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凜冽的寒風,還在肆虐著大地
街道兩旁的樹木,被冰凍地瑟瑟發抖
我面對著灰色的天空,面對著久別的情人
心裡滿是對於落葉的悲憤,卻不能說是遺憾
對於每一個男人而言
每一年都會有一次綠帽的加冕
站在冬天的立場,我努力擺脫春天的角色
那是僅對於生命的一種崇高敬意
與女人無關,也與愛情無關
曾經我將自己的信仰和一塊強壯的石頭
一同扔進了那滾滾的長河
想讓它們自南向北,注入雪山
並不希望它們進入河流不明的分支
或者沉入那陌生的深淵的湖底
卻飄逸在了風中,從春天吹向了冬天
此刻我站在猛烈的北風中
面對著冰冷的天空,面對著昔日的戀人
我的信仰過於輕浮,石頭卻又過於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