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著的晨呀!昨日的餘氣還未了卻的時候,當日又將臨,行著,它走得是那么順當。晨里的迷漫著的霧,倒是一襲了過去幾日的一往,房子卻一律的熱,空氣里照舊的個別的囂張,家人已然起了床,忙著早食,與午飯,在墜落的夕陽的輝里,將罷卻最後的晚餐,這個時候,我便醒來。
這些白嫩的日子,不意多少年過去了,我卻依舊白痴。
罷卻,或將傍近午時的時候,鄰里走著往日裡的親戚,四近慣行著一往的爭鬧,西邊的老母雞又將死去,東邊且又是它的一陣陣的鳴,至於這裡。
我要去上大學了,不是“學”的學,至於這個,升高的時候,“準三好學生”入扎了好的高中,聯考再臨,“準,準三好學生”又將扎入更好的大學。
之於我,謙慮漫遊,在驕傲的影里,“喔!亦如茲。”
這就好似中國與釣魚島,大可理性地曰:
中國
現狀,之於我,實則嚴重些,至於中國,菲律賓……
“中國”
生活,抹掉了想像,便不再是生活;想像,抹掉理性與年輪,便不再為想像。之於它,我要去或來到。
夕陽終究拌了緋紅,在西山將盡的影里,沒著我的房。大筆已是作罷,行里相間的字,已在流失的,濃緋得厲害的霞里,落著一種黑。
這黑,將去罷當日的時候,它卻依舊乖?,我也行將,於這份晚餐。
高三:張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