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行

實驗國小六(七)班  夏章涵

“我能行!”讓冒險者登上珠峰;“我能行!”讓潛水員潛入大海;“我能行!”讓冬泳者橫渡長江;“我能行!”讓我走完了二十公里的路。

----題記

參加了少年演講家的苦樂營,在結營的前兩天,歐爸宣布了苦樂營的最後任務:“經過鬧市,叢林,山路與湖泊這四個場景,到山頂生火做飯,來回共二十公里。可以放棄,在營地休整。”剛宣布完,不但大廳里亂成一團,我的腦子裡也如炸了營似的,不知如何做決定。 “是去呢?還是不去?去了自討苦吃,在營地里多快活!”正當我轉身離開時,門頭上的“少年演講家,世界我當家”與一個大拇指,讓我停下了腳步。是啊,由小指一步就變成了大拇指,有大拇指變成小拇指也是一步。我縮回了腳“不是能不能,而是肯不肯。”我轉過身,選擇了由小指變成大拇指的一步。

吃過午飯,年齡太小加上不願去的共占了三分之一,這個數字似乎有點多。汽車把我們帶到了郊外,看著陌生的一切,在營地的決心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害怕與不自信占據了大腦。哎,我能行嗎?在平地上我也就走過三、四公里,何況還山路二十公里。我可不想把腳走斷在深山野嶺,可都來這兒了,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也許是剛出發,郊外的風景讓我沉醉,其間,沒有一絲疲憊感。真沒想到,在廣州這個地方,還能找到這樣的風水寶地:田間小路,只容一車通過;花草樹木與農作物隨心所欲的安居,雖然沒人修剪、培育,卻一點也現雜亂。二十公里這個數字被淡忘,決心再次在心中生根、發芽。

不知道勞累的人是超人,何況不過十歲還挺著將軍肚的我,才走了五公里的平路,就累了半死,之前的好心情,被抱怨淹沒,“天啊,這是什麼地方,再走就不是到達目的地了,而是到西天啦,我請求放棄。”我走到麥霸教官的邊上,他不愧是孩子們最喜歡的教官,一眼就看出我的心思,“哆啦a夢,累了是吧,往後看,有車呢,上車吧!”我正準備邁出向車上走的一步,可卻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大廳里的事。如果一上車我就走出了由大拇指變成小拇指的一步,我連忙縮回了腳步,又隨著大部隊進軍。“前面可以休息一下,買冰棍吃。”站在路邊的歐爸說。可大家並不因此加快步伐,我心想,你這“望梅止渴,畫餅充飢”早過時了。“哇----”不知是誰大叫一聲,眼前一排排椅子和一箱箱冰棍讓人口水直流三尺。本無精打采的眼皮和肌肉一下子也精神起來。

吃著甜甜的冰棍,精神一下充沛起來,苦不苦,想想紅軍三百五,人家走一百七十多公里,我才走二十公里;人家爬上八千八百多米,我才爬三千五百多,算個啥呀。我再次對自己說:“我能行!”

在十公里的路中,五次感到體力不支,不是什麼大餐、興奮劑支持著我,而是一句話“我能行”。人生中,如果不去抗戰擋在路上的山,它如此高大,對自己說:“我能行!”把大山踩在腳下,它是多么的渺小。古有愚公移山,現有嫦娥奔月,雖然我與他們並未謀面,但可以肯定,也是“我能行”在支撐著他們。

“我能行!”如拐杖,支撐起冒險者的信心;“我能行!”如興奮劑,激發出運動員的潛能;“我能行!”如頂樑柱,支撐起高樓大廈;“我能行!”讓我創造我的運足新紀錄!

----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