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大學生教育隨筆

你寫的隨筆:去尋找心靈深處那塊淨土,去完成學生的大學夢。大家又是如何寫大學教育隨筆的?一起來看看。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關於大學生教育隨筆,希望你喜歡。

關於大學生教育隨筆篇一

有時閒著,便找些機會與一些大學生們進行交流。有些大學生很不錯,知識面寬廣,視野開闊,說話有條理有層次,談論什麼問題,觀點新穎,分析透徹,論證嚴密,好生讓人喜愛。可是有些大學生就不是那回事兒了,知識空洞,視野狹窄,說起話來要不是東扯西拉漫不著邊際,就是高高在上誇誇其談,探討問題不是泛泛而談難以深入實質,就是以點帶面固執己見,很少有一種思辨的品質。在他們的知識結構里,少有歷史與地理;在他們的興趣里,政治與軍事與他們無關;在他們的“智慧”里,道德與哲學會被邊緣。

這些人總是喜歡捧著自己的文化憑證書而十分自信自己的文化涵養,可是對什麼是文化一點兒也不懂。手機是他們的至愛,戲子明星是他們的偶像,八卦是他們的關注重點,跟風是他們的習慣,追求什麼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自由與幸福”是他們的夢想,也是他們的招牌,更是他們的精神支柱。

其實,文化是歷史的沉積,是人類對生產與生活經驗的總結,是人類對社會與自然的認識與思考。所以,歷史是文化的本源,地理是文化的視野,道德是文化的靈魂,生產與生活是文化的內容,哲學是文化的高度。

遺憾的是,現在的許多大學生,他們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對文化尤其是傳統文化的敬仰,並忽視了對文化尤其是傳統文化的學習。因此,在文化結構上,他們在很大程度上缺乏相應的歷史深度、地理廣度、道德純度、政治力度和哲學高度。我想,這樣的大學生雖然手捧的是金裝的文化憑證書,但是也很難增加他們自身文化的含金量。

關於大學生教育隨筆篇二

為什麼我們的大學培養不出人才,這是讓科學泰斗百思不解的問題,也是溫家寶深感憂慮的問題。“白領危機”已經嚴重影響中國經濟的發展,擁有十幾億人口的泱泱中華後繼無人。這令人驚愕,讓人反思。

人才是國家發展的基石。二戰中美國以及二戰後德國和美國的發展,都離不開大量精英人物的支持和奉獻,中國也是如此。民國時出現的精英,經過戰亂各種自然災害和政治因素的消耗,已經所剩無幾,而這些碩果僅存的人卻造就了建國初和改革開放以來經濟、文化多方面的發展。如今,大師逐漸消失,精英逐漸減少,大學教不出人了。沒人才,還妄談什麼中華崛起、民族復興,釜底抽薪,沒有基石的中國該怎樣發展,這已經是每個人都思考的問題。誰造就了這些,誰應該為這個後果買單?教育?社會?國家機構?大學生自己?

關於大學生教育隨筆篇三

大學,《大戴禮記·保傅》:“束髮而就大學,學大蓺焉,履大節焉。” ;蔡元培說:“大學者,研究高深學問者也”;清華校長梅貽琦說:“大學,非大樓之謂也,乃大師之謂也”……這些都是不同人對大學的思考,那么大學的真正實質是什麼?

大學,是一個舶來品,出現於中世紀的歐洲。中世紀,阿拉伯文化的傳入打破了只是是神學的附庸的局面,“滿堂灌”的教學方式受到質疑,人們開始意識到辯論是尋求真理的一種方式,而羅馬法中的辯論也開始復甦,在這種局面下,所謂的高等教育--大學誕生了。而在當時所謂的大學,就是有許多求學者組成的團體,自己聘請講師,收到教皇和國王的同意就行。這就是真正大學的起源。在中國類似情況應該是春秋戰國時的各個門派,最接近於大學的應該是縱橫家,鬼谷子坐下孫臏、蘇秦、張儀等各個方面的人物。

不論是中西方大學的源頭,都有共同的一點:大學,是學生和老師共同生活、探究問題的地方,在這裡,同學們有疑問,要爭論,需要老師的指點。這種指點並不說得出唯一的答案,有些問題並沒有唯一的答案,老師也不見得比學生聰明和多學,孔夫子尚且被兩小兒難住,沒有人是萬能的。在課堂上老師應做的只是引導和提出自己的問題,而並不是老師是播放機,學生是錄音機,而現在的情形是什麼。

20xx年錢學森教授去世後,為回應“錢之問”,11名教授之心教育部長和教育界同仁:讓我們正面“錢之問”,隨後提出所謂的“珠峰計畫” 。 如今三年過去了,就中山大學而言還是老樣子:老師在講台上無精打采的講著不知重複多少遍的內容,學生在下面聽得精精有味,手底下筆尖的轉得飛快。要考試啊,記要點,得高學分,有獎學金啊,卻不知那些是不是重點,為什麼是,又為什麼不是,典型的印表機和錄音機。下課後,老師消失得無影無蹤,要趕校車,能不緊張嗎?學生和老師很少有交流的機會,一學年下來認識老師的沒有多少人,學生和老師之間不見了互動和交流。同學間也是如此。 蔡元培說:“平時則放蕩冶遊,考試則熟讀講義,不問學問之有無,惟爭分數之多寡;試驗既終,書籍束之高閣,毫不過問,敷衍三、四年,潦草塞責,文憑到手,即可藉此活動於社會,豈非與求學初衷大相背馳乎?光陰虛度,學問毫無,是自誤也。”正是今日大學生之所體現。

蔡氏之所提:“抱定宗旨”然今日之大學,分科之精細,讓人嗔目結舌,若其在,又會怎樣,其曰“外人每指摘本校之腐敗,以求學於此者,皆有做官發財思想,故畢業預科者,多入法科,入文科者甚少,理科者尤少,蓋以法科為乾祿之終南捷徑也。因做官心熱,對於教員,則不問其學問之淺深,惟問其官階之大小。官階大者,特別歡迎,蓋為將來畢業有人提攜也。現在我國精於政法者,多入政界,專任教授者甚少,故聘請教員,不得不聘請兼職之人,亦屬不得已之舉”而如今呢,高中文理分科,上大學前選擇專業,越熱門的專業學的人越多,工商管理、市場行銷、會計等專業的分數是芝麻開花,而文學、考古、藝術等方面的人卻在減少。上大學是為了找工作,為了賺錢,越好的學校將來工作越好找,蔡元培之“北京不少專門學校,入法科者盡可肄業於法律學堂,入商科者亦可投考商業學校,又何必來此大學”謬矣。

教師,蔡氏所請陳獨秀、胡適、王國維等來自各方面,他們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學歷,尤其是胡適,連博士學位都沒有,但蔡元培請了他。如今,教授要學位,資歷,地位,越高地位的人,其身價就高,其講座水平就高,原因是他們是專家。

而蔡校長後面的修身、尊師,在中大有這個口號,尊師愛校,讀書月等,但做的人卻很少,大多數人都停留在口號方面。中大校訓“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好像也停留在口號方面。

擴增圖書,這是蔡校長對學生的承諾。民國時間,戰爭年代,在這種條件下擴增圖書。如今,中山大學圖書館大樓高高聳立,然裡面圖書藏量並不大,豪華程度挺高,有酒店的感覺。

大學,師生互動、同學間互動的地方,在這修身養性,培養個人情感和內心成長的地方,如今已變樣。老師搞科研去了,因為教學成果不重要。學生為專業而努力,早就忘記自己是怎樣的人,喜歡什麼,只知道什麼專業熱門、賺錢。

大學,只有大樓沒了大師和為求知而求學的人,大學,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