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戰爭時期，12歲雨來生活在晉察冀邊區北部的蘆花村。村邊有一條還鄉河。每年夏天，雨來和小朋友一起到河裡鑽上鑽下，好像一群魚。
這年秋天，爸爸、媽媽上夜校讀書。在夜校里，雨來懂得了“我們是中國人，我們愛自己的祖國。”
不久，鬼子又“掃蕩”了。有一天，爸爸、媽媽出了門，只有雨來在家。過了上午，被鬼子追趕的區上交通員李大叔跑進雨來家，忙把牆角的缸搬開，跳進洞裡。雨來使盡力氣，把缸挪回原地，撒腿往後院跑。鬼子追過來，抓住雨來。鬼子找不到李大叔，用糖哄騙雨來，問他李大叔在什麼地方，雨來沒接糖，也沒回答。一個鬼子抽出刀，要向雨來頭上劈，扁鼻子軍官對雨來又扭又揪，還用拳頭大雨來的胸脯……鬼子打累了，雨來咬著牙說：“沒看見！”
鬼子氣得暴跳起來，要把雨來拉出去槍斃。河沿上響了幾槍。
村裡的人含著淚，以為雨來犧牲了。
鬼子走了。大家來到河邊。雨來在河的對岸露出頭來。原來槍響以前，雨來趁鬼子不防備，一頭扎進河裡，從水底游到遠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