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經歷的精選隨筆美文

經歷指自身或他人見過、做過或遭遇過的事。下文是小編為大家分享的描寫經歷的精選隨筆美文,僅供參考。

有些經歷,是一種聚散的美

有些事,藏在心裏面久了是一種心病。如果不能及時表達出來,總會以一種方式潛伏在生活當中。有時候也會成為人生的一種動力,它不需要任何鼓勵甚至有時候。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只是一種感覺繼續在當下,很多時候我們不刻意去想。它總是會出現在某個時間點,加上剛好路過的風景並促成。一副完美而又憂傷的樣子,然而有些事只適合放在心裡。成為自己的收藏也成為自己的風景,待到花開流年之後再來欣賞這不被打擾的美。就像有些事只適合藏在深夜,因為你明白這個黑夜。只屬於你一個人你可以在這個空間,收藏你所有認為值得的東西。不怕任何打擾因為有些人即便是進來,也會帶著失落的答案退回曾經的原路。因為有些人走進來我擔心她們會因此而迷路,

有些人,最後沒有聯繫其實也是一種快樂,彼此沒有情感的打擾。各自過著喜歡的日子,把那些從前不愉快的事忘記在時光當中。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有些人不再聯繫。不再牽掛於彼此真的是一种放下,只有放過自己才會有無數的選擇。只有為自己活一回才知道生命的美好,不再聯繫對於每個彼此而言。或多或少都有一點,世事無常聚散是緣的感覺。只是兩個人距離多了一層漸遠而熟悉的味道,我們每個人都是從陌生開始。都是後來彼此相知相遇,經歷一些事走遠一些人最後留下來的。我們都認為是生命中彼此重要的人,只是有些人在不知不覺中不再聯繫。漸漸形成距離成為了彼此的風景,其實有時候想想既然無力挽回走遠的人。何不當成是一種離開的美,

有些事情,堅持一下就會過去。並伴隨著遠去離我們越來越遠,有些事熬一下。就會看到盡頭的曙光,生活從來都是伴隨著瑣事中。複雜交替前行時而困難時而過往雲煙,有些事看開了也就從心裏面。徹底的放下了因為有些事,只能讓我們煩惱一時並不會徹底。逗留在生活之中,生活每一天總是繼續前行。那些不開心的僅僅是生活中,隨之而來順葉而去的風。就像熬過了冬天春天一定會準時到來一樣,不用刻意的去等也不用牽腸掛肚的候。只需要迎接每一個春風做好當下的每件事,無論結果是好是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熬過了一場,知道生命中有些事。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也明白了生命中有些事。要趁早放棄而是為了更好的前行!

每次睡覺,總是習慣性開著音樂。放著那些陪伴自己多年的鏇律,是那樣的熟悉是那樣的清靜。是那樣的唯美,我想只有在這個時候內心是平靜的,除去了白日喧囂浮沉。此刻沉澱者夜的美。像一片沒有彼岸的海洋任由著內心,在這無邊無際的海洋中思索著關於時間的一切,塵世的浮華中每一片寂靜的心靈,仿佛透過時間的窗飛向每一片黑夜。一場永夜是帶著絕美的,那些在天未明時光未老所葬送的斑斕是一場花開。同樣也是一場回眸的夢驚醒千年之後,飄落於此思念成花。世紅的紛擾落葉的訣別,像一首沒有彼岸的詩揮灑著豪情萬丈。卻離獨自瀟灑一回有點潑墨之一,帶著烏雲牽絆者風箏誤。終是梨花開過物是誤非一場!

有些經歷,不用時刻放在記憶當中。當某一段故事結束所牽絆的經歷,也應當隨著流水消失於雲淡。而不是經歷越深從而選擇牢牢記住,每一個刻苦的畫面當然有一部分是。絕對不能忘記因為我們曾經冒著風雨從那裡經歷過,所以必須記住曾經跌倒的地方。但生活總是向前行,要經歷的事看過的人。還有很多很多所以不能停留在某一個階段,而是選擇忘掉一部分。才能裝下更多我們所認為,重要的事以及重要的人。世界每天都在發生著變化,我們不應該總是深記著過去。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就當它是一個故事,故事結束後一切都是新的。放過自己重新來過,又何嘗不是一種新的獲得!

人生總是一個走遠的過程,陪伴著花開花落行走在生命中。生命本是一段較長的旅途,所以伴隨著季節行走在每一個當下。生命也本是一場緣,有人因為聚散而花開過路。有人因為殊途末路而燈火崎嶇一場,是生命的演變還是時光的葬送。我們不得而知只是隨著時間,將我們彼此的距離耗盡。其實這也是一段難得的過程,就像人生一樣。有些人你以為很近,其實離你很遠。遠得超出你的想像。年華一場落葉紛飛,在距離的情感中很多時候。你以為忘不了的都會隨著時間,強行使你忘記不管有多么深刻。經年之後就像往事一樣過往雲煙,灰灰洇滅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平靜的生活平靜的世界,

再難熬的每一個當下,總會隨著流水從生命中。漸行漸遠不辭而別。不管是喜悅還是靜好,又或許是一場難言的傷。總會在煎熬中成長,但有時候煎熬的確是一把成長的劍。讓那些在懵懂之中難以抉擇的優柔,頃刻之間化作了飛蝶。葬送在彼岸的盡頭。有人說煎熬是一種破繭成蝶,只有嘗遍所有驚濤駭浪。才會在一個人的永夜中,欣賞那一片蔚藍色的天空。但也不得不承認煎熬使人身心疲憊,如果沒有一個很好的地方來安放這一切。我相信很多時候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但幸運的是一切都剛剛好。該來的都已來過該走的都已離開,該再見的再也不見。用心留下來的無需多言彼此用心珍惜就好,有時候煎熬過去了是一種解脫。人生有時候即便是沒有煎熬過去,也算是一種成長更是一種領悟。

割草的經歷

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左右,小孩放學、放假或禮拜天,家長多讓其帶著鐮刀、挎著籃子或帶上繩子,到坡地里或山上割草。其實要說割草的名堂還真多,小一點的孩子大都割豬草、兔子草,割一些嫩一點的草,豬、兔都愛吃;大一點的孩子則給生產隊里割牛草,圖的掙工分,大都割些老一點的草,這樣的草牛愛吃;還要割青草漚綠肥,割山草煮飯,還有放山時全村人出動上山割草。割草也是人生路上的一段難忘的經歷。

記得我剛學割草的時候,連割草的鐮刀都不會選擇。一次,我放學回家就急匆匆地到西廂屋裡找鐮刀,準備去割草,結果沒找到草鐮子,急得索性拿上一把柴鐮子就上了坡,大我一歲的鄰居夥伴就笑我:“你怎么拿著柴鐮子來割草?”我說:“沒找到草鐮子,用柴鐮子也差不多。”鄰居夥伴成竹在胸:“差不多?你割一割試試吧。”結果,鄰居夥伴背著割的草從後面看不見人,而我力沒少出,卻割了個“狗脖子”背回家,到了村頭,本家小叔見了就帶有戲謔地說:“你看人家XX割這么多草,你就割了個‘狗脖子’。”大凡割過草的人都知道“狗脖子”是什麼意思,形容割的草像狗脖子一樣粗,這是鄉村百姓笑話割草少的人。在農村常割草的人,都知道鐮刀在割草中的重要性,都在精心選擇一把好的鐮刀,刀鋒鋒利,刀把彎曲有度,看著順心,割草順手,還是炫耀的資本,一把鐮刀保養好了,可以用上許多年。自此以後,我明白了鐮刀好壞在割草中的差距,再也沒有拿著柴鐮子去割草了。及至長大以後,我漸漸懂得了這裡面蘊含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很深哲理。

割草也是有姿勢的,割草時需蹲下,左手反握著一把草,右手把鐮刀緊貼地面往前推至草的位置,用力往回拉鐮刀,雜草就瞬間仆倒,耳邊就會傳來“沙沙”的聲音,假若幾人同時割草,就會聽到一陣陣有節奏的“沙沙、沙沙”聲,兒時聽起來一如遠古的音樂,割草越急,聽起來越順耳,這是局外人所聽不到的美妙聲音。割草還有一種方式叫“砍草”,顧名思義就是用鐮刀砍草。砍草的時候,需弓起身來,先割一大把草握在手中當“引子”,把引草橫著頂住所要砍的草,大約成直角,這時用力砍草,耳邊儘是鐮刀砍草的“刷刷”聲,鐮刀飛過,如同割布一樣,在濃密的草叢中撕扯開了一道道口子。再看割草人的動作,一邊砍著草,一邊弓著身子往前挪步,就像力與美在遼闊大自然中的展示,從砍草中方能看出割草的真功夫,會砍草的人都被鄉民傳為美談。

割了草就把它整理成一鋪、一鋪的,然後把一鋪一鋪地摞起來,打起“草腰”捆成一捆、一捆的,就像一個個簡易的“工藝品”, 再把這一捆一捆的摞起來,用繩子困成大捆,或背著、或挑著、或推著,就大功告成了。當然,割了草也有裝到籃子裡的,大多都是割草少的時候。

割草的時候,為圖熱鬧,也為安全,小夥伴們常常到這家、那家招呼著結伴而去,嘻嘻哈哈地不知不覺就到了坡里、山里。一到坡里,就把籃子、繩子、鐮刀一扔,大車甩輪子—沒有擋了,或跑到地堰上掏老鼠窩,挖老鼠的“糧囤”;或一個接一個像下餃子似的赤身跳進水庫里,先是游泳,後來打水仗;或跑到水庫岸邊撿石片、瓦片打水漂,欣賞那層層的漣漪;或躲到橋下、樹下陰涼處打牌,即使爭得面紅耳赤也不善甘罷休;或遍尋山野上樹摘野果,親手摘的野果分外香甜;或搭肩上樹挖雀,在手裡把玩著雛鳥特別開心;或赤身下河摸魚,捉著魚的時候是那么的愜意;或鑽到樹林裡捉迷藏、仰首樹林尋彈弓叉、俯首田間瞅鳥蛋……樂此不疲,無休無止,玩興濃時,早已把割草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常常到了天快晌了、快黑了的時候,才想起割草來,害怕回家不好交差,可已經完了,沒辦法,便急急地不論什麼草胡亂割一點,砍些樹枝在籃子底下支空,支起個“小帳篷”似的,上面就鬆散地放上些草,外表一看割得草很多,實則外強中乾,也只好這樣矇混過關。

在學校里割草,大都是男同學在一起,女同學在一起,這樣就顯得再自然不過了,可一旦男同學和女同學在一塊割草,就多了些話題,那個年代還不叫緋聞。有人就煞有介事地說:“XX(男同學)和XX(女同學)唯獨兩人在一起割草。”“XX和XX割草割到了玉米地里。”聽著這樣的話,我總是一笑了之,別的同學卻津津樂道起來,以致班裡、校里都傳遍,這都是割草在那個年代所引發的題外故事。

割草也有大行動的時候,也就是全村行動去割草,這樣的行動確實扣人心弦,銘記在心,甚至一輩子都忘不了這樣的事,在我的人生經歷中極少遇到過這么大的群體,這么積極主動,冒著黑乾一件事的。那時候,放山這天的凌晨,村裡的大喇叭就會突然地響起來,有點驚人:“大家請注意,大家請注意,今天放山,今天放山……”大喇叭的吆喝聲,如戰時的一聲令下,村民們就如同緊急集合的士兵一樣,迅速起床,胡亂穿上衣服,仔細地辨聽著大喇叭的聲音,準備上山割草。

我父母都在村里幹事,大喇叭一響,就知道是說放山的事兒,其實已經事先告訴了我和弟弟,可父母還是急喊著我們:“快起來、快起來,今天放山。”聽到父母的喊聲,一看天還大早呢,總是睡眼惺忪地,顯出很不情願的樣子。那時學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村里放山就自然放假。放山,對孩子們來說,是一種鍛鍊和考驗。在父母一遍遍再的催促下,還是起床了,急忙準備著上山割草的工具。這時,聽著街坊鄰居們也接二連三地起床了,有催促孩子們起床的聲音,有詢問工具的聲音:“鐮放哪去了?”、“怎么,繩子又找不著了?”一聽就是很著急的樣子。還有準備手推車、扁擔、鐮刀、耙子的聲響,似乎還有街上急走的腳步聲,混雜在一起,打破了村子清晨的沉寂。

準備好了工具,用包袱包好了中午的食糧,掛到了扁擔頭上,一看天還不亮,就提上燈籠,急急地向山中進發了,走出村口一看,一盞盞燈籠從四面八方湧向山里,村子裡只有留守的老人和很小的兒童。

老家的山坳有老龍灣、老驢崖、石胡同、憋死牛澗幾個山草多的山坳,大伙兒都根據自己居住位置、平時上山割草的經驗,各自奔向自認為草多的地方,不熟悉山里情況的,就跟在後面走。居住的村子離山坳大約有六七里,一群群人就如同電視連續劇《闖關東》一樣,在晃晃蕩盪的燈籠的映照下,深一腳、淺一腳地急急行走,就連偶爾的說話聲也變得急促起來,這不免在我兒時的心靈中留下一種“搶”的記憶。

到了山坳,站著一停歇,略一思量,幾人一商量,就上山了,走在前面的人,選好了草多的地方,就把手推車一支,扁擔一扔,開始割草了,走在後面人,一邊在半山腰轉悠著,一邊端詳著草多的地方,最後,也放下工具開始拾草了。割草這活看起來粗糙,實際上也道道很多,有的人蹲到一個地方,很少見他挪動,看起來不很費力,但動作很熟練,很快就能從他手中拾出來一大抱草。有的人在這裡割一把,那裡拾一點,忙活了半天才忙活個“狗脖子”,及至到了中午時分,割草的人就陸續下山,有放在後背背著草的,有用扁擔挑著的,有趕著下山吃飯的,到了山坳的平坦處一看,會割草的和不會割草的分明,割草多的自然令人“嘖嘖”稱讚。

直到山上的人都下來了,就準備柴草,生起篝火,開始“做”飯,一般都是從家裡帶了玉米餅子和鹹菜,有的還帶著小鹹魚,都放到篝火邊的石頭上烤,烤熟了,就圍坐在一起,一邊吃,一邊聊著哪個地方的草多,哪個地方的草少,心裡也就有底了。吃完了飯,有的就卷著煙,吸上一袋煙,有的就去尋找山泉,趴下“咕咚、咕咚”喝足了水,再掬一捧山泉水洗一把臉,愜意極了,一上午的疲勞頓消,接著,又上山割草去了。

下午似乎比上午就輕鬆了許多,上山猛幹上一陣子,就要盤算著往山坳里運,有的上午割的草還沒運完,就早下手,把一鋪、一鋪的草用長草打成結捆好,再把一捆捆的草用繩子捆成一大捆,急急忙忙地背著、挑著往山坳里運,及至太陽還有一竿子高的時候,就相互招呼著下山裝車子,裝車也是一門學問,有的人裝的草很多,顯得很大氣,推起來卻很好推,而有的人裝的車子並不大,卻不是“前沉”,就是“後沉”,很不好推。裝好了車子,太陽也將落山了,回家還有一段很長的路,就吆喝一聲,開始推著車子往家趕了。

滿載著草的車隊在崎嶇的山路上奔走,女人和孩子緊跟著自己的車子行進,到了爬坡的時候,以便拉拉、推推,那時,我還推不動車子,只靠瘦弱的父親推著車子,我在前面拉著,母親在後面推著父親的腰,全家人形成合力,把車子順利地推上了坡,現在想來,這一推一拉中,凝聚著多么深的親情啊!就這樣,一路走,一路伴著“吱呀、吱呀”的車閘聲,伴著男男女女的歡笑聲。這時,我才真正感受到,放山割草的真好,這是別處所感受不到的,也是平日裡所體驗不到的生活。

不覺天黑下來了,上山割草的人們也到家了,留守家裡的老人和孩子們都聞聲迎出來,一齊幫忙卸草、垛草垛,此時老家的門前,響起了陣陣歡聲笑語,劃破了靜寂的長空,一會兒,各家門前就凸起了一個個像“蒙古包”似的草垛,這是鄉村百姓的收穫。

割草,雖說是一個不大的話題,可許多人都有親身經歷,割草留下的是時代的印記,如今已漸行漸遠,遠遠離去。只因割草的經歷太深,在我腦海里已揮之不去,我也只好慢慢回味、咀嚼,讓它變成指尖下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