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說服的藝術的作文1000字:說服的藝術

關於說服的藝術的作文1000字:說服的藝術

辯論場上,既有風度翩翩、文質彬彬之儒雅,又有巨刃摩天、鯨魚碧海之氣勢。但在激烈的交鋒之下,仔細推敲,卻又有一番規律可尋。以下想從幾對關係入手結合幾年辯論訓練。比賽的實踐,談些個人認識。

一、賽前準備與臨場反應為什麼大家都最喜歡看自由辯論呢?因為有針尖對麥芒的對抗,有幽默詼諧的機智。但是,一場精彩的比賽,既要有相當的理論深度又要表現揮灑自如的風度,完全寄希望於臨場的急中生智,恐怕難以兩全其美。

就以西安交大對初賽題目“足球比賽引進電腦裁判利大於弊”的準備工作為例。為了做到以一名專業人士兼球迷的水平和熱情夾討論該題,我們不但邀請兩位省級、國家級足球裁判進行知識講座,並且蒐集到了國際足聯最新頒布的足球競賽規則,以及歷年世界盃的綜合報導,90年世界盃的比賽錄象,甚至組織大家去現場觀看了一次中國足球甲b的比賽,也許,正是那人聲鼎沸的綠茵場給我們以辯場上的氣勢如虹:也許,就是在那裡使我們更為接近一個真正的球迷。其它兩場比賽的備戰工作與此類似,而高科技的工具一一網際網路也為我們蒐集信息插上了光速的翅膀,兩者的關係用一句話就能概括:厚積薄發才能遊刃有餘,而朱熹“向來枉費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說的也是這樣的關係。}

思想與語言

辯論中的思想指的是理論、邏輯、觀點。我們評價一場辯論賽有思想深度,無非是側重於理論的深刻與恰當運用,邏輯的嚴密與推理流暢,觀點的鮮明與言之有物。辯論是一個雙向的互動過程,不但要求辯手“說者有心”,更需要他們能激發觀眾“聽者有意”。這就需要處理好思與言的關係。思之不深,不足以服人:言之不文,不足以動人。深刻的思想,應當與生動形象、平實曉暢的語言相結合,才能真正獲得評審與觀眾發自心底的認同。所以在我們的訓練中, 曾有“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說法,即:以評審和觀眾為中心。在思的方面,堅持正大光明、嚴密包容的理論建構;在言的方面,堅持生動輕鬆。明白流暢的語言風格。

辯論賽一直都以關注生活變化為宗旨,那么我們的辯風是不是也應該“積極求實,不務空言”呢?“言之有文”才能贏得接受者的贊同,“明理即辯”才能提高辯論賽的水準。

三、前推與後歸方法

按照余秋雨先生的說法,辯論賽是將一個題目拉到兩個極端來討論,而題目的真理性卻恰恰在兩者之間。這就使得前推與後歸的邏輯方法在辯論中有了先天的適用性。

何謂前推法?是指對一個觀點、一種理論,進行追本溯源的考察,推究它們成立的前提預設是否正確,若有疑問,則繼續上溯,所以哲學中有一句話叫“時刻反思你的終極預設”。採用此法,往往能從對方看似無懈可擊的理論中發現前提假設的凝點,從而開闢出有利於己方、柳暗花明的新天地。

而何謂後歸法?即通常所說的“歸謬法”,看看對方的推理方法與結論如果發展下去或套用到其它方面,會推導出什麼樣的荒謬結果。這種邏輯推理方法的具體例子,有很多書上曾經介紹這裡不再多說。《孫子兵法》云:“夫戰者,以正合,以奇勝,”如果我們在辯論賽中,對這兩種方法善加利用,往往就能產生“出奇制勝”之效。

四,求同與求異思維

辯論中的求同思維,指的是善於發現對方論證中與我方相似的觀點,並在適當的時候一語道破,從而將對方的論證化歸為我方所有。這樣不但使對方先前的優勢盡失,而且能充分體現我方立論的全面性與包容性,這樣才稱得上“超對抗”的高明辯論。

而求異思維,是指對於辯題中或與題目相關的概念與關鍵名詞保持高度的警覺,一旦發現對方出現概念的混淆與含糊不清,立刻敏銳地指出對方的錯誤,這樣一來會打亂對方陣腳,二來將辯論的主動權操於我手,三來可體現我方審題的嚴謹與周全。一個具備了良好求同與求異思維的辯手,才能在場上既不失寬容大度的胸襟,又兼有明察秋毫之機敏。

五、聯想與想像思維

一場精彩的辯論,不但要有深度,還要有廣度,辯論題目所涉及的範圍,不見得每一位觀眾都有所了解。怎樣才能讓一個題目、理論軟化到可感可觸的程度,從而使接受者覺得與自己息息相關呢?這就需要辯手能靈活運用“由此及彼”的聯想思維,也就是要用舊經驗解釋新事物,通過引發多方面的聯想,產生許多熟悉的意象,從而使辯論更貼近人們的生活體驗,正如宋詞中所言:“記得綠羅裙,處處憐芳草”。

而想像思維就是通過對未來或過去的大膽假設,構造出一幅出乎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全新場景,從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給人以啟迪、震撼。運用得當,辯手就能以思維的創造性引觀眾“撫四海於一瞬”,以想像的力量使大家“會萬物於眼前”,具有不可比擬的“高空打擊力”。我校99年國際大專辯論會自由人譚琦,在賽前的訓練中曾有兩段結辯辯詞,可以引為例證,也許我們從中會有一些體會。

“……當一位白髮老人徘徊在十字街頭時,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伸出手幫助他,我們每個人的關懷,老人都需要。但他最需要的,是那一隻從小到大都被他握在掌心,從稚嫩變得成熟的手。因為這隻手,老人最熟悉;因為這隻手,能帶他回家(緩慢深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