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寫人的隨筆散文

怎么寫一篇隨筆散文,能夠寫身邊的人,又記錄下自己的情感呢?接下來小編為大家整理了一篇寫人的隨筆散文,歡迎閱讀!

一篇寫人的隨筆散文篇一

父親給女兒買東西的時候,女兒笑了;女兒給父親買東西的時候,父親哭了。

——題記

父親似乎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流過眼淚,也許,他想在女兒面前永遠保持“堅強”的高大形象,也許就因為: 他是父親。

記得小時候,我很不聽話,父親教訓我,可我總是喜歡和他狡辯,他額上遊走的青筋早已顯示出了憤怒,我卻沒能察覺出來,還準備­——“啪”的一聲,他的巴掌便在我的臉上留下深深的紅印,我哭了,母親也哭了。後來,我發現蹲坐在門檻上的父親的眼睛紅紅的,我知道,那是嚴父對女兒的愛。

那一年,汶川地震,當從電視機上看見許多救援人員不顧個人安危,日日夜夜操勞在廢墟前時,我哭了,母親也哭了。然而,父親的眼角亦有閃爍的淚光,我明白了,那是嚴父內心深處的感動。

冬天裡,我淋了雨又吹了冷風,生了一場大病,在醫院度過了十歲生日。當我伸出滿是針眼的手抓起父親為我買的小蛋糕時,我哭了,母親也哭了。父親雖然雙眼朦朧,但我知道,那嚴父對女兒的呵護。

十二歲那年,我選擇了美麗沙市五中並在校寄宿,為的是讓自己開闊視野,學會獨立。但在開始的一周,我每天都給家裡打電話。有時情緒激動,還會忍不住哭出聲來,母親也哭。電話那頭,雖然父親聲音變了調,但我知道,那是嚴父對女兒的牽掛。

印象中,陪伴我成長的是母親的淚。直到今年的父親節,我給父親買了把剃鬚刀。父親接過剃鬚刀時,我分明看到父親眼裡有淚,一向堅強的父親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了。我恍然大悟,原來,父親也會哭,父親也有淚。只是,為了對我和家庭的愛,他讓淚流在心裡,流在無人知曉時。

我突然明白,父親流下的眼淚,不是因為感人的劇情,不是因為難忍的疼痛,不是因為生活的艱辛,而是因為我學會了回報。

一篇寫人的隨筆散文篇二

你的笑臉總是燦爛地闖進心房

—— 最美遇見你

第一次與楊老師真正相識是初一的一次家訪。那一次很榮幸地成為年級第一個被家訪的學生,甚至家訪的內容至今我都還是記憶猶新。

可是我卻忘記了第一次看到楊老師的情景了,只記得他當時給我的映像是:個子不高,身材微胖,圓圓的肚子很是“可愛”,頭髮可以全是白頭髮中雜著些許黑髮吧!楊老師也不白,甚至有點黝黑,唯一與他頭髮不成正比的便是他的笑容了,雖然笑起來皺紋布滿額頭,但是他的笑是讓我感到最自在,最親切的!

楊老師給我的另一個映像是他似乎永遠沒有什麼煩惱,人是很瀟灑的。通過學校另一位老師得知楊老師以前是教高中語文的,後來索性也不當了,成了五中校報的編輯,而且還是學校的攝影老師,學校每次有什麼活動,他總是會拿著相機眯著眼給我拍幾張。楊老師的文采也特好,沒事的時候喜歡寫詩,生活成這樣也算是一種境界了吧!

到後來無意間有了楊老師的扣扣,便也時不時地在網上閒聊幾句。看著他在空間發的詩詞,便起了私心,大膽地向老師索詩,可老師說等我到了十八歲才給我寫。看到這話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的落魄。

前幾日,楊老師又找了我,說給我寫的詩已經完稿,頓覺心中一陣驚喜,歡喜之餘,便想欣賞他眼中的我,可老師說感覺不咋地,應我之求,我看到了《寫給一個叫君的女孩》,通讀全詩,心生感激,老師說的不咋地現在看來也是謙虛之辭。我從詩里讀到的是他對我滿滿的祝福以及殷切的希望,往下看注釋上的寫作時間竟然是聊天后的凌晨,暖流迎著感動湧上心頭。

一次,我對他說,總覺得跟您聊天說話沒有壓力。他回復我:那就好呀。我似乎透過這幾個字又看見了他的笑臉,依舊那樣溫暖,那樣自在,那樣親切。看到那一個笑容,仿佛天也亮了,風也柔了。

一篇寫人的隨筆散文篇三

只見你端著一杯奶茶,慢悠悠地踱進了教室,約摸上課已經十分鐘了,而那時的我,在你對面那棟樓里,透過交錯試卷堆里,看見了你那稚氣未脫的臉,和那散在肩上的捲髮確乎是不相稱的,你應該是個壞女生吧,和那年級中“不搞學習”的小妹妹們一樣。“標新立異黨里最沒個性的一個”,這便是我對你下的結論,雖然我才第一次見過你,作為三年後要上“戰場”的人,著實有些看不懂你的行為方式。

但作為人性中最本質的好奇心理,總是難以控制的,生活在兩個世界的我們,雖然不認識,身處在不同的生活線上,除了觀望,便只剩下沉默。但內心中卻又有種想要和你搭上關係的期盼,然而卻並沒有找得到機會。

有段時間不知為何,在中樓的你每一次都會繞到南樓的樓梯,也正好我們倆有了一次擦肩而過的機會。我管這叫做“每日必需”。雖然,我連你名字都沒法叫出,卻總得每日見上一面才安心似的,托這每日一次的擦肩而過的福,我也稍稍對你有些了解,每次你總會帶著三五個女孩子一同下樓,有說有笑,口無遮攔的很,左耳有兩個耳洞,右耳卻一個沒有。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能悠閒自在地踱著步進教室,如果只是觀望的話,我想你應該是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有些歪斜,卻不影響大局。

而那日,我本應該見一次面的緣分,變成了兩次,不值得高興的是,你在哭,不知所措地蹲在樓梯那兒抹眼淚,這時的你沒有端著奶茶,沒有成群的小夥伴,捲髮有些亂。準備下樓的我在樓梯上有些尷尬,於是這樣的你死死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走開,那時我才回過神,匆忙逃走。

後來的幾日,你再也沒有出現在南樓的樓梯間裡,再後來透過窗子卻也再窺探不到你的身影......有些故事還沒來得及展開,便被無緣無故地畫上了句號,可惜你在我這場劇中連半句台詞都沒有,僅僅以一個動作便結束了一切,其實那日我也沒有什麼幸災樂禍的成分,僅僅只是想對你說一句:“要紙么,我這有。“

何日君再來,口袋裡半包紙被捂得帶上了體溫,我卻沒再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