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宣言,我開始了對自己的挑戰,走上了和同學一起寫作的道路,一個承諾,我把自己逼上了每天一篇的死角,但我始終知道,這種痛苦背後的痛苦,並不是鳳凰涅磐式的重生,而是身體的漸行漸遠,在一次次頸和腰的折磨中,我有時就需要作些調整和補救,但未曾放棄。 我未曾放棄,因為我未曾離開,我像魯迅“我自愛我的野草”一般,我自愛我的“雜”文,這裡包括著我和大家的文章,像自然界中沒有修剪、沒有遮攔的雜草,它們快樂地生長,自由地吸收陽光雨露,但它們不會奢望也不願意登入高貴的殿堂。 在我寫下一頁頁心情以後,我的思想和靈魂也漸漸託付出來,我越來越感覺到有些內容並不適合“作文”這塊芳草地,儘管這裡有很多不同的東西。我在自己也感疲累不堪的時候,將後來的文章帶到了另一個沉默的地方,那裡或許可以有更多的自由性靈,就像堆砌雜石一般讓自己在或明或暗的自然中自由坦露。因為我愛小荷。 因為我愛小荷,我愛它的純真,我希望它有自然的芬芳,有童年的真實,有孩提的無拘,有未成年時心靈的傾訴。但我不是,我怕自己更多的文章會誤導它,也怕占了它們太多的席位。如果有時間,我會更多地去看他們的文章,幫助他們提出一些意見建議,或修改幾篇文章,揉入自己的童年夢想。 當有人關心地問我為什麼最近沒看到我新的文章時,我只有將那個角落的地址放在了留言板里。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我自以為地感覺對不起那些關注我文章的同學或老師,他們沒說什麼的時候,我已經覺察到自己似乎少了些什麼給他們,對,那是一個交待,一個未曾說明的去向。但同時我又覺得無須告白,因為我從未離開,我也一直在他們身邊,只是身體不適時少了一些上網的時間,與他們交流的間隔時間長了,大了。 在我的手機上設著一個提醒時間,那就是每晚九點時的睡眠提醒,這是我病痛難忍時作的決定,有時一有緩解就會忘,有時又常要將時間拖下去,只有在後半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時候才又會下定決心去做。於是,為了自己的健康,我還是儘量地去努力著早點睡,辦公室的老師們在提起我的腰椎間盤突出和頸椎病時也不無擔心地說著我太年輕於這些病的話,我也常常發現自己生了不該生的骨頭,或者這些骨頭總長得不夠正確。 但我不會放棄我的文字,因為那是生命的搖籃和歸宿,我不覺得我能在文字里有什麼成就,但我相信我會在文字里找到自我,找到生命的意義。所以,我仍會在文字里摸索,仍然在文字里和大家交流,用自己的喜怒惡懼抒寫人生。 (時2008-0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