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我流淚了作文

那一次,我流淚了作文(1)

快要期末考試了,同學們都開始了緊張的複習。田老師為了激勵我們,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從今天起,每個同學都要準備一個複習本,每天最少需要報20個生詞。每20個詞可以換一個笑臉,默寫古詩、名言佳句也可以加笑臉,10個笑臉便可以換一個表揚,一個表揚就可以給小組加評比中加10分。多報多得!”我聽了,不由得暗暗自喜:嘻嘻嘻,要是我寫很多的話,我不就可以為小組狂加分了?

剛開始,我只能寫80個。後來,100個,200個,250個,我越寫越多了。

有一天,我們組的徐文卓故意來找茬兒,挑釁我說:“喲,給我們組加了這么多分了。”我拿出複習本,一邊換笑臉一邊說:“當然。”徐文卓不屑地說:“好哇,那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看看我們誰,為組加的分多!”“好,一決勝負!”我爽快地接受了挑戰。

放學時,我們倆又開始比起來:“告訴你吧,你比不過我的。”“喔?我準備寫500個詞呢。”“哼,才500個,還敢和我比?我寫1000個!”“啊!?”

回到家,我開始默寫古詩、語文樂園、名言佳句,思想感情、注釋、詩意等,幾乎全抄了一遍,然後一口氣寫了200個詞。“呼,我快累死了。可是徐文卓說他要寫1000個呢,我也跟他說過,我要寫很多。這可不行,我還得寫。”我用冰毛巾擦臉,繼續寫。寫了300多個,都快10點了,連“夜貓子”媽媽也洗完澡了。我被奶奶拖上了床睡覺。

第二天早上上學,我無精打采的。田老師問我:“你怎么這么沒精神,昨晚幹了什麼?”我有氣無力地回答:“我想寫500個詞,只寫了300多個。”田老師一聽,大吃一驚,連忙把我罵了一頓:“你幹嘛寫那么多啊,搞得那么晚。再這樣我就要找你家長了!”我當時一頭霧水:我才寫了300多個詞,離徐文卓的1000還遠著呢,反而被訓了一頓,哎。

放學時,我哭著跑回家,問奶奶:“我明明寫了,可田老師還罵我,不讓我寫,嗚嗚嗚……”奶奶說:“是你寫得太多了,田老師怕你累著了。”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情舒暢多了。

六年級:張姝珩

那一次,我流淚了作文(2)

我打開存放我記憶的盒子,那些記憶被記錄在一張張潔白的紙張上,在盒子裡整齊的排列著,我看到了一件件讓我開心,讓我生氣,讓我委屈,讓我流淚的往事,我繼續在裡面亂翻著,在盒子的最底層,看到了一張已經泛黃的紙張,我開始閱讀起來。

那是在四年級的第二單元測驗之後的第二天。灰濛濛的下午,樹葉隨著風搖擺著,天空上的烏雲翻滾著。我似乎覺得有事要發生,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全身蔓延。

天好像是在等待著一個時機,遲遲沒有下雨。“叮鈴鈴”,一陣鈴聲劃破了寂靜。微風變成了狂風,肆意地擺弄著樹枝,雨點,隨著狂風的來臨,一滴一滴打在乾燥的操場上。這節是班會課,我想這次測驗的成績已經出來了。老師拿著同學們的成績走進教室。

突然,一道白光劃破長空,緊接著,一聲炸雷響徹雲霄。老師報了我的分數,“61!與上次相比,差36分!”這幾個字如同一把無情的刀刃,毫不留情的刺在我的心上。教室里一片寂靜,直到我的名字在教室里徘徊三聲之後,我僵硬的腳挪動了幾步,顫顫巍巍地接過了那滿是嘲諷的61分。外面狂風怒吼著,暴雨傾瀉著,劃破長空的閃電和震耳欲聾的雷聲一個接一個的在雲霄之上晃蕩。

雷雨漸漸小了,遠了,天空仍是灰濛濛的。雨水洗淨了葉子上的灰塵,濕潤了早已乾渴的大地。放學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在傷心的路上,手裡緊緊攥著那個已被打濕的寫著嘲諷的61分。強忍許久的淚水,在此刻終於一滴滴滑過臉頰,落在了已被雨水打濕的路上。

回到家,父母關切詢問著,聽我解釋之後,一句句批評的話,劈頭蓋臉的砸在我的頭上。仔細想想,這段時間確實是放鬆了學習。我坐在院子裡,聽著那些傷感的音樂。只知道,這一次的流淚,將要換來以後的欣喜。

讀完了,淚珠又一次落了下來。擦乾眼淚,我將記憶的盒子整理好,並把這個已經泛黃的記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盒子的最底層……

六年級:趙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