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無力的蒼白

伴著微光的細碎移動,好可比擬茫茫卻無際;那段時光里,明明看著頹廢而顯得無奈,明明很疲倦可依然為了那一點點小小的自尊心而假裝著堅強;清風拂過,那夾著樹葉那頁,卻不知為何迷茫了一會兒,可能對於有些瑣事而有心無力。

我給自己十足的自信,回想著那斑斑駁駁的片段,似乎都能一一了解卻不能一一到明白來;我看著靜靜躺在書中那略有泛黃痕跡的紙張,未免也太張揚耀眼了吧!他如何能勾起我的過往,請慢慢聽我道來。

猶記得初三時,每當心情不好或者為了一點豆大的事兒和閨蜜生氣時,我總能獨自胡思亂想好一會兒或者把她對我所做的不愉快的事,通通在腦海里重新復演一遍,然後想著要如何討個說教(先在心裡計畫計畫一下)或者直接用手比劃比劃(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惱我,嘿嘿)

細數著時鐘,我也難免會用筆記本摘抄一些佳句美顏,總希望時光你個老好人,能否待我用完用盡你再慢慢接著來;在那段繁碌的日子中,我會刻意擠出一大多時間來做杜撰(就想著以後可以翻出來飽飽眼福,看看那時我做了多少有意義的事,呵呵~)然而那些火紅的楓葉就這樣無情的被我禁錮在黑匣子中,不知有他們的存在,當然也還有很多形狀各異的不知名的小東西;有時偶爾的忘記也並不代表憶起,就像她們只是曾經,對於我而言,是一個美好的記憶,它將永駐於心底,怎可能久久的忘記,然也不可時時牢記在心頭。

清柔的微光在縫隙中徘徊久了,也終會尋找一條屬於自己的生活旅途。然而當它重回來起點時,卻已丟失了最初的模樣,可就能細細斟酌幾番,或許自己就在不遠處,從未走遠……(那你還不快去尋找…哈哈!)

如果蒼白無力寫滿了紙,是否悲傷就會化為烏有,等待著我的是一片安然樂土;如果畫面悻悻然之布密了心頭,能否待我清醒卯時,蔭庇我左右;如果長歌對短音風靡了全球,是否待浪濤盤盤而作,枝頭花葉綴綴而出,方能知曉天之地不過浪尖悲泣的別離,而亦生亦死以此作罷。(拂曉豈能明,謝花最早矣)

可能時間蒼白了整段年華,捋去了我整座江山;假以時日計,行色匆匆,來來回回,不住頻頻接踵,卻矣然相隔了一層私密的薄紗,亦是沉默著背離而去。凜冽的風刺骨,那是肆意亂飛濺的雨珠,在瞥見眼角之際掛滿了若微似紅而不暇看出,已浮現出了漣漪驚波般的紅暈;我已停止了腳步,在原地駐足,矯首而遐觀(有時多的不願想,只想漠視你的出現,孰不知,你一襲長衣漸寬漸松而略飄逸);那愈加欲語而又休克,凝望著你遠去的背影(習慣了看著你微笑而又帶著傻氣的樣子,有時真的可以忍俊不禁;習慣了,你看書端詳的模樣,明朗的眸間總會忽閃忽現朵朵笑意;習慣了你只會一口國語而種低調地打著趣的怡然自得……什麼什麼的似乎遺漏了許多罷)

伊人撫了衣服,搖曳著的葉片緩緩沿邊而逝,泫然迴旋在清流之中,須臾之間,斜射著的是光傾瀉在白瓷瓦牆之上,燕兒倏然,蟲兒撲扇著盤鏇的雙翅,欲到青天走一遭;看過文波蕩漾,流水甚濤,絮亂了細石的曼聲而歌。(而此景予以獨愛,寄抒最遠的長情,難耐世俗是最可迎刃的寂愁)

記憶用憐愛放縱了過昔,其最猶新地就是我用了最暖的流年扮演了次第的角色,你用柔弱而懵懂的神色,有遐無色的沉第了過往的湮滅,愉了支離的散塵;其實有時,怕的是很多的落墨,沉澱積聚了極細小而重分量的砂石,最樂觀的是,在那不遠處正零開著清色而潔麗榮華的蓮色妖,景色之巔的綺麗、逶迤;筆觸間蒼白的語調,似於更添幾分沉寂與渺茫,漸漸地散飄而去,若浮生似淺夢,久久凝神閉目豈不樂哉!

於日,即便逛了長安城,訪了花仙島;可終究還是原無聲息,這沉浮的熱忱則無前者的澎湃,若散了事復事的輪迴,消了褪去的彩斑,這般無奈之舉可還是雲霧繚繞;從何時記起,彼此記憶就無我所想像,畢竟年華已逝,但我卻還苦苦追尋,僅為了尋訪曾經——那斑駁而消匿了的記憶;你若閉了思遐,佯裝還是一樣,我如何能知曉。但凡有所感悟,卻還是迷惘,(因為我只想說,若真記不起,無妨,那只是曾經,我能當他是幻想;我想說,我夢已醒,你未能到訪,對不起,你無權評論或者參與我的生活,你只是局外人;至此,如已形同陌路,請別以為了解我,也別和我談曾經,佯裝熟悉我也會。)

匆匆別過,那已是過去,雖雲煙未散,卻也布滿陰霾,清風拂雨,帶去它可好?那天的一別,竟一隔數日,你悄然帶去了一切美好;來日,你方能別了那扇門,離辭花仙島,到那時,改如是何去何從……放眼觀望,路途茫茫,怎能苦尋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