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蘇菲的世界》讀後感與摘錄(二)

斯賓諾莎

大自然就是上帝。

他是一個泛神論者。

他認為自然界中的每一件事物不是思想就是擴延。

上帝(或自然規則)是每一件事的“內在因”。他不是一個外在因,因為上帝透過自然法則發言,而且只透過這種方式發言。

斯賓諾莎認為,這棵樹是自由的,它有充分的自由去發展它先天的能力。但如果它是一棵蘋果樹,它就不可能有能力長出李子或梨子。同樣的道理也使用與我們人類。我們的發展與個人的成長可能會受到政治環境等因素的阻礙,外在的環境可能限制我們,只有在我們能夠“自由”發展本身固有能力時,我們才活得像個自由人。但無論如何,我們仍然像那個生長在石器時代萊茵河谷的男孩,那隻非洲的獅子或花園裡那棵蘋果樹一樣受到內在潛能與外在機會的左右。

人沒有自由的靈魂,他的靈魂或多或少都被囚禁在一個類似機器的身體內。

使我們無法獲得真正的幸福與和諧的是我們內心的各種衝動。

一旦我們“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他們就等於走到路得盡頭了。

康德

(頭上閃爍的星空與心中的道德規則)

我們所見到的事物首先會被看成是時間與空間裡的一個現象。康德將“時間”與“空間”稱為我們的兩種“直觀形式”。

他認為我們天上就能夠在時間與空間裡感知事物。時間與空間屬於人類的條件。時、空乃是人類感知的方式,並非物質世界的屬性。

經驗到得都是發生在時間和空間裡的 。你也可以確定哲學事物可以適用因果律,因為你的意識里就存在著這個因果律。

因為你是人,你勢必會尋求每一件事物的原因,因為因果律是你構造中的一部分。

(其實哲學家一直在思考著上帝的問題,我個人認為,我們很難能像清楚究竟有沒有上帝,究竟是不是上帝創造了這個世界。我也曾經問過同學她們的看法,有一個同學跟我說,如果上帝創造了我們,那么最初上帝是哪裡來的,難道你說他原本就有嘛,原本就存在嗎?那這個與“地球本來就存在,沒有上帝這回事,只是人類活在自己的虛構里”這種想法有什麼區別,那如果上帝不是本來就有,那難道他來自虛無嗎??我覺得很難想明白,tracy說過上帝是frometernity to eternity.她還用了時間和空間來作類比。她說,我們也不知道時間,空間是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怎么產生的,可能我們不可以否認時間空間就不存在啊,上帝也一樣。的確我覺得這種想法有一定的道理,其實我覺得我永遠不能種明白這種問題。

我們是宇宙里的一部分,我們是insiders。比如說我們突然看到有一個球滾過,我們第一反應是在想球是哪裡來的,因為想康德說的,“因為你是人,你勢必會尋求每一件事物的原因,因為因果律是你構造中的一部分。”經過一番研究後,可能我們可以知道球是哪裡來的,為什麼滾來這裡了,因為我們時作為outsiders,可是假想我們時球里的其中一個原子,我們在想我們這個球哪裡來,恐怕就很難想明白啦,因為我們是球的一部分。同樣,我們是地球中的生物,我們時被創造的一部分,我們是insiders, 我們很難從一個outsiders的角度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換言之,我們很難跳出時間與空間去看清楚這個世界。真的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也沒有一種說法可以完全說服我。所以我不會承認上帝確實存在,但我也不會同意上帝一定不存在。這是一個無法解釋得通的領域。說不定我們這個宇宙只是另外一個世界(跳出時空的)的玩具而已,我們被創造出來時為了娛樂的,存在這個可能喔。在這種情況下,我想我只能接受康德的說法,他認為無論理性或經驗都無法確實證明上帝存在。對於理性而言,上帝存在於上帝不存在這兩者都有可能。他開創了一個宗教的空間。在這個空間中,理性和經驗都派不上用場,因此形成可一種真空的狀況。這種真空只能用信仰來填補。

基督新教的特色就是強調信仰的重要性。而天主教自從中世紀初期以來就傾向於相信理性乃是信仰的支柱。

所謂“設準”就是某個無法證實的假設。而所謂“實踐的設準”則是某個為了實踐(也就是說,為了人類的道德)而必須假定為真的說法。康德說:“為了道德的緣故,我們有必要假定上帝存在。

當我做某件事是,我必須確定自己希望其他人在同樣情況下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只有在這種情況下,你才會依據內心的道德法則來行事。康德也說明‘無上命令’的意義乃是:尊重每一個人的本身,而不要將他當成達到某種外在目的的手段。

我們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別人。

只有那些你純粹是基於責任所做的事算是道德行為。

我們在康德所謂的‘物自身’(與我們的感官印象沒有關係的世界本身)中占有一席之地。只有在我們追隨我們的‘實踐理性’,並因此得以道德上的抉擇時,我們才有自由意志可言。因為當我們遵守道德法則時,我們也正是制定這項法則的人。

所以當你選擇不要對別人不好時----即使這樣會違反你自己的利益-----你就是在從事自由的行為。

而如果你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就不算自由或獨立。“

我們可能會成為各種事物額奴隸。獨立與自由正是我們超脫自由的欲望與惡念的方法。

有兩件事物我越是思考越覺得神奇,心中也越充滿敬畏,那就是我頭頂上的星空也我內心的道德準則。它們向我印證:上帝在我頭頂,亦在我心中。

只要我們堅守我們的理性,他就不能騙過我們。因為就某一方面來說,我們時自由的。他可以讓我們‘感知’各種事物,但沒有一件事物會讓我感到驚訝。就算他讓天色變黑,讓大象飛行,我也會笑笑而已。

黑格爾

如果某件事物正在變化的過程中,則它就可以算是‘存在’,也可以算是‘不存在’。

因此黑格爾的‘理性’有一種動態的邏輯。

佛教的哲學也是以人的存在為起點。從前有一個和尚問佛陀他如何才能更清楚地回答‘世界時什麼”“人是什麼”等根本性問題。佛陀在回答時,將他比喻為一個被毒箭射傷的人。他說,這個受傷的人不會對“這支箭是什麼材料做的”,“它沾了什麼樣的毒藥”或“它是從哪個方向射來的”這些問題感興趣。他應該是希望有人能夠把箭拔出來,並治療他的傷口。

佛陀和**克果都強烈感受到人生苦短的現象。而就像我說的,你不能坐在書桌後面,構思有關世界精神的本質的哲學。(其實我比較同意這位哲學家的想法,我們一直在想這些哲學問題,一些沒有答案的哲學問題,而把自己糾結到快要瘋狂的狀態,人身苦短啊,只能活一次,為什麼不及時行樂呢?)

生命三種不同的形式  美感階段,道德階段,宗教階段。

其實可能我這樣會很俗,可是當我對哲學有一點了解後,我覺得我還是寧願做一個愚蠢的地球人,因為經常想那些沒有結果的問題,的確很難受,而且重點是我很蠢,我沒有那樣的智商去攪清楚這些問題,不過我還是對他們的思考方式很有興趣,接觸一下,當增長見識嘛!所以我是一個活在美感階段的人,不過對道德階段和宗教階段有無比的嚮往,我也很希望可以成為耶穌所要求的那種人,我也會努力的,為的不是想得到永生,而是為了那份感動。

重要的不是你認為何者是何者非,而是你開始在意事情的是非對錯。相反的,活在美感階段的人則只注意一件事是否有趣。

創造一些具有進化能力的生物要比創造一些固定不變的生物更加偉大。

佛洛依德

人的一生都充滿了欲望與罪惡感之間的衝突。

他所說的潛意識指的是那些被我們“壓抑”的經驗或想法,也就是那些我們努力要忘掉的“不愉快”,“不恰當”或“醜陋”的經驗。如果我們有一些不為我們的意識(或超我)所容忍的欲望或衝動,我們便會將它們埋藏起來,去掉它們。

這是我們為什麼常常會說一些本來不想說的話或做一些不想做的事的緣起。因為我們的感覺和行動會受到潛意識的鼓動。

潛意識除了“說溜嘴”和”合理化”兩種現象之外,還有一種現象叫做“投射”。

就是把我們內心試圖壓抑的特點轉移到別人身上。比如說一個很吝嗇的人會說別人斤斤計較,而一個不願意承認自己滿腦子想著性的人可能越容易對別人成天想著性的樣子感到憤怒。

我們的潛意識試圖透過夢和我們的意識溝通。

夢境乃是“以偽裝的方式滿足人被壓抑的願望。”

如果我們在睡眠的各個階段受到打擾,我們就會變得煩躁易怒。這正表示每一個人內心都需要以藝術的形式來表達他或她存在的情況。、、

一個藝術家一定要能夠‘放得開‘。超現實主義者就利用這點,而讓事情自己發生。

人的理性常常阻塞了想像力。

薩特

薩特說,存在主義就是人文主義。他的意思是存在主義者乃是以人類為出發點。

我們就像是還沒背好台詞就被拉上舞台的演員,沒有劇本,也沒有提詞人低聲告訴我們應該怎么做。我們必須自己決定該怎么活。

薩特則覺得人的自由是一種詛咒,他說,“人是注定要受自由之苦的。因為他並沒有創造自己,但卻是自由的,因為一旦被扔進這個世界裡來。他就必須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負責。”

我們的自由迫使我們要成為某種人物,要“真實”地活著。’

在道德的抉擇上也是如此。我們永遠不能把錯誤歸咎於‘人性’或‘人的軟弱‘等等。

荒誕派

它的用意並不是鼓吹人生沒有意義,其實正好相反。他們借著顯示、揭發日常生活情境的荒謬,進而迫使旁觀者追求較為真實而有意義的生命。

他們的笑聲可以解釋成為一種看見自己在舞台上被嘲弄時的防衛機轉。

卓別林默默地接受所有發生在他身上的荒謬事情。這使得觀眾不得不檢討自己,追求更真實的事物。

其他

科學,研究和科技都是我們哲學思考的副產品。我們最後之所以能登入月球難道不是因為我們對於生命的好奇嗎?

當你已經發現自己只是某個人不清不楚的腦袋裡的一個夢般的人物時,依我來看最明智的辦法就是保持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