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今嘗芳齡十五有餘,少甚愛之古徽地黃梅仙樂,故自幼立志,冠年定要習之。怎奈何?家嚴不悅,吾曾力盡勸之乎,屢敗。
學堂前載曾慶“建學之慶” 故此特設台場,大擺鼓樂,以祝。吾甚喜,故原吾之黃梅仙樂以為保留之劇目。
吾母,吾妹當日到場,親近目睹吾之台場風光!吾母曰“何時曾不發生吾兒竟會余此藝乎?”吾乃笑不答語。
“建學之慶”乃在盛夏酷暑之際,家嚴當今外游未歸家,故無目睹我之風采。正年午月時,恰逢我泱泱華夏之耄耋“黨慶”故吾有幸黃梅仙樂再上。此回,家嚴,祖父,親朋,師友,均在,吾帽插宮花,身披大紅,腰系玉帶,隨樂而起。
下場之餘,無一人不為吾之台場風光誇耀。家嚴甚為驚訝,吾曾與學堂之副師告之,吾父不悅吾習此藝,可擾煩副師於家嚴之面曰之一二句?副師當即應允。
副師僅言一二句之,家嚴隨之應答,故吾似語“副師之語甚比吾二載良苦用心有餘”
正年未月,即從徽地傳之黃梅名家開班授課,傳之餘藝,吾嘗聞,當即隨眾人報考之,應吾高堂,親友,師長均鼎力相持吾,吾信心之大,當曰“定考上乎”!
怎奈何?訊息傳來,吾未上“黃梅龍虎榜”此時,吾好比“雁落孤舟,霜打楊柳”。此晚,吾尋恩師訴曰,恩師贈言:“如遇不幸,大訴涕言,言之即過,人非聖賢,大可從頭再始!”
吾心傷甚久,而今已重立之信,不再心傷。吾恩師言之有理“人非聖閒,大不必為此小事心傷欲絕,人生在世,難有困苦之事縈繞心頭,看開即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