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我的科學“情人”

我有不少的“情人”,但我最鍾情的是科學。因為我的主業不在科學研究,所以只能以“情人”相待。我很慶幸有這么個“情人”,在我人生寂寥的時候給我以慰藉。

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瞎掰,什麼東西拿到手上不拆解得支離破碎決不罷休,包括當年還算貴重的收音機、電視機、洗衣機等,沒有我沒拆開“修”過的。大多數情況下,我是拆了卻還原不了,原因也很簡單:沒工具啊!

我還記得當年種下的蓖麻,挖了坑,丟下種子,施了肥,到了季節又收穫。據說,當時用蓖麻磨油給飛機作潤滑劑,究竟是不是這么回事,我至今都不太明白。不過,學校因此有了一點收入倒是真的。

我一直不太明白,愛迪生除了電燈,還有哪些重大發明?而我確實非常欣賞他,儘管有人說他比較愛錢。其實,他的偉大之處不在於此,而是他沒受過什麼正規學校教育,卻擁有眾多他人難以企及的發明創造——這也是我從不輕視“民科”的原因所在。

我向來以為,科學面前人人平等,不能以專家、教授、博士是論,每個人如果有興趣,都可以來做科研。這個世界上,唯獨科學應該是開放的,沒有所謂門檻的限制。當然,這些言論並不符合“官科”的意願,因為無論在中國還是西方,“門檻”似乎是進級不同地位的標誌。沒有了等級,或許就沒有了權威,也沒有了個人的崇拜。

然而,這一切與科學的精神又是那么的不協調。我想,科學之所以為科學,意在“求真”,“本真”才應是它的本色,圍繞其身的那些虛華的東西都不重要。在人類歷史的長河當中,有多少人曾經有過發明創造?直至今天還影響著我們的生活。而我們能夠知之其名、知之其人、知之其事的,實在是瞭然無幾。

讓我最欽佩的一句話,還是牛頓的“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儘管如此,我仍要批露一個事實:即英格蘭人羅伯特·胡克早發現萬有引力定律,牛頓則用微積分解決了問題。於是,胡克指責牛頓剽竊,牛頓尖酸刻薄地回敬:我他媽還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呢!

類似的事情還有,李政道和楊振寧因署名次序問題引發的決裂,這在華人物理學界是一樁公案,恐怕二人有生之年都難以“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這一再證實,科學家的人格並非完善的,他們也有性格方面的缺陷,科學研究只是他們結伴而行的“老婆”,既有有修養的,也有有姿色的,還有比較鍾情的。總而言之,如同婚姻一樣,各有各的箇中滋味在心頭。

我的這位“情人”,我始終不離不棄,不管別人如何看待,我總願意牽起“她”的手,行走在林蔭大道上,讓世人去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