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小生優秀精彩偵探小說:銀行搶劫復仇案(下)

銀行搶劫復仇案(下)

劉智煒

中午,福爾摩斯要伊莫警官和他一起去周羅家。來到周羅家,周羅說:“既然你們又以為我是犯人,那我就拿出證據來。”

福爾摩斯說:“不!你那些證據只是用來騙人的。現在由我來說出真相吧。從你給我看那些錄像時,我真以為你是清白的,可是接下來就給了我疑問。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只有在案件發生的那一刻才會照到他的樣子呢?所以我做了一個推測:犯人是故意跑去照的。”

“那又怎么樣,”周羅說,“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那些錄像還是可以證明那個時候我在家啊。”

“那是當然的,”福爾摩斯自信地說,“這是因為你還有個孿生兄弟!”

“什麼?這怎么可能?”伊莫警官驚奇地問道。

“沒錯。我想,你們的行動是這樣的:首先,你們策劃好犯案的時間,接著,作為弟弟的那個人就在提前的一點的時間去搶劫,同時,作為哥哥的你也開始了自拍。這樣,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就成立了。”

“哈哈!福爾摩斯先生,你果然名不虛傳,只可惜如果你沒有證據來指罪我的話,那你最好還是走吧!”周羅傲慢地說。

“別著急,我當然有證據。而且還有兩個。第一個就是耳機,因為警方在那個耳機上面找到了指紋,雖然那個不是你的!但是那個應該是你的弟弟的,我想,只要比較一下,就能查個水落石出了。第二個就是,因為警方在咖啡店老闆被殺的地方也找到了指紋,也只要比較一下,也肯定能查到相同的指紋的……”

就在這時,樓上響起了腳步聲。下來的正是一個幾乎和周羅一模一樣的人!那個人說道:“沒錯!我就是周羅的孿生弟弟丁林。這幾起搶劫案的確是我們兩個弟犯下的……不過,你是怎么懷疑到周羅會有一個孿生弟弟呢?”

福爾摩斯說:“其實,我昨天跟蹤了你的哥哥。我看到他買了個耳機就回家了。晚上,我衝進周羅的房間時,就看到原本裝耳機的盒子已經被人打開了,但我卻找不到那副耳機,於是我就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是不是有人來把它帶走了?結果後來我在被打傷的那個學生的那所學校的操場上發現了一個耳機,我想,另外一個可能被你發現少了一個耳機後就丟掉了吧。”

“哼,我還以為我們的這起手法是天衣無縫的呢!沒想到有一位如此聰明的偵探。這次算我們不好運……”周羅失望地說。

“不管好不好運,也不管你們有什麼動機,都不是可以違反法律的。你們即使有什麼委屈的原因也是可以通過正當的手段來得到理解、補償,為什麼偏偏要這樣做呢?”伊莫警官不解的問。

“伊莫警官說得對。那你們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為什麼要犯下這幾起案件?”福爾摩斯嚴肅地問道。

“……我們家原本是一個貧窮的家庭,老爸在朋友的幫忙下在一家銀行任職保全的工作,卻不料他那個朋友很快就去世了…那個老闆就開始刻薄地對待我老爸。最後還因為一件小小的事情老闆就把我老爸給開除了…不但如此,連他那一個月的工資也沒發。後來就在他絕望走過馬路的時候就被卡車給撞死了。因為沒有目擊證人,監控錄像也是從很遠的地方進行拍攝的,根本看不清卡車的車牌號碼或者是司機的長相,所以那件案子沒有一點頭緒,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進展,就這樣不了了之了……而老媽因為一時接受不了這個哀訊,就在她工作的那家咖啡店裡屢屢犯錯,然而老闆也一點都不體諒這件事情,一下子就把她開除了……老媽為了養活我們兩兄弟,便去靠撿垃圾來維持一點收入,誰知卻因為染上肺癌而去世……”說到這,丁林難過得流下了淚水。

“沒錯!我們就是忍不下這口氣,才決定去搶劫銀行和咖啡店的!那時,銀行的老闆在得知此事時也難過得拚命流淚,也給回了我們一些補貼……雖然,我們還是認為那個銀行的老闆是在演戲的,但起碼他肯改過,所以,我們才決定放過他……但是!那家咖啡店的老闆簡直是冷血無情,他不但一點兒也沒有悔過的意思,一直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想把我們趕出去,所以……我們才決定把他給殺了……如果把這種人留在這世上的話他還會繼續傷害更多的人!”周羅也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不過我有一點搞不懂,”伊莫警官說,“為什麼你們要打傷那個學生呢?他可是和這件事情毫無關係的啊?!”

“哼!他是我們以前的國小同學,他一味只仗著自己家裡有錢,就到處欺凌弱小。有一次我撞見他,他又在欺負一個小同學,於是我便過去阻止他,可他的氣勢卻更囂張了,還隨便的罵我的爸媽……我絕不允許那個傢伙隨便批論我的父母!” 丁林生氣地喊道,“所以…我一氣之下就把他打傷了……”

“……你們都是個孝順父母的孩子…但是,你們這樣想是錯誤的!即使他有多壞,終究會有法律來懲治他的,你們不應該私自決定。難道你們認為,你們的父母也想看到你們這樣做嗎?再說,犯罪就是犯罪,就算有什麼不可原諒的理由都是不能夠讓它名正言順的!”福爾摩斯嚴肅的嚷道。

“周羅、丁林,我現在以搶劫罪、殺人罪逮捕你們兩個。”伊莫警官給他們戴上了手銬。

就這樣,雙胞胎被順利地逮捕了,這幾起搶劫案也就告一段落了。

(完)

福爾摩斯格言

〔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ho

ever improbable, must be the truth.〕

〔當你把絕不可能的因素都排除以後,不管剩下的是多么難以相信的事,那都是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