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是什麼?是作者曉雪所寫的從容淡定,還是媽媽所講述“行端立正”?又或印於詞典上富於說理的詞項?這個詞仿佛貫穿於生活中,但不一定容易做到,就如生活中的我,聽慣了老生常談便厭煩了,勸告自然飄去九霄雲外。
習慣又是什麼?是絕大多數人見到筷子就用右手的日常生活,還是隨地吐痰的管不住的嘴,或是母愛賦予母親的無私給予?
我的名字里有一個“雅”字,其實我對此字頗為不滿,嬌柔作姿,大大咧咧不一樣快活?何必用循規蹈矩的動作束縛自己呢?漸漸長大,才明了優雅的蘊涵,它不僅是一種外表的動作上的,更體現一個人的心境,是否高尚,是否有道,精神世界是否有那種深度。如若僅如表面的意義那才更顯造作,但把習慣與它拉扯、交融、貫通在一起又不免覺得有些牽強,這就是我的看法。
風悄悄走過,吹動發縷,窸窣於外套上,它輕輕,優雅的走過。
其實優雅,並不片面……
有位花匠,他家院子裡有一棵葡萄樹,今年結了不少葡萄說不要錢,商人堅持把錢給了他,花匠無奈的走了。他又把葡萄給了鄰居的少婦,他表現一臉的詫異,她的丈夫卻警惕地看著花匠。花匠又失魂落魄地走了,他又來到街上,遇見一個素未謀面的老人,把葡萄送給他吃,老人摸摸充滿智慧的鬍子笑眯眯的說:“謝謝!不錯。”就轉身走了,花匠非常開心,為了尋找到一個不庸俗的品嘗者。優雅是一種生活態度,我們這個時代的同學總是寫一些自視深沉的文章,如果一味地感慨世間人情淺薄,殊不知,因為自己的心境。
假設人人都如此把這樣的行為作為習慣並非障礙。那么,我們乘公車時會是那樣嗎—小孩爬在梯子上,老人附在欄桿上,可年輕人呢?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觀賞車窗外的風景。我們神聖的天安門廣場上會是那樣的嗎—十一黃金周過了,廣場上滿是垃圾,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這一幕幕問我們,優雅的精神到哪兒去了?
記得蘇東坡與禪師佛印的故事嗎?禪師贊對方為一尊佛,蘇東坡鄙對方為一坨屎,雙方的雅致並不一樣,但這個故事的結局是蘇小妹勸告了蘇東坡,使得他明白其中的奧妙,在生活中也是一樣,哪怕你滿腹經綸,但說話做事仍需要深思熟慮,反覆醞釀,思想精神空間雅俗共賞。
如果在公共場所,大家都尊老愛幼,給需要幫助的人給予幫助和支持,在公園行走時順便彎彎腰撿起路邊的垃圾,優雅可以成為一種習慣,不只為表面,那么就永遠不會有凌空一拋的人,不只浮於外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