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在北京的一段日子裡,爸爸天天擠在報紙亭前,迷上了報紙。什麼《京華時報》呀,《體壇周報》呀等等,後來幾天又買了《新京報》。
剛到北京的時候,就聽爸爸說他那裡堆滿了報紙,我不信。
誰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呈現在我眼前的情景是:床上鋪的是報紙,牆上貼的是報紙,滿地堆的也還是報紙,這簡直就是報紙的世界,哪是人住的地方。
每次和老爸老媽出去溜達,爸爸就帶一些報紙,不失時機的翻閱;每次出去旅遊,爸爸也還是偷空買些報紙瀏覽;後來,他又迷上了有關專門描寫奧運會的報紙。他要不看報紙,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一次,爸爸正在看報紙,就聽剛從外面買菜回來的老媽大喊:“爐子滅了,你咋管的?”爸爸馬上下了床,可手裡還是攥著報紙,結果,那天我根本沒吃好飯,都是因為老爸。
哎,這就是我的老爸,一位地地道道的報迷老爸。