠和憂傷,一點點展開。燭光中寫滿蘭色故事的紙張快樂地燃燒,不滿意,就祭吧,讓未來和過去一起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