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酸梅樹
年年被豐收壓彎
它已安然度過
二十個夏天
父親落腳時
那兒還是一片荒地
它奮力生長
也像是一個移民
我常在蔭涼處
讀各種難懂的書
一邊順手摘下
酸澀的果子
如今荒草叢生
它的姊妹已枯死
藍天下也沒了
流水的痕跡
往昔的笑語
還在枝葉間窺視
我們又拋卻
汲汲於城市
這棵酸梅樹
年年被豐收壓彎
它已安然度過
二十個夏天
父親落腳時
那兒還是一片荒地
它奮力生長
也像是一個移民
我常在蔭涼處
讀各種難懂的書
一邊順手摘下
酸澀的果子
如今荒草叢生
它的姊妹已枯死
藍天下也沒了
流水的痕跡
往昔的笑語
還在枝葉間窺視
我們又拋卻
汲汲於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